少女兼職當媒婆,幫助別人追男朋友,沒想到那人卻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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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一看,韓初頓時樂了,趕緊遞給了薄秦。

薄秦淡漠的掃了他一眼,視線掃過視頻內容之時,臉上的寒霜瞬間消融了些許,周身的氣勢也斂了不少。

韓初彷彿吃了士力架,立馬來勁了:“薄先生,那個渣男的工作……”

眼皮子微垂,薄秦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於我而言,時間就是金錢。”

“抱歉,是我糊塗了。”韓初頷首,快步走了出去。

一個一年收入都抵不過自家老闆一分鐘收入的男人,確實不值得浪費時間。

市二院,梅妝緊張的坐在走廊裡,時不時往手術室的方向看一眼。

眼前不知何時多了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梅妝微愣,在看清楚來人時,不由驚訝:“楚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抬手看了下手錶,梅妝疑惑:“還沒到中飯時間呀!”

薄秦眸光發柔,揚唇淺笑,伸手指了指旁邊的韓初:“他咳嗽,我帶他來看看。”

韓初頭皮發麻,迎上梅妝的視線,他連忙捂著嘴劇烈的咳嗽了幾下。

專業使然,韓初身上穿的是高定西裝,價格不菲,梅妝視線掃過韓初的行頭,再看薄秦身上穿的銷售工作服以及上面彆著的工作牌,她思忖了下,站起身朝著韓初禮貌性的伸出了右手:“您好,我是張柔,您是楚先生的上司吧?”

嘶……可她怎麼總覺得在氣勢上,楚皓略壓他一籌呢?

這下子,韓初徹底尷尬了。

緊張兮兮的望了薄秦好幾眼,他咬了咬牙,手還沒挨住梅妝的,就聽薄秦聲色冷然道:“咳嗽難免傳染,握手就免了,他是我兄弟。”

尷尬的縮回手,在西裝上擦了擦,韓初面色蒼白道:“嗯,你們聊,我去看病。”

看著韓初逃也是的背影,梅妝擔憂道:“你朋友好像病的很嚴重。”

薄秦掃了梅妝右手幾眼,狀似無意道:“她女朋友的咳嗽剛好。”

梅妝輕笑,原來是女朋友傳染的。

不遠處,韓初內心咆哮:“exm?女朋友在哪裡?”

王蘿人流後身體很弱,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照顧王蘿睡了,梅妝正打算出去買點吃的用的,就見韓初提著好幾個袋子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箇中年婦女。

薄秦接過袋子,遞給梅妝,簡單的跟她說了下買的物品用途,又將請的月嫂介紹給了梅妝。

說實話,梅妝有些受寵若驚,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感動。

她並不是張柔,跟他認識也不過幾天的光景,她從跟他見面就態度不善,說話也沒有留過情面,可他卻屢次幫她。

這一次,更是直擊她內心。

細節展現教養,態度決定品格,面前的他,是個好男人。

心中不自覺升起了一絲欺瞞他的羞愧,梅妝抿了抿唇瓣,結巴的說了幾聲謝謝。

從病房裡出來,梅妝從包裡拿出僅剩的兩千塊,遞給了薄秦:“謝謝,這些錢我不知道夠不夠,你先拿著,不夠的話,等我發工資……”

“不必。”薄秦莫名覺得這些錢刺眼,他單手插兜,神情略有些淡漠:“不必跟我見外,在我看來,在你我關係中,你始終是吃虧的一方。”

梅妝眉頭微蹙,疑惑的看他:“我怎麼會吃虧。”

眸光發深,薄秦盯著梅妝看了良久,直到她耳根漸漸泛紅,他才淡淡道:“我對你懷有不純的目的,而你對我,並沒有目的。”

他說完便轉身朝著電梯口走去,直到他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才驀然回神。

並沒有目的嗎?

垂眸看了看手中的錢,梅妝想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他剛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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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莫名惴惴

不安,想了想,梅妝拿出手機,給張柔打了個電話。

跟張柔誇讚了半天薄秦,張柔卻顯得有些興趣

缺缺,最終還是讓她繼續替她先跟薄秦處處。

無奈的掛了電話,梅妝剛轉身,就見韓初站在不遠處擺弄手機。

心虛頓時滋生,梅妝剛想解釋,就聽韓初罵道:“一群坑貨,害得老子掉了段位!”

緊接著,王者農藥輸了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舒了口氣,見韓初沉迷於遊戲,梅妝便沒有打擾他。

電梯裡,韓初無視遊戲裡罵他的留言,將遊戲關了,後怕的拍了拍胸脯。

回到車上,薄秦正發短信,韓初思忖了下,將手機裡的錄音遞給了薄秦:“薄先生,梅小姐給張小姐打電話了。”

收起手機,薄秦盯著韓初的手機,面容如古井般波瀾不驚,好一會兒,他才抬手點了播放。

霎時間,熟悉的音調便傳了出來。

“張小姐,楚先生是個十分出眾的男人,不僅各方面條件符合您的期望值,在照顧人方面也十分無微不至,張小姐貌美,楚先生英俊,在我看來,你們十分登對,如果結婚,相信你們的婚姻生活也會很美滿,我很羨慕,也很替您高興……”

後續的話還沒來得及播出來,男人冰冷的手指便按下了暫停鍵。

沉沉的垂著眸子,薄秦攥緊手機,呼吸漸漸沉重。

車內的氣氛突然就變得十分壓抑,薄秦指關節泛白,幾乎要將手中的手機捏碎。

韓初神色發怵,喃喃道:“對不起,薄先生。”

“縱然千般萬般優秀出眾,入不了她的眼,又有何意義。”薄秦嗤笑,隨手將手機扔給韓初,伸手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

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女孩兒明媚的笑臉赫然出現在了眼前。

這張壁紙的像素有些差,沒有美顏,也沒有濾鏡,顯然是張老照片。

可就是這張沒有絲毫攝影技巧的老照片,卻足以平息他內心的所有酸楚與燥鬱。

粗糙的指腹溫柔的撫摸著壁紙上的小臉,薄秦深吸了口氣,淺淡道:“去飯店。”

收到薄秦發來的飯店地址,梅妝拄著腦袋,不由感慨:“蘿蔔,這男人還真是對我胃口,可惜了,名草有主了。”

王蘿湊過來看了眼短信內容,也跟著嘆氣:“長相英俊,也愛吃辣,小資家庭,又對你這麼好,的確可惜。”

轉了轉眼珠子,王蘿突然想是想到了什麼,賊兮兮道:“你剛才不是說那僱主對楚先生興趣一般嗎?不如你跟她多說點缺點,拆了他們,自己上?”

梅妝抬手彈了彈王蘿的額頭,幫她掖好被角:“我是獨身主義者,對戀愛沒興趣,更何況,幹一行要敬一行,這種事不能做。”

從那件事發生起,她便再也沒有對愛情產生過憧憬。

有些恨,宛若附骨之疽,放不下,也忘不了。

中午十二點,梅妝剛走到電梯口,就見打開的電梯門裡走出了她今生最痛恨的兩個人——梅蘭竹和陳晟。

六目相對,梅妝面色未變,身體兩側的手卻不自覺握緊。

三年前黃凡枝去世沒多久,度假村的項目就批了下來,一個窮困潦倒的村莊瞬間變成了開發村,地價飛速飆價,在陳晟的政策下,但凡有點地的人家,都成了百萬起價的有錢人。

梅傢什麼都少,就地多。

村裡開發以後,幾乎全村都在北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了房子,而梅家,已然成了村裡的首富。

“啪!”

就在梅妝晃神之際,一個狠辣的巴掌猛地打在了她的臉上。

 血腥味瞬間在口腔裡散開,臉火辣辣的疼。

“狼心狗肺的東西,這一巴掌我是替岳母打你的,打你的不忠不孝,小風是你的親外甥,你不僅不幫忙,更當眾羞辱你的親姐姐,三年前你做出那麼齷齪的事情就算了,怎麼心都這麼髒!難怪岳母都能被你氣死!”陳晟刻薄的話難聽至極,沒有絲毫害過人的自責。

一石激起千層浪,梅妝輕笑了一聲,緩緩抬手擦掉唇角的血跡,抬眸之際便揚手狠狠在陳晟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幾乎拼盡了全力,打得她手都發麻。

陳晟顯然沒想到梅妝會還手,三年來,若非陳風生病,他們一家子絕不會去聯繫一個又窮又名聲臭了的女人。

不等陳晟還手,梅蘭竹就猛地衝上來推了梅妝一把:“小妝,他是你姐夫,是你的長輩,長姐如母,長兄如父,你還想讓別人看咱們家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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