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嫉妒我,將我的化妝品毀壞,卻不知道我早已將她的惡行錄下

舍友嫉妒我,將我的化妝品毀壞,卻不知道我早已將她的惡行錄下

有錢不賺是傻子,更何況還是這麼大方的帥哥。

喝了口咖啡,梅妝率先開口:“楚先生,就你目前的資產狀況來看,在北城三環內買一套房子勉強夠數,不知有沒有購車?”

旁邊正上甜點的服務員聞言不由咂舌,果然是相親,這女人可真夠直接的。

不由同情的看了對面男人一眼,卻見他唇角笑意更深,反倒給人一種心情愉悅,十分享受的錯覺。

服務員瞪眼,在看到男人直接掏出資產清單遞給女人時,手裡的托盤一晃,險些被雷翻在地。

說實話,梅妝在看到那張資產清單時也有些愣怔。

她代相親也不止一次兩次了,第一次見到應對的如此得心應手的男人。

“請張小姐過目,如若滿意,我這裡恰好有兩張畫展票,不妨我們一起。”

看著桌上平展的畫展票,梅妝雙眸發亮,一直淡定的心湖驟然激起了千層浪。

梅妝是美術專業的大學生,這次的畫展她早就盯上了,可票在預售的時候就售完了,她通宵搶票都沒有搶上,現在不僅有兩張票躺在她的面前,還是可以進VIP展廳的通票!

幾乎下意識的,梅妝就想點頭。

可她還是耐著性子認真地將資產清單看了一遍。

從咖啡館出來,梅妝在商業街七拐八彎了半天,一直走到一個沒人的巷口,她這才打了個車,趕回了學校。

走到校門口,梅妝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將畫展票從包裡拿出來,反覆看了幾遍,她不由高興的在地上蹦了幾下。

馬路對面,黑色的車內,薄秦坐在後座上,透過車窗玻璃望著校門口那個靈動跳躍的女孩兒,一向淡漠的臉上漸漸覆上了一層暖色。

韓初扭頭望著自家的老闆,順著他的視線望了眼窗外,心底不由輕嘆。

大概也只有在這種時候,自家老闆的臉上才能有點人情味兒。

隨便在小吃街買了份麻辣拌,梅妝剛走到宿舍樓下,遠遠的就見一身名牌打扮的梅蘭竹打著傘等她。

夏日的陽光灼烤著大地,將梅蘭竹襯得珠光寶氣,十分刺眼。

梅妝臉色咻地發寒,直接無視她,往門內走。

“小妝!”梅蘭竹喊了她一聲,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不等梅妝頓住腳步,梅蘭竹便突然攔在了她的面前。

梅妝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深吸了口氣,她再次繞開了她。

“小妝,風兒的病不能再拖了,你好歹是他的小姨,你難道真要眼睜睜看他去死嗎?你好狠的心!”

午飯時間正是人最多的時候,梅蘭竹嗓門很大,一下子就吸引來了很多圍觀的同學。

梅妝咬了咬牙,冷厲地看向梅蘭竹:“讓開!”

梅蘭竹眼底劃過冷意,眼睛在圍觀的人身上轉了一圈,突然嚎啕大哭:“三年了,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任何事情,一直在竭盡全力的幫你,媽的死我也很心痛,可當年媽的死畢竟是你有錯在先,如果不是她看到你做出那種事情,她……”

“呵,”梅妝冷笑:“我有錯在先?梅蘭竹,請你搞清楚,這件事情,從頭到尾主謀都是你跟陳晟,我和媽,都是受害者!”

梅妝凌厲的盯著梅蘭竹的雙眼,一字一句道:“知道什麼是報應嗎?這就是報應!”

梅蘭竹臉唇俱白,好半天才晃神道:“小妝,我知道你是看我現在有錢了,心理不平衡,說吧,姐給你多少你就肯救你親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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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刻意用了“親外甥”三個字,引得圍觀群眾皆對梅妝指指點點。

梅妝臉色發冷,凌厲的視線掃過眾人,四周頓時噤聲。

微微勾唇,梅妝走到梅蘭竹面前,認真打量著眼前這張曾令她無比愛戴的面孔,好半天,直到梅蘭竹有點發慌,她才輕笑道:“要我救他,可以。”

梅蘭竹喜形於色,期盼的看向她。

“將你從媽身上拿走的資產全部轉移給我。”

輕飄飄的一句話,便令梅蘭竹面色驟然垮塌。

她沒有再說任何話,只是給了梅妝一個怨毒的眼神便走了。

梅妝諷刺的笑,冷聲道:“沒有做好當窮光蛋的準備,就別他媽再來假惺惺的找我。”

她很清楚,在梅蘭竹心裡,金錢遠比她兒子的命重得多,這樣的人,令她噁心。

進宿舍樓的時候,堵在門口的那些同學默契的給她挪開了一條路。

還沒上臺階,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幾道刺耳的議論聲。

“真沒想到梅妝居然是這種人,勢力又無情,連自己的親外甥都不救。”

“是啊,她姐都那麼低聲下氣了,她竟然還惦記人家的財產,難怪她人緣那麼差。”

“黎娜你以後離她遠點,這種人最喜歡背後捅人刀子了,長得好看又怎樣,心醜陋的很。”

“……”

攥緊樓梯扶手,梅妝眯了眯眼睛,徑直扭頭朝著聲音的來源處看去。

說話的黎娜是她的舍友,平日裡就喜歡跟她對著幹。

微微一笑,梅妝深深的盯著黎娜周圍的幾個女生看了會兒,點點頭:“你們的話我記住了,我會找機會讓你們深刻的見識下我醜陋的內心。”

黎娜嗓子眼一梗,臉色發僵,氣得跺了跺腳。

午睡期間,宿舍門突然被狠狠磕上,梅妝瞬間被驚醒。

坐起身,入目就是地上被扔得到處都是的顏料和護膚品。

打了個激靈,梅妝迅速跳下床。

書桌上,化妝包大敞著,口紅斷成了好幾截,眉筆也被砸成了粉末,就連粉餅也被染上了紅色的顏料。

再看床單邊緣,入目就是一個用顏料寫的大大的“傻逼”二字。

下午梅妝有個跟妝的兼職,化妝品是她睡前整理好的,不過才睡了一覺,就成了狼藉一片。

宿舍一共有四人,兩人去找男朋友,只剩下了她和黎娜,不用想都知道這一切是誰幹的。

舔了舔唇瓣,梅妝臉色發涼,陰戾的掃了一眼對床。

拿起手機,打開攝像,將現場畫面都錄好,又將浴室和衛生間裡都錄了一遍,確定現場無人,她保存好,給郵箱發了一份,戴好手套,直接從包裡搜出來二千塊,放在了對床的枕頭下面。

在包裡搜出DV機,她拿出來擺放在床頭,用被子隱蔽好,對準寢室內。

做好這一切,她醞釀了下情緒,直到哭的淚流滿面,這才快步衝出宿舍,朝著樓管阿姨的辦公室跑去。

剛下樓,就見黎娜跟那幾個女生正往樓上走。

將她們幸災樂禍的神色盡收眼底,她不由勾唇。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梅妝這才慢悠悠的往宿舍走。

黎娜的二舅是她們系的教授兼副校長,樓道監控錄像這種東西黎娜絕不會留下,更何況她跟樓管阿姨的關係可要比她好多了,她原本就沒有抱過希望。

剛回去,就見黎娜正躺在床上玩手機,那幾個女生圍坐在書桌旁,見梅妝回來,一個個都輕蔑的打量她,嗤笑聲不絕於耳。

梅妝眼淚婆娑的坐在椅子上,問黎娜:“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黎娜俯瞰著梅妝,輕笑:“剛才不是還一副吊上天的樣子麼?怎麼?是不是窮的買不起顏料和化妝品了?”

“要不我給你介紹個老男人,你去賣一晚上?”

她話音未落,那幾個女生便鬨然大笑。

“是啊

,褲子一脫,腿一張,那錢來得可快了,到時候你就不用再用這種垃圾牌子的化妝品了,還不快點謝謝我們黎娜出的好主意。”

“就是,我們毀了

你的化妝品那是做好事,不然你的臉被這種垃圾牌子的化妝品毀了,斷了

來錢的路子,我們豈不是造孽哦!”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黎娜用力咳嗽了下。

那人自知說漏了嘴,立馬不說話了。

可惜……遲了。

梅妝挑眉,不由勾唇

舍友嫉妒我,將我的化妝品毀壞,卻不知道我早已將她的惡行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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