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得水》話劇觀後感:話劇和電影的表現形式真的差挺多

這可能是一個短評,就是為了記錄上週看的一個驢得水的話劇。

在北京看的,亮馬橋附近的某個劇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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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得水的劇情我當然是清楚的,畢竟他是2016年的最熱華語片,評分最高,在看電影的時候就寫過一個影評,當時我把他和《太陽照常升起》做比較的。因為主題實在是比較相近。

太陽照常升起,姜文將荒誕的劇情變得更荒誕,那是他獨特的視角和藝術表現手法,在那代人的視線裡,母親瘋了就是china瘋了,用隱晦的隱喻描寫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驢得水借驢諷今,實在找不到能過審的朝代了,只能政治正確的將荒誕故事的時代背景調整到民國時期。

我覺得話劇和電影的表現力還是差蠻多的,原生的東西帶有更多的原初的能量。

電影本就是從話劇改編而來的,電影也不像是電影,為了吸引觀眾還加入了一些不太喜歡的情節,似乎要在荒誕爆發的時刻加劇這種衝突,但我十分不喜歡一曼去剃頭的時候,畢竟頭髮是女人的生命,畢竟我留到下巴的短髮都還要小一年的時間呢。

直接說說我對話劇中每個符號化的人的理解吧?

整個話劇裡的所有人很像是Symbol的人,每個人帶有的是符號化的面具,以至於他不屬於生活的那部分,在生活裡很少見到如此純粹的符號化的人。

我覺得啊。

張一曼對鐵匠,其實是動了心的。

作為一個女生當然對她有更多的同情,她才是這場鬧劇的最大犧牲品,瘋了->自殺的他,而男人們在結尾的時候都似乎沒有發生任何事一樣,重歸於好走上了正軌。

張一曼是個上海的交際花,有很多人追求她,她也喜歡自己被眾人追求的感覺,這給了一個女人自尊。

至於來到這窮鄉僻壤的小鎮教書,她反倒是更像給自己放了一個假,換一種生活方式,來到學生中間。

她可能沒那麼深刻的理想,一定要改變教育的什麼什麼,對於大多數小人物而言這過於奢侈了。

她的慾望很強烈,因為在這裡就沒有人能管她了,她來到這裡尋求自己的自由,一個表現就是關於慾望的自由。

她和這裡的每一個男性去shui服,但這似乎並沒有什麼錯。

當裴說她,一曼你不應該這樣的時候,她滿臉的不屑,為什麼我來這兒了還是要管著我?為什麼男人可以女人就是不行?

鐵匠則是一個活兒很好的淳樸的原始人,一曼在他的身上找到了她喜歡的東西,那份淳樸本身就是她渴求的東西。鐵匠對她也著了迷,不僅是因為身體,雖然大多數就是因為身體。

後來她送了鐵匠自己的頭髮,也因為鐵匠而瘋,她是真的動了心的,鐵匠和那些男人不一樣,他更淳樸,和上海的男人和這的男人都不一樣,他更純粹。

所以她說鐵匠是畜生的時候,她內心是流血的。

她自己覺得做了過分的事兒,才慢慢的瘋掉,在這荒誕的戲劇衝突裡成為了犧牲品。

校長是個極其理想主義的人,他紙上談兵,他沒有想清楚自己的底線,他是有理想的,而且是有理想主義的。

但他又是世故的,可以為了理想不拘小節,腦袋不是很靈光,在遇到特派員這樣的突擊任務的時候也沒有很好的做好指揮者的工作,給人的感覺是不靠譜的理想主義者。

他希望用欺騙來的錢去建校舍,去實現空洞的理想大夢,但他缺乏行動綱領,沒有自己的底線,也沒有清晰的逐步規劃的意識。

最後他醒了過來,但其他人瘋了。

特派員一開始就是個反派,這倒是沒什麼好講。

鐵匠則是個純粹的白紙染黑的過程,最初的極其淳樸,後來有了可以觸摸到利益的機會就逐步走向變質的邊緣。

可憐的是一曼喜歡他的那些特質在不斷的消失,而且在話劇裡鐵匠一直向烏紗帽低頭,說明他接受的所有教育就是奴性。

未開化的人卻受父輩的影響充滿了奴性,充滿奴性的人在得勢以後貪汙的更甚。

在這樣的一個國度裡,沒人是痛恨權力和腐敗的,小人物痛恨的是自己沒有得到權力和腐敗的機會,小時候過的越苦,長大了一旦得勢就會貪得更多。

何鐵男,好像是這個名字吧,東北式的強橫在劇情的前半段飛揚跋扈,在後半段因為一個子彈就當起了乾兒子。

戲劇的反轉效果十分的棒,內心中空無一物,卻把自己的外表表現的十分的橫,是個外強中乾的符號人物。

外國人則是導演之口,只為了說出那一句Incredible China。點明瞭主旨。

話劇和電影不同的是,話劇是黑白琴鍵,有光線也有黑幕的時候。而電影則是連續故事,在強烈的戲劇衝突下給觀眾細細品味的時間減少了一些。

《驢得水》話劇觀後感:話劇和電影的表現形式真的差挺多

對了最近要補的書還真的蠻多的,《無人生還》《騎士團長》,and 丹布朗又出新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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