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堪比神明的超級英雄，是如何走向死亡的？
“MR.Stark,I don't feel so good……”
經過MARVEL前後接近十年的佈局，超級英雄類電影在全世界的受眾和影響力早已今昔非比。在今天，幾乎所有的熱門人物都被搬上了熒屏，與之相應的反派們也都傍著超英的大腿出盡了風頭。5月，《復聯3》滅霸這位被諸多影迷戲稱 “被染成紫色的綠巨人”、“在椅子上坐了6年”、“只存活在彩蛋中的男人”終於站了起來，不過此前誰也沒能想到初次正式露面的他居然搶了了整個復仇者聯盟的風頭。實力強橫、思想獨特、意志堅定、有血有肉還不嘴炮，強橫到令人絕望的滅霸經此一役成為了與達斯·維達和希斯·萊傑“小丑”並列的強大反派，並且憑藉強大的個人魅力硬生生地將一部《復聯3：無限戰爭》變成了《滅霸1：泰坦崛起》，無怪乎能在上映期間吸粉無數。
復仇者聯盟的最後一頓晚餐
與風光無限的滅霸相比，超級英雄們這次可謂是慘不忍睹了，不僅沒能阻止敵人的計劃、導致半個宇宙的生命化為烏有，期間還搭上了大半個復聯。雖然知道復聯將在下一部電影中翻盤，但他們的遭遇依舊揪緊了無數粉絲的心，況且面對在平常狀態下就能完虐綠巨人的滅霸，潰不成軍的復聯又該如何取勝呢？在超級英雄甚至整部影史上，以如此大規模死亡告終的電影這還是頭一次，其中甚至包括了不少剛捧紅的超人氣角色，在此不得不佩服漫威的魄力，捨得付出數十位英雄的性命去成就MCU至今的頭號BOSS。不過雖然這在影史上是頭一遭，但在漫畫中卻也只能算是平常，自美漫誕生至今的近百年時間裡，“死亡”一直受到編劇和畫師們的青睞，他們創造出的故事與古典神話相比都毫不遜色，不少角色的倒下甚至能引起世界範圍內的波瀾。
閃電俠之死
DC的編劇們重設了整個世界的起源，綠燈主星OA的科學家們在利用時間觀測機觀察宇宙起源時不幸發生了故障，爆炸所產生的巨大力量讓宇宙分裂成了無數個平行時空，於此同時也產生了一個充滿毀滅能量的反物質宇宙。OA星人為自己的行為深感罪惡、他們必須對此災難性時間負責，但卻因為意見不合分裂成了兩派，一派主張和平牽制，他們組建了綠燈軍團來維護和平；而另一派則更加激進，想把邪惡完全消滅的他們遷移到了另一次元，製作出了無數的超級武器。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正是OA星的分裂催生了監視者與反監視者這兩個超級生命。他們相互鬥爭了無數年，卻又因對方的全力一擊雙雙陷入永恆的沉睡。
在被喚醒後，反監視者妄圖吞噬一切正物質壯大自己，也正是他與各個地球英雄們的戰鬥引發了無限地球危機。在超級少女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重創反監視者後，生命保護外殼被打穿的反監逃回了自己的母星，企圖通過自己的秘密武器反物質大炮一舉消滅剩下的數個宇宙，而就在此時之前被俘虜的閃電俠卻掙脫了自己的牢籠並困住了反監視者，把力量發揮到極致的巴里·艾倫用超越光的速度狂奔，迫使反物質大炮的能量倒流、過載，從而摧毀了整個裝置，而他的肉體卻被這巨大的力量吞噬消失，成為一束永遠奔馳於神速力中的電光。
在此之前沒人能料到這個故事的影響會那麼深遠，雖然它並不是一部多麼精彩的漫畫，但它的確對DC和整個漫畫產業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每一家出版商都開始爭相效仿他們，一年一度的大事件成了美漫的主流。誠然這次大清洗毀滅了無數宇宙、連帶著其中的英雄一起喪生，但在此之後整個漫畫產業卻迎來了新生，它為許多成功作品的翻修創造了條件、也為不少失敗漫畫的復活創造了基礎。而作為其中關鍵的閃電俠更是為無數人所銘記，令人無語的是，閃電家族的神速力也變成了編劇們對各種Bug的最佳藉口，自此一役正義聯盟也養成了遇到困難時獻祭閃電俠的“美好”傳統。
幾乎每次重啟都少不了神速力者的身影
氪星之子的隕落
超人在美國人心中的地位毋庸置疑，他的誕生直接拉開了美漫黃金時期的序幕，這個時期的英雄們就好像伊甸園中的亞當夏娃一般、有著人類這個種族所有美好的品質，強大、善良、勇敢、好強、獨立、不畏強權、擁有無與倫比力量的同時卻又彬彬有禮，超人也是如此，作為史上第一個擁有個人刊物的超級英雄，甚至在遠隔重洋的中國他也照樣能吸粉無數。
作為祖宗級別的超級英雄，他的死去自然也是一件大事。《超人之死》是上世紀90年代最有影響力的漫畫作品之一，在那個年代超級英雄們還沒有像今天一樣如此氾濫的死去活來，這樣一位人物的去世轟動了整個美國。在故事中，正當超人作為正聯發言人接受電視採訪時，一個從地底出現的神秘怪物引起了正義聯盟其他成員的注意，它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破壞著沿途的一切、殺戮所有活著的生物，就連數位前去阻止它的英雄也不幸慘遭毒手。在正義聯盟全體出擊卻無功而返後，局勢的嚴重性終於驚動了演播室中的克拉克，兩位擁有超凡力量的神明展開了對決，不過局勢的進展卻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兩人的戰場橫跨了大半個美國，怪物越戰越強、超人卻愈加虛弱。
在兩人摧毀了大半個大都會後，意識到這個怪物心中無可違逆的殺戮慾望的超人終於下定了決心，帶著殺意發起了最後的衝鋒，“想要阻止它就只能像它一樣兇猛！一樣殘酷！”。所有人都會記住這個令人驕傲的、也是悲痛欲絕的日子，全世界最偉大的英雄倒下了，為了保護那些深愛著他的人流盡的最後一滴鮮血。漫畫中，群眾們為他修建了高聳如雲的雕像；漫畫外，無數媒體都在為這位小鎮男孩發聲，熱愛他的粉絲們甚至自發在現實中為他舉行了國葬，直至今日300萬冊的當期銷量仍然是無法超越的記錄。在正義的象徵倒下後，失去了鉗制的罪犯們便開始蠢蠢欲動，但正義聯盟卻變得比以往更加團結。
最後的氪星人
儘管《超人之死》系列作品的故事性和藝術性都堪稱上佳、對死亡的探討也開創了同類題材的先河，但這並非全是好事。嚐到了甜頭的DC在銷量的誘惑下於次年強行將克拉克從死亡中帶了回來，這種戲弄讀者一般的舉動讓此前苦心營造的“神明受難”氣氛化為了烏有、也大大降低了“死亡”在漫畫中的地位和嚴肅性，要知道此前閃電俠的復活可是經過了20年的詳實鋪墊，這對於當時較為保守的讀者而言顯然是不可接受的。編劇們雖然沒能殺死超人，但卻成功殺死了“死亡”。
以此為轉折點，市面上的漫畫公司們意識到了這種玩法所能帶來的驚人利潤、紛紛開始虐殺自家的超級英雄，據統計在此次事件之後二十年內死而復生的超級英雄竟然達到了驚人的四十餘位！另一方面，此舉也直接導致了DC口碑的崩盤，人們失去了對超人刊物的耐心和信任，DC一把手的位置則順勢轉移到了蝙蝠俠頭上，而蓄謀已久的漫威更是趁機翻身壓制住了昔日的老大哥，直到數十年後DC才逐漸緩過氣來，但卻再也無法重現曾經的輝煌了。
儘管漫畫銷量略佔優勢，但距離DCEU的崛起依舊遙遙無期
蝙蝠俠人生中最大的失敗
想要立足於哥譚這個鬼地方，死亡似乎是無法避免的，即使強大如蝙蝠俠心中也有一塊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痕——傑森·託德之死。身為蝙蝠家族如今人氣數一數二的當紅角色，傑森在誕生之初卻只是為了填補第一任羅賓的空缺而已。作為第一個超級英雄助手，羅賓和蝙蝠俠聯手打擊犯罪的形象一直被奉為經典，不少讀者甚至認為只有羅賓在旁的布魯斯才是真正的蝙蝠俠。而在第一任羅賓迪克脫離蝙蝠俠、成為夜翼單飛後，編劇們為了讓蝙蝠俠的形象更加符合預期，只好為布魯斯·韋恩繼續提供跟班。
從1965到2012年，有些事情從未改變…
因為人設雷同的緣故傑森在誕生初期並不討好，因此編劇們只好在1985年的大事件《無限地球危機》中更改了他的起源設定，此時的傑森父母雙亡，無所依靠的他從小便靠偷竊維持生計，而他與蝙蝠俠的相遇大概是歷任羅賓中最為戲劇化的一個，在布魯斯某次行俠仗義時傑森居然偷了蝙蝠車的輪胎，甚至還毆打了前來查看的蝙蝠俠！
初生牛犢不怕虎
在1988年的《家庭之死》中，傑森意外得知此前的凱瑟琳·託德並不是自己的生母，為此他偷拿了蝙蝠俠的信用卡、獨自踏上了尋母之旅。不過尋親心切的他並沒有發覺整件事其實是小丑的陰謀，暗地裡從事犯罪交易的傑森生母侵吞善款被其脅迫、無奈之下出賣了傑森，導致傑森被小丑用撬棍毆打至重傷，與自己的母親一同被關在了裝有定時炸彈的倉庫中。當期漫畫發行後DC就從電話局租用了兩個臨時號碼，打算通過用讀者投票的方式決定傑森的生死，很不幸的是贊成處死方以5343票對5271票的微弱優勢勝出。自此傑森再也沒能醒來，遲來的蝙蝠俠找到的只是一具冰冷而又灑滿了鮮血的傷口。
在《BvS》中也曾出現過有關傑森的彩蛋
“傑森之死”被當時的美國媒體形容成一場慘無人道的謀殺，他先是被撬棍毆打、又被折磨至遍體鱗傷，最終被炸彈活活炸死。雖然超級英雄之死並不罕見，但這次DC居然將魔爪伸向了未成年人，這無疑觸犯了美國文化中一根默認俗成的紅線。雖然編劇們小心翼翼地留下了傑森復活的引線，並且在日後成功地將其塑造成一位出色的反英雄，但卻依舊無法磨滅這次失敗的汙點，將筆下人物的命運交給讀者決定大概是最不負責任的表現了。
復活後的傑森戴上了紅色的面具，自此被粉絲親切地稱為“桶哥”
內戰之殤
在2006年的漫威大事件《內戰》中，一個超能力真人秀節目在追捕罪犯時發生了嚴重的事故，巨大的爆炸瞬間摧毀了附近的學校，造成了九百餘人的傷亡，這一事件瞬間引爆了公眾輿論，國會則以此為契機通過了蓄謀已久的超能力者註冊法案。根據該法案，凡是想要公開使用能力的超能力者都需要向政府進行登記，而想要從事超級英雄的人則需要公開自己的身份、接受審查和訓練，在政府的指導下進行英雄活動。向來對政府不屑一顧的鋼鐵俠在意識到超級人類對大眾的潛在威脅性後轉而支持該法案，而以往重視法律的美國隊長卻認為這是對公民自由的粗暴侵犯，這也導致了超級英雄團體的分裂，雙方組成註冊派和反對派開始博弈。
與漫畫中的內戰相比，電影版的內戰更像是在過家家
讓英雄們內戰絕非單純製造爆點或者迎合讀者，而是編劇們對於當時美國社會環境的思考。在9·11事件之後，人們一方面對可能來到的恐怖襲擊感到恐懼、另一方面又對過度膨脹的公權力感到不滿，公共安全與個人隱私的矛盾在此時達到了頂峰。《內戰》便是這種情況之下的產物，漫威甚至花費了108期刊物才將這個故事完結，期間蜘蛛俠在兩個陣營之間的叛逃、鋼鐵俠代表政府僱傭超級罪犯以及數名英雄的意外陣亡都對整個世界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不少支線故事甚至能在現實生活中找到原型。
被政府僱傭的超能罪犯們打得奄奄一息的蜘蛛俠
故事的最後，隊長設法破壞了鋼鐵俠的盔甲，心灰意冷的託尼放棄了抵抗，但即將取得勝利的美國隊長卻被圍觀的平民們攔了下來，這也讓史蒂夫回想起了自己的初衷——超級英雄不就是為了守護人民而存在的嗎？在意識到英雄之間的爭鬥只會讓群眾受苦後的隊長放下了盾牌，反對派也隨之解散，鐵人坐上了神盾局局長的位置。但故事到此還沒有結束，整部內戰最大的爆點出現了，作為帶頭反對註冊法案的超級英雄、美國隊長卻在接受審判之前不幸被刺身亡，而刺殺他的竟然是此前一直隱藏在政府中的九頭蛇臥底。
隊長的死亡將整部漫畫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這位殉道者的死拯救了《內戰》，尤其是他所代表的的黃金時代無往不利的古典英雄氣質居然被一次再簡單不過的槍擊殺死，即使對免疫“死亡”的現代讀者而言，這個極具戲劇性的結局也充滿了厚重感，甚至在當時的央視新聞中都報道了這位美國上尉之死,作為資本主義鬥士能在央視的報道中露臉，混到這一步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了。
當時官方譯名還是“美國上尉”的隊長
向死而生的究極反英雄
身為曾經的漫威親兒子，蜘蛛俠這幾年的經歷委實令人心酸，光是死亡就經歷了兩次、其他大大小小的挫折更是數不勝數。在終極宇宙中，倒黴的彼得先是遭遇了制裁者的襲擊，接著又被綠魔悍下殺手，使其在之後的戰鬥中力竭而亡，這充滿槽點的死亡方式讓大批讀者傻眼，為了強推新人英雄（終極蜘蛛俠）讓老角色強行便當的做法更是令人不齒。不過同樣是為新英雄做鋪墊，彼得的另一次死亡相對而言就沒那麼“糟心”了，在漫威於2013年推出的《究極蜘蛛俠》系列中，瀕死的章魚博士奧托·奧克塔維斯趁著地球防衛力量空虛時發動了他的滅世機器，妄圖將整個世界烤熟。而前來阻止他的蜘蛛俠卻在戰鬥過程意外地交換了身體，自此彼得·帕克留在了章魚博士老弱的身體中死去，而讀取前者記憶之後的奧托卻成為了新的超級英雄——究極蜘蛛俠。
“究極蜘蛛俠”
重獲新生後的奧托力求成為一名比彼得·帕克更好的超級英雄，他凌厲果斷，對待罪犯殘忍無情卻又有著自己的底線；開始注重效率，針對罪犯制定不同的作戰方案、還組建了自己的蜘蛛軍隊和公司，打擊犯罪的效率是前任的4倍；聰明絕頂，花費了極短的時間就考取了此前彼得無可奈何的博士學位；善於人際交往，不僅利落的剪斷了與瑪麗·簡的混亂關係，連此前彼得畏之如虎的J·詹姆森都被他強行折服。
彼得的博士導師僅僅是當年章魚博士的笨同學
不過性情大變的蜘蛛俠還是引起了復仇者們的注意，為了排除他被克蘇魯人替換的可能，這些超級英雄們強行給蜘蛛俠來了套全身檢查，但均沒能發現異樣。有了復聯的認可，奧托的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究極蜘蛛俠的存在似乎也變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不過令人惋惜的是，奧托最終還是沒能敵過主角光環，在他春風得意的同時卻忽視了城市裡最危險的罪犯——綠魔。潛伏於下水管道的綠魔一直在默默地組建著自己的帝國，而當他發現蜘蛛俠的秘密後便以此為籌碼威脅對方成為自己的手下，心高氣傲的奧托怎麼可能束手就擒？談判破裂後，綠魔便針對奧托的心理弱點發動了喪心病狂地攻擊，他不僅摧毀了前者從小長大的住宅和讓他變成章魚博士的實驗室，還破壞了所有他引以為傲的發明。在童年的夥伴、如今的愛人面臨生命危險之際奧托終於崩潰了，這個傲慢到了極點的男人意識到了彼得·帕克身為蜘蛛俠的偉大之處，為了自己珍愛的一切他毅然決然的刪除了自己的記憶，並將彼得的人格帶了回來。
彼得·帕克的迴歸
在究極蜘蛛俠首次出現時，戰戰兢兢的編劇們已經做好了迎接讀者們怒火的準備，即使是對身經百戰的他們而言這也是一次十分激進的嘗試，不過意外的是讀者們居然毫無芥蒂地接納了這位獨行特立的反英雄。雖然奧托的結局早已註定，但他的做法還是贏得了相當一部分讀者的歡心，在故事的最後奧托為了他人自願清除自我的舉動更是令所有人動容。在他擔任蜘蛛俠期間，這位殘暴而又心懷柔情的反英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不少讀者甚至向漫威請願獨立出究極蜘蛛俠的平行宇宙，而“彼得·帕克之死”這個原本最大的賣點也在奧托的出色表演下變成了陪襯，這這實在是耐人尋味。
英俊帥氣的章帕克
金剛狼又雙叒叕死了
不過若是要論影響力最大的一次犧牲，那還是要屬近年的《金剛狼之死》了。在這部漫畫中漫威終於決定給這位操勞了近百年的超級英雄放個假，故事圍繞著已經進入老年的羅根展開，雖然經歷了X戰警的分裂、家人的不幸以及愛人的離去，但對他打擊最大的還是自愈能力的消失。金剛狼的一切幾乎都是建立在能自愈的基礎上，雖然羅根依然擁有他超凡的力量和速度，但長期暴露在外的金屬骨骼已經具有了輕微的放射性，即使是什麼也不做也會被緩慢而痛苦的殺死，更別提去向敵人復仇了。
在拜訪了整個地球最聰明的幾個人後，羅根放棄了重建自愈因子的打算，不過蒼蠅們還是聞著虛弱的味道找上了們。擊退數次襲擊之後羅根開始追查敵人的下落，而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他最深的夢魘——X武器計劃，雖然這項計劃給了金剛狼近乎不死的身體，但卻也是籠罩了他一生陰影。創造出金剛狼的科尼利厄斯博士此時還並不知道羅根已經失去自愈因子，妄圖利用他的自愈能力創造出更多的“金剛狼”。而為了拯救被實驗的無辜者，羅根毅然決然地伸出了自己的骨爪，打破了存放艾德曼金屬的容器，最終窒息而亡。
結語
不可否認的是，超英漫畫經過近百年的發展之後所剩的創作空間正在逐步縮小，讀者和觀眾們的標準也在逐年上升，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創造出精彩的故事無疑是十分困難的。而讓經典人物死去的方式在如今似乎變成了能解決所有問題的萬金油，銷量不足？影響不夠？設定失衡？沒關係，死上一次就行了。不過也不要忘記了觀眾們的耐心和信任是有限的，兒戲一般的死亡或者復活方式固然能吸引大量跟風讀者，但精彩的故事和出色的人物才是培養穩定粉絲的唯一途徑。作為一個伴隨人類至今的話題，“死亡”像是一個永遠也猜不透的謎語，對這個問題最好的回答永遠是下一個，在精彩的故事面前，甚至連“死亡”也只能甘拜下風。
漫畫中滅霸打響指的真正原因——死亡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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