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點兒,妥了。
早幾天,還叫茵陳呢。
這會子,就該叫白蒿了。
都是昨兒,我全家擱郊區剜的。
就現在,城裡菜市場裡,還賣七八塊錢一斤嘞。
關鍵是,還不老好碰住它。
鄭州往東走,不多遠。
溝邊、地頭淨是白蒿了。
一堆,連挨一堆的。
一分錢不收,都沒人搭理它。
我谷蹲著,才小半棵洋菸的功夫,就剜了一塑料食品袋子。
吃它個兩三頓,應該是夠了唄。
這個是今早清起來,俺老婆子擺拾的。
咱中原人的老弄法子,先拌麵,上籠一蒸。
而後,一半澆蒜汁,調了。
另小半兒,摻幾個雞蛋,切半截子蔥。
撐點鹽,撒些孜然粉,熱鍋爆上幾炒。
就著從豫西捎來的山紅芋糊塗,一吃,一喝。
即當菜,又作饃。
保著肝,更能護著膽。
些得勁兒。
說實話,這年頭能碰上一位成天一門心思變著花樣。
並心也甘、情亦願地堅持著每天早起為你做吃的人。
那傢伙,絕對是掉進福窩兒裡了。
哎嗨!
我承認,俺老孫同志就恰巧撞上了這麼一位。
雖說,老婆子每天都要吵俺好幾遍。
但我心,依舊對她如初見。
徹底淪陷,無勁自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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