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寫在茅臺萬億之際

不管是從未來的消費預期說起,還是從傳統的酒文化開擺,茅臺就是牛逼。

幼時不識酒

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茅臺了,因為這傢伙長得和其他酒,不一樣。

夏天打完穀子,么叔和老爸從水井裡提出冰鎮啤酒,那是深綠色透明玻璃瓶子裝的一種苦水。手握著帶水珠的瓶身,斜著把瓶蓋卡在桌沿,用力朝蓋子上一拍,“砰”酒就開了。

瓶蓋掉地上一聲輕響,再轉了兩圈,偶爾會滾得蠻遠。白色的酒花此時也像泉眼似的,從瓶口裡冒了出來,趕緊端起來撮上一口......

冬天,家裡最多的是沱牌大麴。每隔一陣,牆角都會積上一堆空瓶。高高的、大體成長方體的玻璃瓶。我用它裝過很多東西,蝌蚪、彈珠、植物種子、昆蟲,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夏天啤酒、冬天白酒,酒的種類太多,已經記不清了。但它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瓶身全是玻璃材質的,白酒大多透明,形狀有圓有方,啤酒大多帶色,褐色、綠色都有。

但唯有一種酒,別具一格,瓷制瓶身圓敦、厚實又白淨,那是在外公家看到過的茅臺。記憶中外公很少喝酒,喝也只是一小口。

腦子裡突然想到一段話,所有吃貨都是外婆帶大的,這句話很帶感,因為我覺得說的是我,而且還特別應景,雖然並不是很喜歡吃貨這個詞。另外,我覺得我外公才是真的喜歡好吃的。

腦子裡一下就蹦出小時候外公做的拔絲蘋果、牛皮花生、精緻擺盤的各種滷味,好多年沒吃過了。

那時,外公會在熄燈後從枕頭下摸出零食遞給我,當然,不止是給我,是一起吃。也會在早晨,去鎮上開會回來的路上給我帶油個子、油炸粑。也會在有空閒的週末,到我去街上吃包子、稀飯。

說起外公的茅臺,還想起一種酒,竹葉青,綠色而渾圓的玻璃瓶身。記憶中的口感是微甜,那是偷偷沾了一點到嘴裡的記憶。

熙熙攘攘中,酒和還小的我沒什麼關係,但耳濡目染間,全是它們。

酒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寫在茅臺萬億之際

從醪糟和葡萄酒開始。

每年外婆都要釀醪糟,多是用來在冬日的早晨煮醪糟蛋,偶爾也會直接喝,甜甜的帶著酒香,味道很棒,但不能多喝,要醉人。

等稍大些,家裡席上漸漸多了紅酒,大人說小孩子可以喝一點。於是,會學者大人喝著玩一些,但總是不得勁,還沒醪糟水好喝。

轉眼高中,暑假摘了么叔的葡萄,半桶洗淨留皮,釀紅葡萄酒;一盆去皮釀白葡萄酒。等大功告成之日,我爸的沱牌大麴,被我整整灌了12瓶。

只是那時技術尚不嫻熟,某個深夜,一聲巨響,我從夢中驚醒開燈一看,酒瓶的上半截在立在我床上屁股後頭。沒有為紅酒的二次發酵留足出氣口,瓶炸了。

還別說,最終釀出來的酒,有一些味道還真好,於是,從此就愛上了自釀葡萄酒。別跟我說專業的,什麼要赤霞珠、品麗珠之類的釀出來,才是正宗紅酒。老子就是喜歡各種自釀葡萄酒,朋友家單但凡是有自釀的,都是要想辦法嘗一嘗的。

說到這裡再提一下,高三下半年,住在三姨家,三姨自釀的葡萄酒,釀好後在壇中封存了半年,開啟那刻,算是見識了傳說中酒的清冽和香醇。

那會兒,每晚晚自習後回去,就是吃三姨給我留的菜,拿了冰塊配半杯紅酒,洗了澡躺床上放著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甚至為了晚上能回去跑得快一點,半路搭訕的小妹都被我給冷落了幾遍。

那時候對於酒,只能欣賞醪糟(如果算的話)、自釀紅酒,其他的一概喝不慣,白酒聞著不香,一沾嘴就臉紅、嗆人、辣喉嚨;啤酒聞著香喝著臭,也搞不懂為啥那麼多人喜歡。

直到有一次,同桌說了一句話,“我也喝不來啤酒,但有迴天氣很熱,喝了口啤酒,好爽哦”。這句話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後來我也發現,酷熱的夏天,特別是就著燒烤,喝啤酒真的好涼快。

酒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寫在茅臺萬億之際

我還是喝不來白酒,但能感覺到喝白酒的那種感覺

由於釀過幾個暑假的葡萄酒,便開始對白酒的釀造產生興趣,蒸餾法,宋朝、頭酒、尾酒、高粱等各種細節,慢慢了解。在酒的香濃和口感之後,更多的文化,以及在社會中一直以來的作用,慢慢在浮現。

酒不止香、解暑,而更多的是微醺,是醉,甚至是一種暫時的解脫。

酒至微醺,該是最恰當的時候吧,你會感覺輕鬆很多、思維活躍,甚至還有些肆無忌憚。當然,這種肆無忌憚是有節制的。這種感覺很好,畢竟日常的生活中總是壓抑太多。

後來想是啤酒太慢,於是抬起了白酒杯,就這樣了。剛工作那會兒,烤串+啤酒,火鍋+梅子酒+啤酒+紅酒+KTV,大抵是這樣過來的。

直到後來一次酒後失言,一次酒後宿醉騎車出了點事,週末和朋友玩飛盤連甩兩跤,才開始少喝,甚至有時半年都不會沾一口。

酒與其他

我依然感覺到,雖然不喝,但酒在我生活中依然佔據著一隅,我爸喝酒是勸不住,陪朋友聚會偶爾也是要喝的,此外,腦子裡偶爾閃過的各種詩篇裡,也全是酒,“今朝有酒朝醉....” 、“勸君更盡一杯酒...”、“嘴裡挑燈看劍...”、“借問酒家何處有...”數不勝數。

記得高中看《萌芽》,有篇短文讓人記憶尤新。也是在那裡,聽得酒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這一句。大致講女主一家買彩票中獎,女主父親直接帶全家搬遷,一家人過得從容寫意,不揮霍也不委屈。男主第一次上門,女主付清就送了男主這一句,這更多是一種生活態度。

有時也在想,酒文化,應該是已經植根於一個民族骨子裡了吧。

說到這裡,突然想起2013、2014年,那是白酒行業處於黯淡期,市場上充斥著看衰白酒的聲音,80後不喝酒,喝白酒不健康,後續紅酒將會成為主流。

此時市場上也有明智之士,能看到白酒的前景,但在輿論洪流之下,轉瞬即被淹沒。

直到隨著時間過去,喝白酒的人依然那麼多,白酒行業開始再度爆發。傳統依然是傳統,在延續幾千年之後,依然在大放異彩。

酒裡乾坤大,壺中日月長,寫在茅臺萬億之際

芯片不行,萬億茅臺應該背鍋嗎?

中興解禁了,付出了17億美元的代價。在中興事件的過程中,網上一直在罵茅臺。說用茅臺去封鎖,用茅臺去幹嗎幹嗎?

但其實想問一句,這是茅臺的問題嗎?一隻軍隊在戰場上輸了,檢討是食堂煮的湯太好喝了。這有毛的關係。你不以食堂湯好喝為榮就算了,與茅臺何干。

況且,茅臺最大底氣是能掙錢,而且花四海別人心甘情願掏錢,且不是黑錢,這就夠了。且在某種程度上來講,白酒也是剛需,不信你問你爸或者喝酒的長輩。沒開玩笑,此外古時禁酒的朝代多了,但不管是冒殺頭之罪,還是怎麼的,酒文化終究沒斷。

一種文化,或者說傳統能夠綿延數千裡,其本身就已經植根於民族的根基裡了。

白酒的行情只能看著,但思路可以借鑑。

茅臺去年走牛,而今年怎麼追都追不上了,著實沒底氣買,對白酒研究不足是最主要的原因。今年距離這波白酒行情,最近的距離是125塊的洋河大麴,我收支當子啊買入鍵上幾經斟酌,終究沒敢下手。

畢竟底氣不足。

我也知道,如果對這方面瞭解不足,對行情沒有把握,這個錢多半是賺不到的,即使賺到了也不是我的。

白酒行情應該還會有機會,後面或許會等待茅臺的介入機會。此外,還是功夫在詩外。

此外呢,這裡也想提及,就是傳統但衰敗的行業,他們春天在哪裡。

白酒行業數千年,銀行數百年;白酒是植根於民族骨髓中的需求,銀行是金融的基石,300年的綿延,絕不會輕易斷掉,縱使有風險,但他們掙的,本身就是風險的錢。

很多時候,你只是需要等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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