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的記載到底可不可信?

新媒財商會

西晉初年,河南省汲縣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個叫不準(音讀“否標”)的盜墓賊,偷偷地掘開一座古墓。墓穴被打開後,由於墓中漆黑,不便尋找隨葬品,他滿地一劃拉,摸得一把竹片。點著竹片用來照取寶物,並沒像他所期待地那樣發現金銀財寶,呈現在眼前的是成片成捆的竹片,不準大失所望,因為對他來說這些東西毫無用處。他在失望之餘,非常不甘心,於是,將竹片翻個底朝天,把一些值錢的物品拿了,隨手將竹片扔了。

村民們看到被打開的古墓和散落的竹片,便告知官府。來了幾個官員,看到竹片大小一樣,上面有字,字跡整齊,數量巨大。於是把竹片拾掇到一起,裝了幾車運走。誰知這幾車竹片,揭開了中國歷史上驚世駭俗、驚天動地一件大事。這就是《汲冢書》《竹書紀年》

武帝命當時的大學者中書監荀勗、中書令和嶠負責整理,整理發現這是戰國魏國的歷史。竹書紀年的內容有與《史記》記載不同處,如“(殷)祖乙勝即位﹐是為中宗”,與《史記·殷本紀》等以中宗為太戊不同,但與甲骨文“中宗祖乙”的稱謂卻完全相合,可見竹書紀年的史料價值甚高。

對於堯舜禪讓,竹書紀年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

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

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

舜放堯於平陽。(放,流放)

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舜啟用了被堯長期排除在權力中心之外的“八愷”、“八元”,歷史上稱之為“舉十六相”,這表明了舜在扶植親信。而對堯信用的混沌、窮奇、禱杌、饕餮等,舜把他們排出了權力中心,這在歷史上被稱之為“去四凶”,這顯然是排除異己,舜是篡奪了堯的大權。

這和我們在史記中記載的充滿脈脈溫情的禪讓截然不同。然而歷史就是這樣冷冰冰,或許這才是歷史的真相,禪讓只不過是被儒家神聖和美化了的精神價值取向罷了。

殷紀則顛覆了《史記》記載的歷史第一位賢相伊尹的形象。伊尹流放太甲而稱王,結果被太甲潛逃回來殺害。幼主被大臣流放欺壓,這似乎更符合歷史的真相

竹書紀年也驗證了一代史學大家顧頡剛的“層累地建造中國古史”的理論。

顧頡剛痴迷看戲,但顧頡剛看戲看出了門道,他發現戲是同一個戲,越到後來便添枝加葉演繹很多。由此想到中國史書記述前代事,不也是這樣嗎。

比如詩經中只提到過大禹,商人和周人的祖先;而到了論語中,就有了堯舜;到了戰國,才有五帝之說;鄒衍之後,黃帝成了華夏共祖;而比黃帝更早的伏羲神農,要到漢代才流行起來,至於盤古開天闢地,是魏晉才有的記載。

所以我們今天看到的古代歷史,是在轉述的過程中,逐漸地一層一層被累加上去的。越到後來,說的歷史就越久遠,越到後來,中心人物的故事就越豐富。說白了,在那個時代,歷史和神話很像,是靠一代代人往上穿鑿附會地加東西,才形成我們看到的模樣的。不太可信,所以古史辨派又被稱之為疑古學派。

歷史或許就是那樣冷冰冰,遠沒有後世描述的那麼溫情脈脈,就像胡適所說:歷史是個任人打扮小姑娘。竹書紀年或許才真正揭示了歷史的真相。






唐城217

可信也不可信,或者說大部分可信主要原因在於《竹書紀年》出土的時代有點尷尬或者耐人尋味了。

若是出土在漢代亦或是唐代那竹書紀年所記載事情的真實性會更加讓人接受。可偏偏出土在了西晉,真實性會大打折扣,為什麼呢?


首先西晉是怎麼來的,它是竊國而來,是逼迫魏元帝曹煥禪讓而來,正當為天下所不齒時,竹書紀年出土了,這裡邊說你看世人常說的或者嚮往的禪讓其實都是逼宮而來,那晉朝取代魏朝其實是和古代一樣的,通過《竹書紀年》所述為自己的合法性辯護,所以關乎這一點真實性是存疑的。

除去關乎統治者利益,剩下的和統治者無關的,篡改造假的可能性就比較小了,所以從這方面來說大部分還是真實可信的。



歷史這點兒小細節

可信,但不可全信,中國的文明史源自於殷商,夏什麼都是周人為合理合法話代商而編纂的謊言,可謂是中國歷史排行第一的彌天大謊,由於其後裔眾多,導致現在平反難度巨大,因為他的盟友西羌姜姓也有大批後裔不願歷史被推翻。炎黃世系以姬周黃帝,姜羌炎帝為核心,這兩族恰恰代商的兩大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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