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神姚二神趕來,相聚一堂吃了晚飯,為我準備出馬

馮大神姚二神趕來,相聚一堂吃了晚飯,為我準備出馬

回去的路上我路過加油站,加了點油,等我快到家時,看了看手機,不知不覺中,已經是快中午了,到了家,把東西拿到了客廳,雞呀魚呀還有各種水果,和酒和其他的東西,我簡單收拾完後,心思躺下歇會。

等我剛躺下不一會,就聽見母親回來了,我起身往外面走,我看著母親,母親也是驚訝的看著我,甚是吃驚的道:“兒子你的腿好了?”怎麼突然間就沒事了,真的假的啊,好利索了嗎,你就下地亂走啊!”

我看著母親笑了笑道:“媽,沒事了,一點問題都沒了,不信我給你跑幾步你看看啊。”

說完我跺了跺腳,準備小跑幾步。

母親看我真的應該是全好了,也急忙道:“不用了,趕緊進屋裡去,我看看。”

我是轉身進了屋,我做客廳的破沙發上,母親是看著我腿,仔細端詳著,看了又看奇怪的道:“兒子,怎麼回事啊,一天就好了,而且你退上之前的,傷疤也都沒了,真是神了。”

我是把昨晚夢裡的事,跟母親又說了一遍,母親才瞭解大概怎麼回事,母親聽完也是眼角溼潤了,但是他沒有像奶奶那樣,而是硬挺著說道:“兒子,行啦你待著吧,我先去做飯,這也快晌午了。”

我看著母親遠去的背影,轉過身的瞬間,母親用袖頭的衣角擦著淚水,她終於忍不住了,哭了出來,突然感覺這段時間,母親真是見老了很多,我看著母親的背影,也是感覺蒼老了很多,這半年來,母親也是為我操碎了心,也是一直擔心這腿,今天可算好了,母親也是釋放這麼長時間,壓抑和苦悶的心情。

話又說回來,這半年我也是過著,每天渾渾噩噩的日子,終於也算是出頭了。

中午母親簡單的炒了幾個菜,爺爺也是非得做了一個拿手的才紅燒肉,我這腿好了,心情也是恢復了,今天吃了很多,也許是爺爺和母親做的菜很適口吧,母親是一個勁的給我夾菜,讓我多多吃些。

下午吃晚飯沒什麼事,我給父親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的腿好了,你們到了鎮裡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們,父親那面也是很興奮,一陣陣笑聲傳來啊,估計眼淚也流了出來!

過了大概半小時,就看見姑姑和舅舅,還有舅媽都過來,看著我的腿好了,也是陣陣的激動和驚訝,舅舅更是驚訝我好的這麼快。

舅舅平時很是疼愛我,所以每次來都是給我,買著買那個的,所以我也是跟舅舅很和的來。我和姑姑還有舅舅,舅媽們簡單的客氣一會,母親便和他聊了起來,說這幾天我總做夢,夢裡誰誰把我給治好的。

我也是不聽了,而奶奶和爺爺也是在忙活,奶奶收拾我買回來的三條大魚,我也是多買了些,知道姑姑和舅舅他們要來,說以也是有備無患啊,而爺爺也是正準備殺雞。

我也是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就回屋裡跟舅舅他們閒聊了起來,也沒聊什麼,也就是一些關心的話,和一些東家長李家短的事。

大概下午三點半左右我便跟母親說,父親快要回來了,媽去做飯吧。

母親聽了也是準備,從炕上起來要去淘米,這時爺爺不願意了,道:“兒子,你父親帶客人回來,那得是我掌勺啊,讓你媽她歇著吧。”

母親看了一眼爺爺道:“爸呀,嗯,你必須掌勺,我們給你打下手,行啦咱們先忙活去吧。”說完呵呵的笑著。

果然剛說完這面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父親知道他們已經道鎮裡了,我跟大家說道:“我先去接他們,他們到鎮裡。”

我是說完,接起電話,沒錯是父親,跟我說他們到街裡了,讓我去接一下。

我開車就出發了,一路上是挺興奮的,等到了地方沒等打電話,就看見父親三人站在路邊。

我下了車,看了一眼馮大師,果然面帶慈祥一臉和氣,而且很是平易近人,而身後那個人看樣子大概挺老了,應該快七十歲的人了,他一張灰黃臉,皺巴巴的,像大葉柞樹皮,七橫八叉,滿是溝坎,一身樸素的服飾,也很是客氣的笑著。

父親看我下了車,指著馮筠便道:“兒子,這位就是你說那個馮大師,為人很是客氣。

又指著後面的那個老頭,這位是姚二神,在當地很是出名的,為人也很是實在的。”

父親說完,我是連忙道:“馮大師好!姚爺爺好!”

這二人看了看我,馮大師道:“孩子咱們先走吧,路上再聊吧。”

我一聽,便急忙拉開了車門,讓二位上了車,一路上我和馮師傅聊了很多,父親也和姚二神聊著。

我們二十多分鐘,便到了家,父親三人和我一同下了車。屋裡聽汽車聲知道回來了,全家人都出來迎接,而爺爺和母親也是從廚房出來迎接,一個笑面盈盈的。

父親是按各介紹,這些人都是誰,並進了屋裡讓兩位坐在炕上,父親把馮師傅和姚二神的鞋擺好,也是做到了炕上,我和舅舅也是上了炕。這時爺爺走了進來道:“我呀就不陪你們了,我先去做飯了,一會咱們再聊!”

說完爺爺轉身走了,我急忙開口道:“就叫您馮師傅吧,還有就是姚爺爺,你們一路上辛苦了,家裡條件就是這樣,您們也別見怪,遠道而來,一會多多吃些喝點,我爺爺他以前,在生產對時候是後廚,一直都願意做飯,但是老頭他做飯可是好手,所以你們多吃點。”

我說完,炕上就剩下我,與舅舅和父親還有那位大仙和二神了,我說完了,這時候馮大師也是,很客氣而又和藹的道:“我們都是農村的人,哪來那麼多的說道,還有什麼挑的啊,挺好你們全家人都很熱情。”說完始終是笑呵呵的,看著我感覺他好像再,看我身上的某些東西似的。

這時姚二神也是呵呵笑著道:“不用客氣了,我今天和馮大師過來,也就是來給你辦事的,哪來那麼多的其它的事。”

說完看著我又笑道:“孩子,你可真行,這馮師傅很少出外面給人看病,據我所知道的也就出去過兩次,這次是第三次,你小子真事厲害。”說完喝了一口早就準備好的茶水。

馮大師也是哈哈的笑著,看著我和藹的道:“孩子,一會你就別賠我們喝酒了,等一會辦事時要不然你該迷糊了,還有就是別讓你爺爺他們,準備那些飯菜了,簡單吃一點就行,整的這個客氣不是。”

我是答應了一下,便道:“不多不多,再說大老遠來的,多吃點,我去看下還需要多久。

我起身下地告訴,姑姑讓們快點,而並有說讓他們少做點,來客人哪有少做之理,在我們東北那都是,必須是菜是菜湯是湯。

不一會,就上桌吃飯了,爺爺和舅舅陪著馮大師和姚二神喝酒,我也是連忙遞煙,而馮大師不會抽菸,姚二神到是不客氣那些。大家是相互客氣了會,一面聊著一面吃著飯。

而馮大師是從上桌就開始跟我說,以後出馬了要多做好事,不可以見利忘義,某人錢財,日後有哪些不懂就問他,並讓我以後管他叫馮伯伯就行,又說了些以後出馬的一些事宜。

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也吃飽了。大概是快七點了,馮師傅便道:“行啦,大家也吃完了,這酒也喝點差不多了,我們得辦正事了。”母親和奶奶們撿完桌子,又從新鋪好。

緊接著馮師傅,又讓母親去在準備,些上好的酒菜,是越貴越好,並且不讓爺爺上手,母親也不明白,但是也沒敢多問。這時舅媽和姑姑幫母親做飯去了。

七點二十正是在客廳開始了,馮大師讓母親擺好一張,提前我已經買好的三尺三的紅布,擺上貢品,香爐等。母親也是急忙照做。

這時馮大師讓姚二神開始吧,同時讓我閉上眼睛,然後姚二神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左手拿起了文王鼓,右手拿起了武王鞭。

文王鼓這一晃“嘩嘩……”

武王鞭這一敲“邦邦……”

是一面搖鼓來一面敲,“嘩嘩…邦邦…”。

姚二神是高生道:“哎……這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閂,十家都有九家鎖,就有一家門沒關,

他行路君子奔客棧,家雀老雀是奔房簷,是龍歸海,它虎歸山。鳥奔山林有了安身處,虎要歸山得安然,頭頂七星琉璃瓦,腳踏八稜紫金磚,腳踩著地,是頭頂著天。

幫兵我右手拿起來文王鼓,是左手拿起來武王鞭,文王鼓它是驢皮幔,裡邊栓上橫三豎四八根線,四根朝北,四根朝南,這四根朝北安天下,四根朝南定江山.上面還有一串銅錢,有乾隆,有道光,乾隆道光配開元.這把鞭是好鞭五彩飄帶上邊拴,打一下顫一顫,打三下就顛三顛,幫兵我邁開大步走連環,雙足站穩靠營盤,擺上香案打鼓請神仙,哎…。”

“先請狐來,後請黃,在請請長蟒精靈帶碑王,狐家為帥首,黃家為將郎。文王鼓,是檀木的圈,文王拿他訪過賢,太公保大周八百年,武王鞭,可不一般,趕山山得走,趕河河得幹,趕的是散亂人馬是不得安然,不管是胡黃那家班,你可是下了山峰得奔堂前哎!…呀。”

一時間我突然感覺渾身一熱,是哈切連天,睏意上湧眼睛是直流眼淚啊,魂魄彷彿出了竅,隨著鼓聲漸漸的感覺自己,還能聽得見看得見,只是身體不知道在哪了。

這時姚二神停下了鼓,對著我道:“請問是那位老仙家落馬歇坡啊?”

這時有感覺有人在心裡告訴我,我們全是捆的是你半竅,不是全竅,你也看看吧。

突然我是表情很是大氣、一臉和藹的模樣,微微睜開眼睛,穩當而又氣勢的坐著,略帶笑意的道:“我是胡家人馬胡家的兵,胡家一排教主出山迎迎風,我長白天山修過道行,雲虛谷中是有我門庭,今日出得深山四海揚名,問我名來也有名問我姓來也有姓,我是一排教主是胡天龍。”

又微帶笑意的道:“老幫兵,你啊唱的挺好,我是沒聽夠那,主要是時間不早了所以才上來了。”

說完,姚二神道:“老仙家,您這是抬舉我了,你們都是有大道行的仙家,就算沒有我一樣也是能下了的,再說了老仙家原道來,看喝點哈拉氣,還是來根草卷不啊。”

姚二神說完,我便看著我自己又道:“行給我來點茶水就行,老幫兵,太謙虛了。”說完呵呵的笑著。

馮大師是倒了茶道:“來老仙家喝點茶,迎迎風。”

我看著自己又道:“辛苦啦,你倆一路遠來,完事好好休息吧。”

我看著自己喝完茶,和藹的道:“胡家人馬共三百七十五個,上堂單的有二十六人其餘的,單獨記下便可,幫兵你記好了。”

說完又道:“胡家人馬胡家的兵,胡家頭牌教主胡天龍,胡家人馬胡天霸,胡天罡,胡天傲,胡金龍,胡云龍,胡天黑,胡天花,胡秀英,胡翠芳,胡翠花,胡九明,胡…。”

看著我自己唸了整整是半個多小時,可算是完事,那面馮師傅也是工工整整的記著。

自己唸完突然道:“好啦我也該走了,你們辛苦。”

姚二神是連忙答道:“教主您說的那的話,辛苦是您才對,這要走了還來點茶不了,你說了半天也沒喝口茶。”

我自己又道:“不啦,我早點走,這弟馬今天腿剛好,我也就不多折騰了,其他的人才能早點上來,我這呀也就打馬回山了。”

說完是我渾身一抖,緊接著又是一陣哈切,看著自己一臉威嚴,面色嚴厲而且是眼神剛毅,又道:“我是黃家人馬黃家的兵,黃家二排教主出山迎迎風,我在遼寧千山修過道行,寶雲洞中是有我門庭,今日出得深山四海揚名,問我名來也有名問我姓來也有姓,我是黃家二排教主是黃天霸。”

姚二神又是急忙道:“仙家遠來,您看喝點哈拉氣來根草卷不啊。”

姚二神說完,我自己又道:“你也給我來杯茶水,點一根草卷吧。”說完接著又嚴肅的道:“黃家人馬共三百三十五個,上堂單的又二十八人,幫兵你可記好了。”

一面姚二神是連忙答應,一面給仙家遞煙送茶的。

接著我又嚴肅的道:“黃家人馬黃家的兵,黃家二排教主黃天霸,黃家人馬,黃飛天,黃天明,黃雲龍。”

說完是抽了口煙又道:“黃雲虎,黃天龍,黃萬天,黃雲花,黃天魁,黃四海…”

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我最後唸完名字後道:“我這呀也就打馬回山了,我也不羅嗦其他啥的了。”

我這面漸漸的感覺自己全身緩和了,也感覺要清醒了,可是突然感覺後背是痠疼,而且之前的暖意漸漸退去,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強烈的寒流,就像寒流把全身身麻木了一般。

突然心裡有人跟我說道:“大孫子,哈哈,我是你王爺爺,傻孩子。這面說完便聽見一種笑聲,王爺爺獨有的笑聲,我知道是他,剛要開口說話。

可是我自己突然開口道:“冥幣紙錢陰間花,昏天暗地卷狂沙,北面有著冥王府,西面萬道佛光灑,天地人間幾千年,唐宋元明帶清褂,修得道行千百般,天文地理帶八卦,我乃王鼎清風主,學得冥界出塵法,而今吾已是出山,揚名四海找弟馬。”

是句句押韻,猶如詩詞一般的念著,不一會便含淚的道:“我乃大清朝東閣大學士王鼎,吾後輩子孫有異人,吾今可坐教主位,吾今日報報清風人馬。”

這是姚二神是驚訝的道:“清風教主您乃清朝學士,我等白丁一個,今日一見果然是學富五車,滿腹經綸。清風教主您來了,您看您是喝點哈拉氣還是來根草卷啊。”

我含淚突然轉變微笑道:“啥也不需要,你呀告訴,弟馬的爺爺,讓他有時間多去上上墳,就行啦。”

姚二神是連忙道:“幫兵我這,知道了,你看還有沒有別的要求啥的了。”

這面馮大師是急忙道:“老爺子啊,以後你們多去上上墳,可能是你家裡的先人錢不夠花了。”

父親和爺爺也聽見了仙家的話,父親是急忙道:“明天我就去上墳多燒點紙錢。”

這面我又和氣而微笑道:“幫兵可要記好了,我清風人馬不多六十二個,上堂單的二十人,清風人馬三排教主王鼎,清風人馬王德善,王有財,王翠蘭,王良,王議,王祥,王安蓮,王桂寰,王芹,王…。”

說了大概四十多分鐘吧,也是磨嘰了一會其他的,又說了些他們在冥間,修煉多麼不容易,多麼的哭,所以耽誤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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