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打工差點拿不到工錢,一氣之下辭了職,回家發現門口有個女人

故事:他打工差點拿不到工錢,一氣之下辭了職,回家發現門口有個女人

一句話可以概括林哲過去的十八年:屌絲生活苦逼命兒!

林哲做夢都想能像其他同學似的,不用打工就有錢花,假期還能出去旅遊,看看花花世界,聚會、K歌、泡個漂亮MM……

可現實太骨感,條件不允許啊!

林哲從打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九年義務教育之後,再靠著平時打零工,艱難讀完了高二。

餓,那是常事兒,有時候抬頭望天,林哲都會覺得“天上的太陽像燒餅啊,朵朵白雲似烤鴨。”

趁著高三前的暑期長假,林哲在一個私人開的家居裝修隊裡找了個活兒,專門負責掄大錘砸牆。有些清水房,在裝修之前業主想要修改格局,把非承重牆砸了,林哲就幹這個。

雖然累了點兒,不過工錢不少,管吃不管住。

說好了一個月三千塊,平均一天一百。這可比在麥當勞什麼的地方打工強得多了,要是一個月幹下來,林哲省著點兒花,一年的伙食費都夠了。

領隊的小包工頭,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不但摳門還沒人性,說話滿嘴跑火車不靠譜,當初說好的讓林哲只掄大錘,結果開工第一天包工頭就變卦了。

林哲除了要掄大錘以外,空閒時還要幫著搬水泥,砌磚,運沙子……可以說,除了木匠、瓦匠乾的那些專業活兒林哲不插手之以外,其他的零活都讓林哲一個人給承包了。

一天下來,林哲兩條腿累的稀軟稀軟,跟麵條似的。可倒有助睡眠,晚上回去倒床上就睡著,都不帶超過一分鐘的。

天天被無良包工頭像是支使牲口似的使喚著,林哲這才幹了一個星期,就有些受不了了。

有這麼特麼使喚人的麼?林哲琢磨著,照這麼幹上一個月,自己非被活活累死不可。

“林哲,晚上趕份工,去一棟別墅再砸六堵牆。沒辦法,業主裝修著急啊!放心,那是獨棟別墅,肯定不會擾民,你放心大膽的砸。”

晚上七點半,小包工頭領著林哲在路邊吃了一碗麵條。吃完後,林哲正打算早點兒回去休息呢,結果就被包工頭拉住,吩咐了這麼個活兒。

林哲被嚇了一跳,臥槽,六堵牆?這要是砸完,當場不得累吐血啊!還特麼放心大膽的砸?膽子再大,體格也不行啊!

“老闆,明天再去吧,這不都下班了麼?瓦工他們都會去了,憑啥讓我一個人去加班?”

林哲掃了一眼歪叼著煙的包工頭,憤憤的說道。別人打工要錢,輪到自己,怎麼要命呢?

“嗬?還學會講條件了?你和他們能一樣麼?家居裝修,都是先砸牆,砸完了,才能抹地面找平,上瓦工什麼的。別磨嘰了,告訴你啊,當初咱們可是說好了,這掄大錘砸牆可是你的本職工作。”

肥胖包工頭翻了翻眼睛,理所當然的說道。

尼瑪,帶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林哲怒火中燒,真想一腳把這死肥豬踢到南天門去。

現在和老子說本職工作,前兩天干什麼去了?這死胖子也知道自己只負責砸牆啊,那特麼背水泥、沙子什麼的額外小活,不都是白乾麼?

“我不幹了,你把這七天的工錢給我。”林哲瞪著眼前的死肥賊,怒吼道。

“呦呵,還挺有脾氣啊!林哲啊,你可別忘了,之前咱們約定是一個月三千塊。你幹了不到一個月就辭職,這工錢可不能給你啊!”肥胖男一副吃定林哲的模樣說道。

肥胖男巴不得林哲辭職呢,這樣就把過去幾天的工錢省下來了。靠著這個方法,黑心肥胖男已經擠兌走好幾個臨時短工了,到頭來都是白打工,拿不到工錢。

“死肥豬,你敢不給工錢?你要是敢不給,老子告你去。你偷著讓我砸過承重牆,還非法僱傭過童工,老子把這些事兒都給你抖摟出去,看你還怎麼幹。”

“你給我聽著,死肥豬,老子以前忍你,是老子心情好。往後老子不伺候你了!”

“林哲,你,你……”肥胖男被林哲說的一愣一愣的,心說平時挺聽話,挺好欺負的林哲,今天怎麼還發飆了?

“你什麼你?瞪個死魚眼睛,想打架啊?信不信現在我就把你打成大號豬頭?”

說著,林哲擼起了袖子,霸氣側漏。

肥胖男嚇得後退了兩步,臉上肥肉亂抖。

林哲雖然天天被累的只剩半條命,可胳膊上的肌肉倒也鍛煉出來了。大好鐵錘都能輪的動,輪這死胖子,不跟大人打小孩兒似的?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的不要命的。肥胖男一看,要是不把七天的工錢給他,林哲這是要玩兒命的節奏啊!肥胖男傻了眼,乖乖從兜裡掏出七百塊錢,遞到了林哲手上。

林哲接過錢,揣在兜裡,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心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馬勒戈壁的,等明天再找一份工作,反正暑假時間夠長,怎麼說也能找的到,大不了就是工資少點兒唄!

身後,肥胖男望著林哲的背影翻了翻眼睛,心裡暗想,敢跟老子發飆?瑪德,老子畫個圈圈詛咒你……死窮鬼,活該你窮一輩子。

街道很安靜,道路一側低矮的平房裡,只有三兩家還亮著燈,昏暗的路燈相互隔的老遠,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路面情況。

這時,從遠處走來一個人,路燈下,被投射出來的投影顯得格外孤寂。

林哲快要走到他租的小平房了,平時課後要打零工,有時還會到很晚,所以林哲乾脆從學校宿舍裡搬出來,花一百四十塊錢在外面租了個房子住,這樣打工也方便。

這地方屬於棚戶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拆遷了。林哲貪圖便宜,就選擇了這裡。這裡太僻靜了,周圍的大多數住戶都拿到拆遷補償款,搬走了,只有少量釘子戶還在這兒住著。

快要到小房子了,林哲掏出鑰匙來,準備開小房子外的鐵門。無意間往鐵門方向看了看,突然間就看到有道黑影趴在門前地面上。

臥槽,這是偷東西的,還是打劫的?要是小偷的話,在自己的小房子裡轉一圈,不得哭著出來啊!要是打劫的……那就得小心點兒了。

林哲捂了捂褲兜裡的七百塊錢,不過轉念一想,又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哪有打劫的躺地上等人的?不都是躲在角落裡,或者站著或者蹲著,也沒聽過趴在地上等人的啊!

“誰啊?是誰躲在那兒嚇唬人呢?”林哲試著大著膽子問道。

那道人影仍是一動不動,也沒有聲音回答林哲。

這到底是誰啊?趴地上嚇唬人,有病啊!

林哲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而且必須經過這個鐵門,才能回到自己的小屋子裡。林哲壯著膽子,向著人影方向又走了幾步。

靠近了之後,一道淡淡的很好聞的香味,鑽進了林哲的鼻子裡。

“別裝啊,我已經發現你了,趕緊站起來。告訴你,老子是職業掄大錘砸牆的,就你這小樣,老子能給你掄出二里地去。”

林哲隨口忽悠著,可對方依舊沒有半點動靜。

林哲走到門前,伸出手來,向著地面上的人影摸了一下,觸手處一片柔軟。

還真是一個人!只是,對方就這麼動也不動的躺在這兒,是昏過去了,還是怎麼著?

既然確定對方是人,林哲就不怕了,把這道人影拖起來,讓對方臉朝上,想要看清對方的模樣。

遠處微弱的路燈燈光照了過來,林哲這才隱約看清,這竟然是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年輕女子。只是她的雙眼緊閉,林哲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發現她還在喘氣兒。

“喂,你沒事兒吧,醒醒,醒醒……”林哲搖晃了幾下問道,可對方仍是一點回音也沒有。

林哲皺了皺眉頭,心中疑惑了起來。

這小妞兒是誰呢?

她怎麼會躺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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