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爱好园艺的标准宅男,一切归于平静,暖阳中,泡一壶茶,有氤氲的意境在。
邻家小孩的兔兔跑来我家,引起好一场可爱的骚动。
矾根,最初的想法是,可以把那些荫蔽的裸土挡起来,
但大半年过去,真是恋上了这种小小的植物呢。
首先,它有我最欣赏的常绿特性;
其次,随季节变化,它的叶色也会变幻;
然后,你以为作为观叶植物,这就够了,
可是它还要在春天开出节节高的花来。
低调、含蓄、不畏寒冬,完美的观叶植物----矾根。
“玛玛蕾都”
古人说,春雨贵如油。
可是今年南方的春雨,可不是一般的贱呢。
重庆虽然没有出现深圳的那种暴雨,可是一连四五天的雨下着,
感觉着空气、土壤、建筑、衣服都象要渗出水似的。
而这绵绵不绝的春雨,硬是让我的一棵早大花系的铁----“帕特立夏”枯萎了一大半。
早春的花,是没有的了。
好在,盆栽的常绿铁线莲----银币,终于开花了。
两年的小苗就如此繁花,让人油然而生要好好照顾她长大成材的冲动哦!
好怡然自得的小院生活,娓娓道来的文字与园艺小景相得益彰~
文字写的美,心境表露的更美,特别是那一句“虽明知是红叶李,但又何须破坏这一刻的完美”,真好!
年前在路边种下的蓝铃花球根,
是在充满建筑弃土的贫瘠之地。
可是,
花开,仍是美的。
喜欢这淡蓝色的铃铛!
其实银莲花是早春萌芽较早的球根。
只是因为它长得象芹菜,又是第一次种,直到开花才认出来。
它的花蕾一直是低垂着头的,娇羞的少女般。
但是开放前几天,会自信的仰起头来。
第一次种小苍兰呢。
小小的,柔柔的样子,从发芽开始。
很容易倒伏,从有花芽开始。
我想,是因为光照不够,因为种在树下,又是墙边,又是北向。
只好找来小小的树枝支撑起它柔软的叶片与花枝。
园子里有很多地方是裸土,不好看,
当然在重庆的气候条件下,没有什么草比野生的酢浆草更能覆地了。
不管你怎么拔,它都会很快的覆满。
可是酢草很单调,冬夏两季又消失,于是在年初种了很多多年生的草花,如耧斗菜。
实践证明,它的覆地效果还是不错的,花也比较特别。
原本有红蓝二色的,不知为什么,蓝色的总是长势差,
于是红花的耧斗菜成了主角。
初识鸢尾,是在昆明的园博园,
地栽、丛生、大树下,蓝色的花朵似翩翩起舞的蝶;
那时,我以为那是适合热带的神秘花卉,惊艳到感动;
不曾想,在重庆的望海花市有见,虽然高达十余块钱一芽,仍不惜成本。
陆续的,又入了紫色、粉色、白色、花叶品种。
除了水生鸢尾,又入了陆生的品种。
因喜爱而渴望拥有,因拥有而满足,
因满足而幸福。
去年种播六倍利以失败告终,
不得不承认,发芽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现有的几株六倍利,都是来自花镜的小苗,
却种在了地里,本是镶边用的。
可是今春重庆的雨水太泛滥,六倍利一直都没有爆满的一天。
零零星星,寥寥落落。
说实在的,怎么看“黑天鹅”,都没觉着她的优雅。
倒是想起一首经典歌曲----“黑黑的嫂子,憨憨的嫂子”
----叫黑嫂子还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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