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穿丧服,幼子被生祭救父,大火烧了“封门村”,谁人是无辜?

对灵异事件和鬼故事感兴趣的人,大概都知道河南的封门村吧?那个村子风水位置不养人,活得辛苦,村民都搬离后剩下空房杂物,引得许多人前去探险,传出无数惊悚的故事来。

喜事穿丧服,幼子被生祭救父,大火烧了“封门村”,谁人是无辜?

然而我知道一个同样叫“封门村”的故事,却更加悲惨:

刘晓蕾见到赵笙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要嫁的人。两人相识于大学里,听说赵笙是从大山里来的,长相却很俊秀,人也高大,只是性情冷漠,很少同别人来往。刘晓蕾是家中的娇娇女,自小想要的东西撒撒娇跺跺脚,父母就都给了她。这个沉默得像是“迷”一样的赵笙,让刘晓蕾动了心,一门心思的围着赵笙转,生生将这块石头捂热了,刘晓蕾见到赵笙露出的笑容,心里甜的像是融了蜜。。。。。。。

毕业以后,刘晓蕾的父亲给两个孩子安排了工作,一切都上了轨道,该谈婚论嫁的时候,赵笙沉默许久,说父母在山里,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婚礼的事情便分做两处办,先在城里办了典礼,小夫妻再回村里按习俗祭拜祖宗便是。至于两家亲家父母,通了一个电话,刘晓蕾的父亲听得电话那边的赵父声音虽然冷淡,也是同意了儿子的说法的,刘父想是山里人不善言辞,加上小夫妻将来都是在城里工作生活,倒像是他多了个儿子,对赵笙的父母还有些欠疚的感觉,一拍胸脯,将来两个孩子的生活,都由他们来照顾,就放心吧。。。。。。

婚礼那天,赵家无一人前来,虽然有些让人奇怪,可刘家的解释是新郎那边的风俗如此,也就过去了。

婚假第三天,晓蕾和丈夫赵笙就踏上了回乡的路。虽然路途遥远,山路难行,可晓蕾心里甜丝丝的,再苦也不觉得累。清晨出发,到了傍晚才行至大山下的一个小镇上,当晚就住在了一家旅舍里,第二日清晨步行进村。原来赵笙的老家叫永固村,是在大山最里边,山路狭窄,竟是不通车,两人运气不好,没遇到村里来往的“野摩托”,晓蕾走得脚上起了泡,可看到赵笙又心疼又内疚的表情,她忍着疼嘻嘻笑着,说这山里的风景可真好,和你一起走上几天我都不会累呢。。。。。。

中午时分进了永固村,晓蕾第一次见公婆,有些惴惴不安,她总觉得不单是赵家的公婆对她冷淡,连村里人看她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她悄悄问赵笙,赵笙摸着她头发说是她太紧张了,村里人历来都是这样的,晓蕾想起赵笙以前也是如此的冷淡性情,大概这是一方水土一方人吧,也就释怀了。

可晓蕾想不到的是,永固村的婚宴竟是办在夜里,她带去的红色的衣服没用上,婆婆竟拿出两套白色麻布衫让两人穿上,晓蕾心里嘀咕,这不是办丧事才穿的孝服吗?怎么这么不吉利,这里真是太奇怪了!

喜事穿丧服,幼子被生祭救父,大火烧了“封门村”,谁人是无辜?

晓蕾忍着不舒服的感觉,穿上了“白喜衣”,和赵笙并排走着,去村里的祠堂拜祭祖宗,永固村通着电线,可不知为什么入夜后无人点电灯,人手里举着一个白蜡烛,提的灯笼竟也是白纸皮的,一行人默默无语,数百米的距离,喜亲队伍竟像是送殡!

晓蕾提前被丈夫赵笙告知不要觉得奇怪,这都是习俗罢了。因此进了黑漆漆的祠堂,对着一排又一排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下跪时,晓蕾虽然身上寒毛都竖起来,还是忍住了没说话。。。。。。

之后便是回到赵家院子里用筵席,没有红喜字也没有鞭炮声,一切都是在沉默中进行,桌上虽有肉食,都是冷的,晓蕾给村民施礼时,分明从村里人的眼睛中看到了厌恶!

幸好随着第二天太阳升起,永固村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晓蕾和丈夫住了三天,便启程回了城里,之后一两年,晓蕾没再回过婆家,赵笙说怕她劳累,他自己回去便是,晓蕾才松了一口气。。。。。。

后来晓蕾怀了孕,生下一个胖儿子。赵家公婆那边没来人照顾,倒是让儿子赵笙给孙子带了一笔钱来,晓蕾虽然觉得婆家那里真怪,可想想也就过去了。

直到儿子快满三岁时,赵笙接了家里一个电话,说是父亲病得重,他和妻子商量过后,他独自带着儿子回老家村里,让父母见见,晓蕾身体不好,就在家好好休养。

晓蕾想孩子,数着手指算天数,七天后赵笙回来了,可是却只有他一个人!赵笙见到晓蕾就抱着她哭起来,说他对不起她啊,儿子路上受了风,到了村里当天就大病起来,救治不及竟然死了!

晓蕾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丈夫化作好几个人影,耳中听得的声音也是飘飘渺渺地不真切,她这是在做梦吧,快点醒过来,她还要给儿子换新衣服做好吃的呢。。。。。。

晓蕾恍惚的状态持续了好多天,吓得刘家父母日夜守着她,听到女儿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她终于清醒过来了!

遭受了丧子之痛的晓蕾,把丈夫赵笙看得仇人一般,非打即骂,赵笙都默默地忍着,抱着她流泪。。。。。。

晓蕾问赵笙为何不把儿子的尸体带回来,赵笙告诉她儿子是赵家的根,已经埋在了村里坟地中,祠堂中有了孩子的一个小小的牌位。晓蕾挣扎着一定要去亲眼看看,儿子孤零零的在那里,肯定想妈妈了!

赵笙拗不过妻子,晓蕾第二次踏上了永固村的土地。前段时间病重的公公身体倒是好转了,看见儿媳来了,重重的叹了口气!

晓蕾在村后找到一个小小的黄土丘,没有石碑,连木牌也没有立,赵笙告诉她小儿夭折不立碑,只在祠堂内供养。晓蕾哭得肝肠寸断,她心中无比地怨恨这个村庄,这些见鬼的习俗,那么天真可爱的儿子,如今孤零零躺在黄土之下,荒草渐生,不多久连着黄土包也找不到了吧?孩子该有多委屈多害怕?

晓蕾又哭又骂,赶走丈夫赵笙,她要在这里陪着她的孩子。

赵笙没办法,只能随她去了。。。。。。

日渐黄昏时,晓蕾哭得没有了眼泪,她把黄土包当做儿子,两手伸开抱在怀里,昏昏沉沉趴在坟头睡了过去。。。。。。

忽然听得耳边传来一阵笑声,她回头见到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年轻人,打扮颇为古怪,穿着青色长袍,系着黄丝绦,上边绣的图案亮闪闪的,很是精致贵重,像是从前的古人,又像是个道士,只是这小道士长得憨憨的,露着一口白牙嘻嘻笑,对着晓蕾道:你这傻女子哭了半日,不累吗?这黄土包里仍是黄土,你儿子可不在这呢!

晓蕾以为是村里哪家的少年疯傻,或是故意捉弄他,想要不理睬,那小道士竟从怀里摸出一把金闪闪的小剑,随手一劈,晓蕾儿子的黄土坟从中开裂,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一堆衣裤鞋袜来,真的没有孩子的尸体!

晓蕾发疯的将儿子的衣物挖出来抱着,也不管这小道士是谁,追问那我儿子呢?我儿子在哪里?

小道士歪着头看她,说你儿子呀,在祠堂的墙里砌着呐!哭得好可怜,声声喊着妈妈,可惜被封着出不来哩!

晓蕾踉踉跄跄的往祠堂方向冲,那小道士忽左忽右的跟着她,说的话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这个永固村被我师父封了门哩!都要死在这里,谁也出不去啦!

小道士说的是两百多年前的事情:他师出名门,随师父落方道长修道,极得师父偏爱,十八岁那年他偷跑下山想要闯荡出自己的名声,可惜天真无知,行到那时的永固村里,只知妖精山怪害人,不知人也会害人,他偷拿了道观法器,皆是黄金所铸,引得村民觊觎,竟然联合起来害了他性命,那些金银器物被村民瓜分,他的尸体被扔到山里,野兽分食,那些村民,皆是凶手!

后来他师父寻他至此,拼凑了他四散的魂魄,而村民互为遮掩,声声狡辩,那落方道长虽当时未伤人命为徒弟报仇,却用了“封门大阵”,七只令旗落在村子四周,封死了永固村的命门,从此后永固村里的人数不增不减,永远都是三百四十一人,以此平息徒弟的怨气!

村里若有一人生,便有一人死,因此这个永固村里再没有“喜事”,村里人为此从不敢外娶外嫁,晓蕾“嫁”进来,占了村里的一个命额,所以村民看她如同仇人,只是赵父是村长,拧不过儿子,强压了下去,那白喜服、冷喜宴、拜祠堂,都是让晓蕾当做罪人,在向村里人告罪呐!

这种命运也轮到了晓蕾的儿子身上:村里有个残忍的习俗,就是“祭子救亲”!那赵家公公病重,是拿了孙子的命来换了自己的命。祠堂厚厚的墙中,如此被砌进去的童尸骸骨密密麻麻,岂止是晓蕾的儿子一个!

晓蕾疯了一样冲进祠堂,捶打着黑沉沉厚重的墙壁,小道士默默的看着,一处墙壁泥灰脱落,掉出一具赤体童尸,落在了晓蕾的怀里,正是她的儿子!

晓蕾大哭之后又开始大笑,她真的疯了!

她用祠堂里的蜡烛点燃了那些黑心的祖宗牌位,大火烧起来一直漫到村中房屋,屋内只听得人痛苦的哭喊,却没有一个人能冲得出来。。。。。。

喜事穿丧服,幼子被生祭救父,大火烧了“封门村”,谁人是无辜?

小道士站在熊熊火光中自言自语:两百年了,该结束了。赵家祖先带头害的人,如今也由赵家人来终结,这里没有一条命是无辜的,只可怜你这个外乡女子了。。。。。。

天亮时永固村成了一片废墟,小道士的身形在晨光中化作烟雾散了,只有披头散发的晓蕾站在空地上嘻嘻笑着!

一个村庄就此消失了。晓蕾被人发现时,已经是疯得厉害,她讲的话虽然没人相信,可那祠堂倒塌后露出的无数具小孩子的枯骨又如何解释?

这就是永固村成为“封门村”的故事始末。人心之恶,竟能延续数百年,“祭子救亲”实在让人不寒而栗!也许,真的是只有晓蕾一人,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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