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小說琅琊榜中對蕭景睿與言豫津這對兒歡喜冤家的描寫特別逗趣

原著小說琅琊榜中對蕭景睿與言豫津這對兒歡喜冤家的描寫特別逗趣

前文有講到,卓青遙掛念妻子,準備兼程趕回金陵,蕭景睿確實不想這時候回家去見父母,再加上收到壽宴請帖的人是卓鼎風,總不能讓與江湖無涉的謝弼單獨前去,所以決定一起到雷山拜壽。三人相互叮囑了幾句,就此道別。下午進了馬鞍府,兩人正在街上閒走,想找一間順眼的客棧投宿,突聽背後有人大叫一聲:“景睿”,接著一條人影直撲過來,幾乎把蕭景睿撞個趔趄。

  “景睿你沒事吧?沒事吧?”那人一迭聲地道,“我昨天才聽說雲姑娘要嫁給別人了,想到你一定很難過,本打算馬上去找你的,又不知道你已經到了什麼地方,誰想今天就碰見了!你怎麼樣?難受不?”

  蕭景睿從那人手中裡掙扎出來,淡淡道:“我很好,已經沒事了。”

  “怎麼可能?”那人睜大了眼睛,“我還不知道你小子,那麼迷戀雲姑娘,不難受個一年半載的是不會好的。你放心,有什麼話都跟我傾訴吧,朋友是幹什麼用的,就該這時候來安慰你。走,我陪你喝酒,等你醉了就會好受多了。”

  謝弼這時已顧不得保持自己侯門公子的形象,翻著白眼搖頭。這個言豫津,沒心沒肺的程度天天見漲,自己這一整天小心翼翼的,他一出現就朝人家傷口上扎。

  “我真的沒事了,”蕭景睿知道自己這位好友天性如此,並不生氣,忍著心裡的隱痛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我沒什麼要緊的事,你呢,你去哪裡?”

  “我和二弟去雷山給一位長輩拜壽。”

  “那我跟你一起去!”

  “這不太好吧?”蕭景睿有些為難,“雷山定婆婆是江湖中人,二弟還沒什麼,畢竟大家都知道謝卓兩家交好,可是你……”

  “我怎麼了?我不算江湖人嗎?”言豫津大不高興,“我行走江湖的時間不比你短吧。”

  謝弼大笑道:“拜託你,我的言大公子,你那也叫行走江湖?後面煎餅攤子旁那兩個人,還有茶座二樓窗邊的三個,絨線鋪子裡的兩人,那都是暗中保護你的侍衛吧?根本就是出來遊山玩水的,誰樂意帶你這個麻煩。”

  “你還說我呢,你比我強嗎?要不是跟景睿在一起,你後面肯定也有一堆!”

  “所以啦,我從來都不自稱是江湖人。你就死心吧,象我們倆這樣的子弟,無論修文還是修武,除了太不爭氣的,遲早也是要入仕任職。既然終究都有官府身份,那麼江湖中人自然不樂意與我們多交往。聽說你爹最近一直在打算著把你塞進龍禁尉裡?”

  “可不是嘛,”言豫津頓時愁雲滿面,“我剛說不去,他就拿家法打我。還是景睿逍遙,皇上特旨許他可以選擇入朝,也可以遊歷江湖。你說我出生的時候怎麼就沒那個運氣攤上兩個身份呢?”

  “這就叫各人有各人的命,”謝弼一把推開他,“你快走吧,我們要去投店了。”

  “景睿,景睿,”言豫津抓著好友不放,“你帶我去嘛,我把後面那些都趕走……反正是跟你在一起,我家裡也不會擔心。再說現在正是你最難過的時期,我無論如何都應該陪著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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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一起廝混,蕭景睿知道此人糾纏功夫一流,當下也不願白白費神,便點了點頭。謝弼其實也很喜歡這位國舅公子的爽直,多他一人作陪也好,故意逗了兩句,也就沒再多說。言豫津便歡歡喜喜的去進行侍衛清掃工作了。

  在馬鞍府休息一晚,次日早飯後起程。蕭景睿與謝弼的裝束倒很普通,唯有言豫津鮮衣怒馬,打扮得十分招搖,就差沒把天下第十公子的招牌頂在頭上。

  “算了,就讓他得意幾天吧,估計明年他就下榜了。”謝弼無奈地嘆口氣,瞧瞧身後遠遠綴著的幾個人,“這些侍衛也太小心了些,就他那樣的,一看就知道有權有勢人家出來的,誰沒事了來惹他。”

  “他如果不是這個大大咧咧的脾氣和隨意閒散的性情,也不至於今年才上榜。你其實也明白的,論出身,論才情,論品貌,他哪樣比我差?”蕭景睿接話道,“要論這琅琊五榜,公子榜其實最好上,天下才俊雖然無數,但既然要稱公子,出身卻是最重要,範圍一下子就小了好多。能入此榜多半靠天生,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也太妄自菲薄了吧。我也是天生的公子,怎麼榜上沒我的份兒?”謝弼雖反駁了一句,但心裡卻明白蕭景睿此言不虛。梅長蘇雖是公子榜榜首,但若他不是江左盟宗主,那也未見得在江湖上如此得人重視。

  “你們在說什麼?”言豫津招搖夠了,催馬靠過來問道。

  “我們在說,琅琊五榜中,公子榜其實最沒被大家放在眼裡。”謝弼笑道。

  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言豫津卻未生氣,反而點點頭道:“比起那四榜來確是如此。我們公子榜中最出風頭的人,多半都是在其他榜中也有排名的。比如當年的江東公子般若真,在高手榜上列第七,再比如現今的笑劍公子秦越,雖名列第五,但因為在高手榜中排了第九位,江湖上知道他的人絕對比知道景睿這個榜眼多。象我這樣的,雖然擠進了榜,大家都覺得不過是個貴家公子罷了,不大在意的,所以到今天為止,也沒有因為上了榜收到美人香箋,邀我去與她相會……”

  “原來你拼命想上榜是為了多認識美人啊,”謝弼呵呵笑了起來,“存心不良,該打。”

  “切,還說我呢,景睿這麼認真地想要成為琅琊榜中人不也是為了雲姑娘嗎?”言豫津打開扇子瀟灑地搖了搖,“不過也沒什麼,我們公子榜雖然弱些,那也只是跟其他四榜比而已,論起全天下那麼多人,我們也算是很不錯的啦,得意一下你就看不順眼了?”

  “是是是,你大少爺實在了不起。”謝弼一聽他口沒遮攔地提起了雲飄蓼,趕緊扯開話題,“對了,你家那株白海棠不是病了嘛,最近好了嗎?”

  “好了!”言豫津滿臉是笑,“都是我天天親自去照顧它,又施肥又洗葉子的,這才伺候好了。如果琅琊閣再排一個天下十大花匠,我絕對入榜。”

  “得了吧,你除了會施肥會洗葉子,還會幹別的嗎?我娘公主府那棵七心蘭,不就是被你施肥給燒死的嗎?”

  “喂,罵人不揭短啊,我活這麼大就燒死一棵七心蘭你怎麼翻來覆去提個沒完!”

  “是,七心蘭你只燒死了一棵,那白水仙呢?金葉欒呢?醉魚草呢?紅葉椿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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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開始嘰哩哇啦的拌嘴,蕭景睿有意躲開了一些。剛才言豫津隨口提起雲飄蓼,他雖然面上未露,心中仍是一陣痛楚。只是高堂尚在,親友牽絆,為免他們掛心,不能任性地沉溺於情傷之中,一陣黯然後,還是勉強振作了精神,展目遠眺四野風光。

  謝弼為人心細,嘴上吵著,眼裡還是看到了哥哥的情緒變化,忙向言豫津使個眼色,道:“你不是說上次去黔州很好玩嗎?遇到什麼趣事,也講給我們聽聽。”

  言豫津雖然性情疏闊,卻也不笨,立即反應過來,笑呵呵拉著蕭景睿:“對對對,我一直想跟你講來著,你都沒空理我。跟你說哦,我遇到一個大喇嘛!”

  蕭景睿性情聰慧,如何不知道這兩人的用意,當下也扯開一個小小的笑容,道:“是,那一定有趣的緊,你快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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