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村裡的小夥伴因為打賭來到了山神廟,從此我一生都無法忘記

我和村裡的小夥伴因為打賭來到了山神廟,從此我一生都無法忘記

不知道大家相不相信世上有鬼?

本來嘛,我也是不信的,可經過了那次的事件後,無論我如何的唯物主義,也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些東西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我的名字叫左小駿,從小生活在一個叫做蓮花莊的村子裡,村子雖說不算多大,但也有好幾十戶人家,四周被群山包圍著,與外界的交流很少。

小時候,聽我已經過世的爺爺講,我們這個村落存在已經超過千年了,其中自然少不了各種靈異怪事,而從小愛聽鬼故事的我,自然時刻纏著爺爺,聽他講述。其中,最令人驚悚莫過於後山上的山神廟了。

山神廟相傳建造於南宋時期,最開始還有道士、僧客在此安家落戶,後來就逐漸演變成獵戶與行商休息的地方。

時間過去了七八百年,山神廟也沒有出現過詭異的事,真正讓村裡人忌諱的事,發生在六十年前。

那個時候,正好處於戰火燃燒的抗戰時期,國家危亡也到了最危機的時刻,神州大地混亂不堪,相比於外界,原本偏僻的蓮花莊倒是得到僥倖的一片安寧。

直到一個人的到來,讓原本古老的山神廟從此蒙上詭異色彩。

那個人名叫何守田,乃是國軍上尉連長,他所在的部隊被日軍擊潰之後,一路負傷逃亡到蓮花莊,最後藏身在後山山神廟中,一來就是數月。

何守田雖然是國民黨軍官,但是為人寬厚、仗義,村裡人對他印象極好。

村裡有戶姓江的人家,只有一個七十歲的老大爺跟十歲的孫兒相依為命,兒子前些年為抗擊日寇,參加了抗日武裝部隊,最後戰死在了前線。

聽聞了江大爺的故事,何守田肅然起敬,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裡,何守田當場跪在了江大爺的面前,沉聲道:

“在國家危難的時刻,只有所有的華夏同胞一起站起來,共同對抗日寇,才能趕走侵略者,您的兒子雖然戰死了,但還有千千萬萬個兒子,從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兒子……”

從那天開始,何守田便稱呼江大爺為義父,並且幫助江大爺挑水劈叉、幹農活,如同親生兒子一樣。

經過幾個月的相處,何守田與江大爺家關係日益親密,當真是父慈子孝,羨煞旁人,村裡人都稱讚江大爺,說他晚年有福,收了個好兒子。村中人的讚歎,更是讓年紀老邁的江大爺笑的合不攏嘴。

平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終究還是打破了。

這一天,一支日軍小隊在一個名叫岡田的日軍首領帶領下,來到了偏僻的蓮花莊。這段時間以來,日軍經過數次大掃蕩,附近抗日武裝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雖然主力部隊被擊潰,但零散的抗日武裝依然在頑強抵抗,給日軍帶來了巨大的損失,而何守田就是其中一支零散的抗日武裝之一。

由於這些零散武裝躲在暗處,不與日軍做正面衝突,導致日軍想要圍剿卻也無可奈何。

日軍指揮官震怒下,一邊用武力逼迫民眾交出這些抗日武裝組織的首領,一邊鉅額懸賞。

在武力的逼迫與金錢的誘惑下,這些零散的抗日武裝失去了民眾基礎,紛紛被日軍圍剿掉,何守田也負傷被迫逃亡到蓮花莊。而這次,日軍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得知何守田就藏在蓮花莊附近。

得到日軍到來消息的何守田,自然早早的躲進了山神廟中,不敢出現。

面對日軍的武力逼迫,蓮花莊從老到小,沒人願意說出何守田的下落,憤怒至極的岡田小隊長當即就有屠村的打算。

我和村裡的小夥伴因為打賭來到了山神廟,從此我一生都無法忘記

這個時候,身邊的翻譯官聞言就急忙勸住了岡田小隊長,說道:“就算把這些人都殺了,恐怕也沒人會說出他的下落,反而讓線索都斷了,何不以利誘之,說不定有出乎意料的收穫……”

這種計策乃是日軍常用的伎倆,岡田很快就同意了翻譯官的計策。

在翻譯官的陰謀下,村民們被單獨叫進岡田的房間問話,岡田對村民做出保證,只要說出何守田的下落,日軍就賞賜二百大洋,並且絕對沒有人知道是他出賣

的。

二百大洋在當時可是筆鉅額財富,終於,在榮華富貴面前,有人作出了選擇,出賣了何守田。

在當天的晚上,日軍小隊就整裝出發,連夜包圍了山神廟,猝不及防下,何守田當即被日軍抓住。但是,面對兇殘的日軍,這位北方的漢子卻毫不畏懼,滿臉不屑。

何守田的表現讓本來還打算勸降的岡田大怒,讓士兵將他綁在山神廟旁的大樹下,活活的剖開了肚子,挖出了心臟。

這還不算,兇殘的日軍更是在何守田的屍體旁,炙烤著他的心臟,最後被十多名日軍分食。

等到第二天日軍離去,村民們找到何守田屍體的時候,他的屍體依然被捆綁在山神廟的松樹上,身體裡的器官也到處都是,但是這個漢子依然似是活人一樣,堅強的挺立著,猶如古松。

何守田的遭遇,讓村民們大是痛心,有甚者更是眼中落淚,江大爺看著這幅景象,更是暈倒過去,村民們對出賣何守田的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好心的村民們幫著這位愛國英雄,把他身上被日軍隨意丟棄的器官都尋找回來後,除了被日軍吃掉的心臟外,其餘器官都重新放回原來的地方,然後用針線把他的肚子縫好。

做好這些之後,村民們幫忙把何守田的屍體抬到山神廟裡,再由江大爺給他換

上了新衣服,原本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接下來江大爺對著屍體說出來的話,卻讓村民們震驚的不敢相信。

江大爺一邊哭一邊對著何守田屍體說道:“守田啊,都怪義父,小松年紀太小,而我又老了,將來別說給他讀書娶媳婦,就連養大他都成問題。”

“如果是為了自己,就算是讓我去死,我也不會答應的,可為了小松,我也只能如此了。可是,日本人明明答應我,只會抓住你,然後勸降,絕對不會傷害你性命的。沒想到,沒想到你會落得如此下場,都怪我啊,都怪我……”

聽到江大爺悔恨的痛哭聲,村民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原來出賣何守田的,竟然是平日裡他待之如父的江大爺。

江大爺的所作所為,讓佩服何守田為人的村民們緊握拳頭,大為憤怒,道:“你也配拜祭何英雄,你就是個人渣,賣國賊,簡直比畜生都不如……”

脾氣火爆的村民們揪著江大爺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狠狠對著他就是兩巴掌,有人更是氣憤道:“殺了這個老畜生,讓他給何英雄陪葬……”

面對村民們的氣憤指責,江大爺羞愧難當,可就在這個時候,令人驚悚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緊閉著雙眼的何守田屍體,竟然“霍”然張開了雙眼,腦袋轉過來,冰冷的眼睛死死盯著江大爺,一行血淚從眼睛裡流出。

“這……這……”面對著如此詭異的一幕,向來相信迷信的村民們早已經嚇趴在地,跪在地上顫抖得不敢起身。

“守田……”被冰冷的眼神脾氣死死盯著,江大爺立即跪倒在地,痛哭道:“是我害了你,我對不起你啊……”

在何守田屍體下葬之前,村民們試圖將他的眼睛閉上,可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沒有作用,就算是當時起到了作用,過一會兒又會睜開,無奈之下,只能用膠水把眼睛黏起來。

終於,何守田被裝進了棺木,而埋葬的地方,就是山神廟旁。

江大爺想要跟著送葬,卻被氣憤的村民趕了回來。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下葬的那一天,八仙抬著烏黑的棺材,所有的民民們都跟在後面,送著這位愛國英雄離去,可當棺材抬到山神廟附近的時候,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原本晴朗的天氣說變就變,忽然烏雲密佈,狂風怒號,村民們根本無法前行,有些膽小的人,更是險些被嚇趴下。

面對如此詭異的場面,村民們嚇得驚慌失措,哪裡還敢前行,最後還是在村裡德高望重的仵作的帶領下,除了抬棺的八仙外,所有跪下來,對著何守田棺木拜了三拜。

我和村裡的小夥伴因為打賭來到了山神廟,從此我一生都無法忘記

別說,在三拜過後,當村民們再站起來的時候,天空竟然詭異的又放晴了,好似剛才的事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當何守田的棺材安葬好之後,事情也本該到此為止。雖然痛恨江大爺的所作所為,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自然有國家來懲罰他。

這樣一來,江大爺雖然沒被怎麼樣,但也沒有村民願意搭理他,等於被孤立了一樣。

可真正恐怖詭異的事,才剛剛開始。

何守田下葬後第二天,有上山砍柴的村民劉二毛就見到了詭異的一幕,原本他路過山神廟,打算前去祭拜一下何英雄,可在何守田墳前,他卻遠遠的見到了一個人,就這麼站在墳堆旁。

起先他還以為也是來祭拜何守田的,可越走越近,他卻越感覺到不對勁,越來越詭異,這種感覺讓他心裡不由一疙瘩,可始終找不出問題出在哪裡。

當他走近之後,看清楚那個身影,險些沒被嚇暈。

只見那個人身穿著黑色壽衣,肚子被剖開,內臟清晰可見,臉上煞白,根本不像是活人,眼神木然而沒有神采,紅色的血淚從眼睛裡流出,轉過頭死死盯著劉二毛。

這個人,劉二毛曾經見過,正是已經死去的何守田。

這個時候,本來死死盯著劉二毛的“何守田”說話了,說了一句劉二毛活這麼大,覺得世上最恐怖的話。

只見何守田摸了摸胸膛空缺的部位,對著劉二毛說道:“我的心不見了,你能帶我去江大爺家嗎,我要向他討要回來……”

這種聲音根本不像是人發出的,而是類似於錄音機和廣播裡發出的,劉二毛嚇得臉色蒼白,不能自語。當下顧不得什麼,丟下砍好的柴火,不要命的朝著村子狂奔。

劉二毛回到家後,從此便一病不起,不到三天就撒手而去。

在劉二毛離世不久,又有好幾位村民見到了“何守田”,而這次,卻是在村子附近,只要逢人,“何守田”就會開口詢問江大爺家在何處。

在這股恐怖陰森的氣氛下,村裡人紛紛在自家門前擺上孔明燈,插上三根香火,祭拜何守田,希望他冤有頭債有主,不要找到自己家的人。

終於,有一天的晚上,“何守田”還是找到了江大爺家,那一天晚上,狂風呼嘯,充滿了陰冷的氣氛,所有的村民們都從被窩中驚醒,陰森的鬼叫聲從江大爺家附近響起,響徹整個村子。

“我的心不見了,快還我心來……”

那種好似從廣播裡穿出的悽慘痛哭聲,讓人們即使躲在樂被窩裡,也忍不住渾身顫抖。

恐怖的鬼哭狼嚎聲,在呼叫了大半夜以後,終於在凌晨十分,公雞打鳴的時刻,才慢慢消失。

第二天一早,村民們談起前一天晚上的事,紛紛不寒而慄,面露驚悚,當他們趕到江大爺家裡的時候,才發現江大爺爺孫二人眼睛瞪得大大,肚子被剖開,心臟沒有了蹤影,臨死前的嘴角間,還帶著詭異的笑容,讓村民們心中發毛。

江大爺爺孫死後,“何守田”就再也沒有在村裡出現過,村裡人也再不敢去山神廟,只有路過的樵夫與獵戶在村裡休憩時,偶然談起來,說是經常見到一個恐怖的人影,在山神廟的墳堆旁咀嚼著什麼東西,血淋淋的。

那個詭異的人影在見到人之後,總會露出詭異的笑容,再看看他咀嚼的東西,原來是兩顆還在跳動著的心臟,而那個人影,肚子被人剖開,心臟也早已不見。並且逢人就問,他的心臟去了哪裡。

到了這個時候,碰上的人哪裡還不知道遇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往往嚇得魂都不見了蹤影。

其中,有一個外地來的獵戶在山神廟過夜,在第二早上,見到的是他的屍體,死狀恐怖,心臟不見了蹤影。

這樣一來,鬧鬼的山神廟也在附近的一帶出了名,除去那些外鄉來的人,再也沒人敢靠近山神廟。

到了文革時期,這類的靈異事件往往成了忌諱,山神廟也被紅衛兵光顧了好幾次,連帶著何守田的墳墓也被清除了。

時間一晃就是六十年,眨眼間二十世紀成了過去,全世界都在慶祝二十一世紀的到來,儘管過去了半個多世紀,但是山神廟的詭異氣氛依然壓在人們心頭,村裡人對山神廟依然充滿了忌諱,就算是要去後山,也往往繞開山神廟,大人們會經常囑咐孩子,讓孩子們別去山神廟附近玩耍。

爺爺去世好幾年了,父母也從城裡搬回了鄉下,我家的老屋也被拆除了重建,

蓋了一棟寬大的水泥樓,大門也由木門換成了鐵門,在村裡首屈一指。

我們的故事也從這裡正式開始了。

因為家裡在縣城開酒樓,我家的生活質量比一般村裡人高的多,從而把我養的比一般人高大健壯。

如今正處於盛夏時分,正好是學校放暑假的時候,這樣一來,平時貪玩的我自然更是樂不思蜀,往往玩得很晚才被嚴厲的父親揪著耳朵,從村裡夥伴的家裡拉回家。

要說我在村裡最好的夥伴,那自然屬包子揚和王少傑了。

包子揚外號包胖子,這傢伙才十來歲,體重竟然比一般成年人還重,因此沒少被人調侃,說到這傢伙的家世,那可有些神秘了,家裡乃是世代仵作,到他這一代已經第七代了。

至於什麼是仵作,在我那時候的印象裡,似乎只要關乎死人的事,都歸他管,在村裡,胖子的父親雖然比不上我爹人緣那麼好,但在村裡的威望卻是無人能比的。

至於王少傑,我們稱呼私下裡稱呼他為王疙瘩,只因他小時候頭上生了賴皮疙瘩,所以有了這麼個外號,不過這個外號也只有我和胖子敢這麼叫,其他人可不敢。

這個傢伙生來膽大包天,可能跟他老爹的職業是屠夫有關吧,反正村裡的孩子們沒少受他欺負。

按理說我們三人組在村裡應該橫著走,但是我們也有對手,那就是李家兄弟。

李家兄弟一共三人,他們的父親早些年做過武師,一身功夫底子不弱,而李家兄弟從小跟著他們父親學武,身子骨比一般同齡人強的多,我們三個和他們交手以來,很少佔到便宜。

偷偷的從房間溜出來,正打算出門,身後卻傳來母親的罵聲:“都快吃晚飯了,你又想去哪裡鬼混……”

聽到母親的罵聲,我的腳步不僅沒停下來,反而跑的更快了,一邊跑一邊回頭道:“我出去玩一會兒,馬上回來……”

“這熊孩子……”我只聽到母親氣得跺腳。

很快,在村裡小溪邊的大柳樹下,我見到了早已經等的不耐煩的兩人,一人白白胖胖的,一人身材健壯黝黑。

“老公雞,你怎麼這麼慢……”

我剛一出現,皮膚黝黑的王疙瘩就立馬說道。

他們兩人有外號,我自然也不例外,對於這個外號,我心裡別提有多惱火了,簡直恨得牙癢癢,心裡發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給我取的,非得扒了他皮不可。

“沒辦法,我老媽看的緊,我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我無奈說道。

“走吧,李家兄弟還在等著我們呢,別讓他小瞧了我們三劍客……”說著,包胖子就起先站起來,對著我們兩人道。

胖子就起先站起來,對著我們兩人道。

在村裡“老戰場”上,我們再次見到了李家兄弟。

老大名叫李建龍,身板頗為強壯,李老二和李老三是一對孿生兄弟,分別叫李建華,李建民。他們兩人同樣身材健碩,遠比同齡人強壯。

我們三人各自找到各自的對手,按照以往的規矩,我們會先打上一場再講道理,不過今天李家兄弟卻並沒有急著動手,李建龍更是向前一步道:“今天我們還是別動手了……”

“怎麼,你們怕了嗎?”一向自詡為我們三人中戰鬥力最強的王疙瘩嘲笑道。

“怕?”李建龍搖搖頭,不屑道:“你們自己說,打了這麼多次架,有幾次你們佔據了上風……”

李建龍的話一出口,頓時讓我們面紅耳赤,自從小到大以來,我們之間基本上三天一打,要說勝利的次數,還真不多。

要說這次事件的起因,也只是因為李老二罵了王疙瘩一句“賴皮疙瘩”,這讓王疙瘩如何能忍,當即就與李老二“決鬥”,正在這個時候李老大與李老三趕來,王疙瘩明顯吃了虧,這不,又與李家兄弟約好,叫上我和包胖子,在老地方再決一雌雄。

李建龍道無奈道:“每次與你們打完架後,不管輸贏,我們回到家總少不了老爹的一頓暴揍。”

聽完李建龍的話,我們三人忍不住想笑,李家兄弟的父親可是個暴脾氣,只要發現李老兄弟在外調皮搗蛋,基本免不了脫一層皮,一直以來,即使在武力讓勝過我們,李家兄弟也很少率先挑起事端。

“哦,難不成你們想認輸?”王疙瘩不屑道:“只要李老二給我賠禮道歉,今天就放過你們……”

“哼,想得美……”

李老二也是個暴脾氣,聽到王疙瘩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想要他道歉也可以……”李建龍道:“只要你們勝過我們,當然,不是比打架……”

聽到李建龍這話,我們三人都感到奇怪,我忍不住疑問道:“不比打架比什麼?”

“文鬥!”李建龍道。

“哈哈……”

一時間我們三人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帶著李老二和李老三也滿臉通紅,在半大孩子的認知裡,誰打架厲害,誰就是老大,所謂的文鬥其實不過是自動認輸而已。

李建龍搖搖頭,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不明白李建龍今天抽了什麼風。

“王疙瘩,聽說你膽大包天,什麼地方都敢闖……”李建龍對著王疙瘩神秘一笑。

“哼,那是,世界上還有我王少傑不敢去的地方!”王疙瘩拍著胸膛傲然道。

看到李建龍嘴角的笑容,我心中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果然,李建龍接下來的一句話,讓王疙瘩騎虎難下。

“我看不見得吧,至少有一處地方你就不敢去……”李建龍輕蔑道。

我心裡一涼,已經意識到李建龍說的是哪裡。

“哼,還有我不敢去的地方?”王疙瘩依然不屑道。

“這可是你說的……”李建龍得意一笑道:“後山上有座山神廟,我就不必過多解釋了,想必王疙瘩你從小就聽過它的傳說,只要你敢在山神廟呆上一晚,你算你們嬴,我們兄弟不僅給你賠禮道歉,而且今後碰上了你們也自動讓路,怎麼樣,敢不敢去?”

到了這個時候,李建龍已經毫不掩飾他勝利的神色,作為從小聽這個傳說長大的我們,對山神廟的恐懼自然不必多說,想來他認定王疙瘩就算嘴上說的厲害,也絕對不敢在那裡過夜的。

李建龍的得意神色激起了王疙瘩的脾氣,不屑道:“不就是一座破山神廟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想等著給我賠禮道歉吧!”

立下賭約後,李家兄弟就離開了,說是明天早上等著看結果,不過看他們離去的表情,恐怕是等著看我們笑話吧。

我心裡暗罵李建龍陰險,專門挖好了坑給我們跳,熟悉王疙瘩性格的他,絕對是算準了王疙瘩的弱點,恐怕這次我們輸定了,一想到明天早上要面對李家兄弟的嘲笑,我就一陣心煩。

“哼,真以為我們不敢去嗎?”王疙瘩憤怒道:“包胖子,老公雞,咱們今晚就去會一會山神廟,看明天早上李建龍還有什麼話說。”

我和包胖子被王疙瘩的話驚呆了,沒想到王疙瘩真的打算去山神廟,他,不要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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