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她是黑社會老大的老婆,兩人偶然間成為朋友

故事:他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她是黑社會老大的老婆,兩人偶然間成為朋友

羅小童也算是一個幸運兒,畢業的時候趕上了好時候,國家對大學生的工作實行分配是最後一年。不過,幸運之中也又算是不幸運,因為是末班車,所以政府的意思是,如果你自己能夠找到接收的單位,就給分配,給你事業編。否則,那你只有等。這種這種的方法是有很多好處的,一是考驗畢業生自己有沒有才能,如果你才華橫溢,自然會輕而易舉地找到工作單位。不過呢,才華橫溢的人畢竟是少數,而且,你就是才華橫溢又怎樣呢,這年月伯樂雖然有,可是伯樂們都認為發現一匹千里馬是需要勞心勞力的,是付出代價的。所以,千里馬無論如何也要回報一下,要不,伯樂就不會認為你是千里馬。第二點就是你有人,有人肯幫你。這一點似乎和第一點差不多。但是還是有差別的,只要有人,你可以不花錢就解決了工作。

可憐的是,羅小童的父母都是農民,因為供他讀書,根本沒什麼積蓄。所以花錢找工作這樣的事情想都不能想。而且,羅家世代單傳,祖墳又沒有佔到好的風水,所以幾代人下來,都是種地為生,沒有出人頭地的,所以指望有什麼自己人幫忙也是不可能的。因此,羅小童只有等。等那些有錢、有人的人都找到了工作,最後那些大官們看在政策的份上給他一份工作。

羅小童畢業在家的第二個月,他的父親羅歡的一個乾妹妹家裡辦喜事,兒子娶老婆。父親和這個乾妹妹關係很好,他們在結婚前曾經是情人,可是就因為父親家境貧窮,乾妹妹的父母死活不同意。在那個年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很重要的。沒辦法,兩個人只好忍痛割愛,這一生沒有了白頭偕老的機緣。不過,兩個人各自結婚後,關係依舊很好。兩家人經常走動,倒彷彿是親兄妹一般。

所以妹妹家辦喜事,羅歡是一定要去的。而且,他還要兒子也去。開始的時候羅小童並不想去,可是看到父親堅持,想想父親的好,不想讓父親生氣,也只有去了。

羅歡的那個乾妹妹姓沈,名字很好聽,叫沈倩。儘管已經四十幾歲的人了,仍然是很漂亮,可是說是風韻猶存吧。如果不知道她的年齡,說她三十歲絕對有人相信。對於自己乾哥的到來,沈倩自然歡欣。儘管張羅喜事很忙,還是抽出時間來和羅歡聊了很久。

羅小童和這位漂亮姑姑打了招呼之後,一個人閒著沒事在院子裡走動。因為是正日的前一天,院子裡只有幫忙的人,男男女女的或幹活或聊天。羅小童並不認識他們,他們自然也不知道羅小童是何方人士,所以大家見面就和沒見一樣,各自依舊做各自的事情。

沈倩的丈夫是一個搞裝修的,這年月城裡搞建設搞開發,熱火朝天地進行著改革開放,所以他們這些裝修工人成了香餑餑,收入極為可觀,所以把一個小家收拾的也算是富麗堂皇了。羅小童心裡暗暗想,如果自己生活在這種地方該多好。不過,這也只是想想,想想總可以吧。這年月每個人都盼望著生活在一個美好的環境裡,既然沒有辦法實現這種願望,想想也可以讓自己心情好一些。

走過牆角,羅小童看到前面一間二十多平米的房子,以為是庫房之類的建築。沒想到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姑姑家庫房都比自家的房子都好,忍不住要過去看看。

等到他拉開庫房的門卻傻了眼。一個女人正蹲在那裡,聽到異響猛然抬起頭來,眼睛裡充滿了驚異。看到是一個男人,那女人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褲子褪在屁股下面,立刻站起來。羅小童立刻就看見她隱*毛乎乎的一片。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那個女人很快感覺到自己暴露了不該暴露的地方,很快臉色紅漲地麻利提上褲子。在褲帶還沒有繫好的情形下惱火地問羅小童:‘你幹什麼?。

羅小童一時之間不知道怎樣說才好,支支吾吾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是廁所。”

那女人這時候繫好了褲帶,才認真地看了看羅小童,覺得年齡比自己小不了多少,而且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不像是故意闖進來的。再加上羅小童緊張兮兮地一個勁兒地道歉,並且轉身要走,心裡的怒火便消了許多。趕上去和羅小童搭話。

“你不是本村的吧?”

羅小童點了點頭,說道:“我是北村的。”說完話,低著頭,對自己的魯莽仍然是心有餘悸。看到羅小童這樣靦腆的樣子,女人倒是開心了,竟然露出微笑。說:“兄弟,你不必為了剛才的事情過意不去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說完伸出手。羅小童當然明白這是要和自己握手,被自己看了隱秘的地方還這樣寬容地對待自己,羅小童自然有些感動。更何況站在眼前的女人和自己年齡相仿,絕對算是一個標準級的美女。能夠和美女握手也算是一種享受,所以他很痛快地抓住了對方的手。當然,沒有忘記自我介紹:“我叫羅小童,你呢?”

女人俏麗的眼睛看著羅小童,微笑著。兩個漂亮得小酒窩春情盪漾。她很快回答:“郎思宇”

這名字很好聽,名字和人一樣,給人的感覺很是舒服。兩個人就這樣在特殊的情形下認識了。郎思宇有等到羅小童問,自己就介紹了自己的情況。她就是這個村裡的人,是沈倩的鄰居,說是鄰居,其實並不是住的很近,離這裡至少二百米。她用手指著根本看不到的地方,說那就是她的家。說到這,郎思宇然壓低了聲音說:“羅小童,求你一件事?”

第一次見面就有事相求,羅小童竟然想不出自己能夠幫她什麼,所以驚訝地看著她說:“千萬別這樣說,我哪裡能幫你什麼呢?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求我什麼?”

郎思宇色羞紅了說:“不要把你看到我身體的事情對別人說。”

羅小童一聽,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連忙答應:‘放心吧,我原本就什麼沒看見的,我跟別人說什麼呢!”

郎思宇嘿一笑說:“我也知道你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我不過是提醒你一下。因為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有了好感,我可是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所以不想你因為看到了我什麼而受到傷害。”

羅小童被她這句話又搞糊塗了,這是麼意思呢?看到了她的什麼難道有什麼不吉利麼?她又不是什麼瘟神,這樣漂亮的女人看了只能是一種享受的。所以倒有些好奇了:“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這時候有人走過,和郎思宇說話,兩個人打了招呼之後,郎思宇等那個人離開了,才對羅小童說:“白老萬這個名字你聽說過吧?”羅小童點頭,他確實聽說個人,在鎮上是很有名氣的,是很大的一個混混,就連派出所的那些穿警服的人都要給他些面子。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個時代和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警察平時耀武揚威對付的都是老百姓,和那些社會上的小混混倒是稱兄道弟,只要小混混們不太黑,不弄出大事情來,他們才不會對付他們。而這個白老萬,還是小混混們的頭領,所以他在鎮上的地位當然也算是舉足輕重了。只是,為什麼郎思宇要說到白老萬呢?帶著這個疑問,羅小童忍不住說道;“你認識白老萬?”

郎思宇說:“當然認識。”她說著話的時候用了當然兩個字,羅小童是個大學生,自然是聽出其中的蹊蹺,到更生了好奇心:“幹嘛說當然?難道他是你的哥哥。”說完這話自己不精啞然失笑了。不會吧,郎思宇姓郎,白老萬自然是姓白,除非是表親之類的。

郎思宇很快解開一團,她說:“我是他的女人。”這句話出口,羅小童目瞪口呆。當時的感覺就是惶恐,那種惶恐簡直就是後怕。面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白老萬的,這麼說自己是看了白老萬的女人的身體。那些混混們整天不幹好事,看到誰家的女人有幾分姿色就想辦法弄到手。可是,自己的女人是絕對不可以被別人碰的,否則,他會跟你拼命。而自己,竟然看了不該看的地方,這可是要命的。

不過這種想法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故作驚訝地說:“這麼說你結婚了?”

郎思宇嘿嘿一笑說:“那當然了,要不怎麼會說是他的女人呢?”

“這麼年輕就結婚了?”羅小童明顯是在吹捧。他現在的想法是,無論如何要讓這個女人開心,這樣或許就不會計較自己的魯莽,也就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白老萬,自己也就不會有什麼後患。這一招果然奏效,樂的郎思宇笑容顏開。說:“你就是會說話,我還年輕啊,都二十五歲啦。”羅小童繼續說:“二十五歲?不像,一點不像,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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