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64——暫時中場休息,之後由我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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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爸坐上出租車走了,梁奕凱似乎還沒有從梁爸發自內心的回應中反應過來,或許以父親傳統固執的思想永遠也難以理解同性之間的戀愛,但是僅憑深沉的父愛就足以包容填充這道隔閡。比起至死不渝的愛情,其實更加難以攀越所企及的是父母的愛,這一輩子,你都無法等量地償還父母對你的付出和愛。

秦瑋轉身欲回屋,發覺梁奕凱呆立著不動,眼睛裡噙著亮閃閃的東西,他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聲認真地道:“你的身後還有我們,不要再自己一個人扛。”沉重的語氣突然間扯開了口子,頓時鬆快起來,咧嘴笑道:“我去洗碗。”說罷手用力在梁奕凱的肩膀上按了按,徑直進了屋。

不一會兒,梁奕凱就聽見在屋子裡傳來的清脆碎碗聲,一直以來壓在心上的那塊重石也隨之崩裂了,他深呼吸一口氣,被陽光烘焙過的空氣攜著暖進入了肺部,通體順暢。他眉眼彎起,禁不住地笑了。這一生,有這麼兩個男人愛自己,足夠了。

原創64——暫時中場休息,之後由我主場

程恩和張律已經平靜地同居一個星期了,因為程恩的傷,張律擔心一旦操之過急,控制不住自己,於是儘量地避免和程恩的身體接觸,否則以程恩如狼似虎的索取,貼上就扒不下來了

程恩在幾次強攻不得的潰敗下,也收了心,乾脆一頭紮在張律的只與程恩專屬的溫柔中,乖乖地做好一個恰如其分的病人身份。這一個星期,兩人相敬如賓,平淡地像是已經共度幾十年的老夫老妻,雖寡淡卻誰也脫不了誰。

晚上,張律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電視開著,洗完澡不久的程恩拿著遙控器,瞳仁裡映著的卻是張律嚴肅的冰山臉,程恩表面平靜如水,內心卻波濤洶湧,這個男人怎麼能越看越帥,不好意思,形容詞匱乏,只能連續用幾個我艹來表示內心的激動,換而言之,自己又是要多麼優秀才能降服這個可望不可即的惡魔。

報紙倏地有窸窣的響動,一個毛茸茸的頭頂從報紙的下方鑽了上來,張律方才的冷淡瞬間就化成了溫柔,微笑著放下了報紙,凝視著程恩進一步的一舉一動。

程恩爬到了張律的身上,坐在他的腿上,似笑非笑地望張律一眼,單手一把將張律推靠在沙發背上,仰起頭,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張律,眼角掛著凌人的盛氣,以不可抗命的語命令道:“我的傷本沒有什麼,你卻非要小題大做,我忍你很久了。現在不準動,不準反抗,一切都得唯我的命是從。”

張律仔細地端詳了程恩一會兒,沒有警惕只有放縱,他笑一笑,把頭後靠,彎出一道凸著喉結的頸部曲線,像是頭狼對挑戰者暴露出最薄弱的身體部位,此時此刻,他屈服於程恩了。

程恩的唇角邪邪地勾起,肆意地看著被征服的張律,從容地解開張律腰間的皮/帶,緩緩拉下西服褲的拉鍊,右手堂而皇之地探/了進/去,左手則拽出被壓在兩人間的睡袍,他撩起睡袍至大tui處,接著雙手扶住張律的肩膀,抬高/臀/部,小心翼翼地往下壓去,倏地眉頭緊皺成一簇,遲疑一下,還是猶豫著固執地推進,直至全部沒入,發出一聲短促低啞的輕/吟。

同時,張律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胸口有了在隱忍下的起伏,聽從程恩的指令始終沒有身體的動作,只由程恩一個人隨心所欲地掌控著局勢。

一年多了,正值血氣方剛男兒的年紀,被極力剋制的性yu如脫閘的猛獸在這一瞬間狂嘯而來,灼熱而堅挺的充實感似要熊熊燃燒,卻又帶著相悖面的溫柔一點一點吞噬吮吸。

程恩的耳與頰泛起了紅潮,大腦意識迴旋著成了一個漩渦,並行他一齊拖入深海,湮沒了他,呼吸困難地彷彿要溺亡。

他掙扎著大口呼吸,身子在張律頗有興致的注視下起起落落,沉沉浮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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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恩精疲力竭地伏在張律的肩頭,哼哧地喘著氣,卻一臉滿足,死而無憾地雙手緊摟著張律,不肯鬆懈半分。

張律沒費什麼力就將疲軟的程恩放倒在沙發上,站起的同時將褲子利落地提上,拉上拉鍊,繫好皮帶,側眼瞥了一眼依舊迷離著雙眼的程恩,囅然而笑,脫去西裝外套仔細地疊好放在桌上,隨即扯住領結左右往下鬆了鬆,俯身親在程恩的側臉上,壓著磁性沉厚的聲音道:“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我去洗澡,暫時中場休息,之後由我主場。”

程恩聞言身子情不自禁地瑟縮一下,他原以為時間已經夠長了,沒想到自己的渾身解數對於張律而言不過是開場節目而已,同樣忍了一年的張律會折騰死人的,程恩此時才明白了張律一直以來的剋制,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程恩自作自受,在劫難逃。

“張律,我的傷好像復發了,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吧。”程恩真誠地蘄求道,說著就要從沙發上下來。

張律眯了眯眼睛,逼出質疑,沉下臉色,以身高的優勢輕鬆地橫抱起要逃的程恩,“既然你要破壞規則,那麼休息取消。”

程恩心裡一凜,他都幾乎要習慣溫柔的張律了,而那個自私霸道,施虐的典獄長在程恩的挑逗下又重新回來了,程恩奮力一搏要喚醒張律心中的真善美,慌忙道:“張律,你對待病人的溫柔呢?”

而真正在張律血液裡流淌的全是腹黑的抖S,“你自動送上門的,上你就是我的溫柔。”

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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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奕凱把床頭的燈拉了,窗外微弱的光幾乎沒有照明度,房間內除了某人在被窩裡悉悉索索不老實的聲響,是符合黑夜的寂靜的。

“秦瑋,睡覺!”梁奕凱忍無可忍,吼出一句。

秦瑋反而越得勁地纏在了梁奕凱的身上,神秘兮兮地說道:“凱凱,我跟你說個事。”

梁奕凱警惕地要推開秦瑋,“你又想買什麼遊戲設備?”

秦瑋不悅地“嘖”一聲,“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只會敗家的小白臉嗎?”

梁奕凱乾癟的,毫無感情地哈哈兩聲,沉聲嚴肅道:“你不就是嗎?”

秦瑋生氣地一拍床,“嘿,是誰在床上把你伺候得這麼好的?你做人可不能沒有良心。”

“等等,每次幾乎都是你主動要的吧,你貌似比我爽,而且費力的人是我,你就知道浪叫.......”

“咳咳。”秦瑋緊忙乾咳兩聲打斷梁奕凱的滔滔不絕,一本正經道:“行了,扯這些有的沒的有意思嗎?都轉移我話題了,我跟你談正經事。我決定明天出去找工作了?”

“什麼?!”梁奕凱猛然從床上坐起,拉開床頭燈,審視著有些被嚇著的秦瑋,連珠炮似地說:“你又要出去,在俱樂部扮女人嗎?我絕對不同意,我的工資是少,不買房不養孩子,你,我還是養的起的。你只要在家待著就行,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買,別瞎出去拋頭露面......”

梁奕凱這種大男子主義的口氣讓秦瑋聽著很不爽,秦瑋不甘示弱地也坐起身,“梁奕凱,你這是什麼老頑固思想,別說老子是個男人,就算是個女人,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兩方都可以經濟獨立,沒有規定非要靠男人。再說了,以你的性子,你在你們警隊就是個異類,除非你換個城市去當個警察,否則你遲早要被辭職。家裡本就沒有存款,那些錢都被你賠給那個無底洞了,要是你被辭了,咱爸咱媽,我說的是如果,如果他們的身體又出了什麼問題,錢有時候真的能救命的。我是為了這個家著想,我這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梁奕凱:“所以你就要穿成那樣被人摸來摸去嗎?”

秦瑋被噎得發愣,惱怒地說道:“我做什麼工作你無權過問。話不投機半句多,睡覺!!”他往床上一躺,側身捲起被子,一句也不想和腦子堵塞的梁奕凱論駁。

梁奕凱若有所思地看著秦瑋的背側,沉默一會兒,把燈拉下了,同樣以相背的側身姿勢睡下了,只是兩人都不知道彼此皆睜著眼,一夜未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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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變狸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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