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幸福的事,就是走在回家的路上、、、

最幸福的事,就是走在回家的路上、、、這句抹了毒的句子, 看完眼睛已經開始下雨、、、

歲末的鐘聲敲響了,想家的思念和回家的渴望爆滿了這座陌生的城市的天空!窗外迎面撲來一座又一座的大山,讓無聲的眼淚淹沒了那顆孤寂的心!我久久的凝視著這片熟悉而陌生的天空,而心卻早就飛回了,生我養我的小山村。不過區區4百公里,我卻走了那麼多年!!!如果可以看到,娘又該是一個淚水伴著枕巾的“團圓”、、、

然而就在此時,想家的念頭在高鐵的飛馳聲中再次發酵,好想媽媽!突然很能理解這首詩的創作者、、、

從牙牙學語就開始背誦“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到如今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背誦出至少二十首思鄉詩。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

哪一首不是耳熟能詳?

現在的自己就像那個在天涯的“斷腸人”一樣。暮色蒼蒼,西風瑟瑟,瘦馬可曾馱得動濃重的鄉愁?倦歸人鬢角的白霜沾了一路風塵,在風中凌亂地舞著。他衣服的褶皺裡滿是漂泊的印記,被流年洗得褪色的青衫已遮不住清寒。於是他牽上瘦馬,踏上了古道,回家。就算全世界都遺棄了他,家也會敞開大門收留他。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精彩的外表下更多是無奈。

“好好幹,幹出個樣兒來”,

“在家千般易,出門萬事難”,

“多打電話回家”

“早點回家,……

離家時媽媽的叮嚀還在耳邊迴響。

家……究竟是什麼呢?

在我眼裡,

家是我最大的傷疤,

家是我最重的行囊,

家是我定格的方向,

家永遠是這個世界的中心。

也許,再過十幾年、幾十年、、、、、

我還是會象個孩子一樣想著家、惦著家。

沒有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方式回了麗江,雖然它那麼有名,那麼優秀,但從小自命不凡的我。一直對古城有種抗拒,因為不喜歡它曲折的街道和狹小的建築距離。不喜歡它把藍藍的天空分裂。相比之下自己更喜歡站在高原上,可以豪邁的大叫,快樂奔跑。結果,有些地方你總逃不過,有些人你總會遇到。有些想法,你不得不改變。好快,好快。就36歲了,曾經以為36歲的自己該是怎樣的頂天立地,結果當36歲的日子象夏天的陽光突然降落。它不過是那樣的平常和普通。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感覺自己如此疲憊,就連血液都那麼疲憊,那麼黯然。

英國小說家詹姆斯·希爾頓,1933年出版的長篇小說《消失的地平線》,就描述了這裡,人們心中嚮往的“香格里拉”,一塊永遠和平寧靜的土地,“香格里拉”——在藏語中的意思就是“世外桃源”。 走進古城,潺潺的流水上是一座座的小橋,就象是血脈靜靜的流淌在人的體內,遍佈在這個古老的城市裡,見證著城市的滄桑和變遷。上天很慷慨的把藍天、陽光、雪山賜給了麗江,這裡的天是蔚藍的,這裡從來就不會缺少陽光的。時間在這裡的作用註定就是被浪費,因為你置身其中只能去品位、去感受,靜靜的趟在自然懷抱中去遐想、去發呆。

當然,麗江給人的印象,不僅僅在於略帶悲涼色彩的撕裂感,更多的卻取決於它的隨意——來自街道、房,來自橋和人的隨意,只有在麗江生活過,感悟過的人,才能明白這座城市骨子裡的溫柔,內心裡的寧靜,原來這裡真的是一座只適合發呆的城市、、、、、、

有人,在這裡療傷

有人,在這裡遺忘,或者被遺忘

有人,在這裡開始了流浪,或者,終止流浪。。。。。

麗江,是家,心的家,在這裡,遇到自己,那個失落已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