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冷一天》里《取暖》——致哥哥张国荣

“春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春夏秋冬》张国荣

遗憾的是2003年人间四月的第一天,因你的离去成为了荣迷们心中的“最冷一天”……这也是你的歌。此刻纵有千言万语,都不如就以你的歌来凭寄。惟愿以我拙笔,也如你每次唱歌前给歌以画面感,再美的声线都不及这以情带声的真挚,我想文字亦是。

如下是你的两首歌,确切说应该是同首歌的粤语与国语版。

《最冷一天》歌里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一对曾经的情侣,迫于世俗压力而分开……此去经年,直至生命最后一刻,才终于抛却一切顾虑,袒露心中无尽思念。

曾在“时代最冷气温”中,被迫分开,一时懦弱,直到生命尽头方才如歌唱出:“惟愿在剩余光线年前,留下两眼为见你一面”人之将逝,无所畏惧……“惟愿会及时拥抱入眠,留住这世上最暖一面。茫茫人海取暖度过,最冷一天”。这“最冷一天”里的取暖,竟是在生命最后一刻里的拼尽全力……如此深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悲凉,哥哥以悲悯的颤音演绎到了极致。

《最冷一天》结尾预留了伏线的《取暖》是国语版,讲述的是另一个故事:一对恋人对抗世俗被追赶,却依然不肯松开彼此握紧的手……最后相拥着冻死在冰天雪地里,致死不愿分开。

执着而炽烈的情感为世俗所不容,“暗夜的脚步是两个人,一路被紧紧的追赶”“握紧的双手还冷不冷,直到世界尽头只剩我们”……握紧爱人的手,呢喃着:“你不要隐藏孤单的心,尽管世界比我们想象中残忍。我不会遮盖寂寞的眼,只因为想看看你的天真”……究竟是什么样的天真,足以抵御那样的双重极寒,坚信“我们拥抱着就能取暖,我们依偎着就能生存。即使在冰天雪地的人间,遗失身份”?无惧“即使在茫茫人海中,就要沉沦”?只有死亡能够中断,却无法分开。这样的悲壮,于哥哥你又何尝不是呢?

无论是离人不离心的《最冷一天》,还是超然于生死之外的《取暖》……亦如你的写照:人间太多不值得,你值得。

多得你!你的歌,你的真,是我所有冷暖自知的孤寂里的“共同度过”,支撑过一段“由零开始”……文字,在最冷一天里取暖,惟愿如你,做个“知世故而不世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