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多年的吊頂,掙扎著點點星光,為霸王和虞姬的相逢照亮了闊別多年才相見的路。英雄遲暮,美人老去,望著彼此的眸光依舊澈如當年。
少年時期的小豆子唱《思凡》,小石頭唱《夜奔》,《思凡》中的“我本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性子裡的男兒本色不堪於女兒身。這時的小豆子還未將師兄情轉變為愛慕之情。
小豆子的對師哥戲中情是在一次的逃跑中看到了旦角們《霸王別姬》精彩表演,也預見了未來他倆的戲中感情糾葛。
1.少年霸王別姬
小豆子與師兄初登戲臺,合作、唱戲無可挑剔,但缺少了虞姬的感情,這部戲便少了靈魂。
故意背錯戲詞,不肯承認自己是女嬌娥,師兄擔心小豆子被師傅和老闆罵,便把菸斗塞進他的嘴裡攪出了血,才放下執著,成為戲中的女兒身。
戲子的命運自古不能自己掌控,即便是那個時代也無法撼動。小豆子被送到張太監哪裡欺辱了,欺辱前的楊貴妃海棠春睡圖;事後的貴妃出浴香豔圖,暗喻了虞姬的人生此後坎坷不已。
在回戲院的時候,撿到了一名棄嬰,在棄嬰長大後壓斷最後一根稻草埋下了伏筆。
2.霸王一別虞姬
兩人年少裘馬,意氣風發,臺上配合默契,臺下感情深厚,《霸王別姬》更是出出堂滿人,句句喝彩聲不斷。
被社會薰陶的兩人,對待戲曲的態度發生了很多的變化,造詣也有差別。蝶衣技藝日漸精湛,整天活在戲中,沉浸在霸王和虞姬的理想生活中;而段小樓流連風月場所,吃花酒、戲頭牌,找到了他生活中的“虞姬”菊仙。
霸王和虞姬終有一別,天亡我,非戰之罪也。不經歷這樣真正的愛侶之間的別離,程蝶衣也成不了虞姬。
在小樓與菊仙成親之日,蝶衣將袁四爺贈他的劍送於小樓,又轉身離開,獨自一人承受“霸王”棄姬擁新人之苦。
3.霸王二別虞姬
在師哥遠離蝶衣之後,蝶衣與懂他的袁四爺來往,並在他的庇護下繼續唱戲。恰逢日本侵略中國,有一個日本人懂戲,懂他對戲的痴迷,即使有家仇國恨,在藝術面前也是無罪的。
他並不是不愛國,他也想救師兄,讓師兄回到自己的身邊。可“霸王”不懂蝶衣的心思,大罵他賣國賊、走狗。此後,小樓也答應了菊仙不再唱戲,蝶衣戒不掉師兄便抽上了大煙。
4.重歸於好到三別虞姬
兩人在師傅的教訓下重歸於好,並一同守護師傅的戲院。
日本投降,國軍當政,戲院被砸,蝶衣以漢奸罪的名義抓起來,而“霸王”因為菊仙流產驚慌失措。
小樓菊仙為救蝶衣競相奔走,小樓也答應菊仙救出蝶衣便不再與之來往。
小樓在被救出之後,終日以吸食鴉片為生,最後在大家的幫助下戒菸成功。
5.蝶衣與時代訣別
新中國帶來了新時代,時代在變,文化在變,戲也在變。
小四、小樓都變了,蝶衣卻沒變,在被搶走舞臺、位置、戲服之後,他都沒有被壓垮。終於在段小樓揭露自己的時候崩塌了,這時候他的世界裡沒有了楚霸王,不管是在現實還是在精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