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五年(1625年),南党左副都御史王绍徽仿照《水浒传》的方式,编东林党一百八人为《东林点将录》。
东林点将录
王绍徽,咸宁人,尚书用宾从孙也。举万历二十六年进士。授邹平知县,擢户科给事中。居官强执,颇以清操闻。汤宾尹号召党与,图柄用。吏部尚书孙丕扬以绍徽其门生。天启四年冬,魏忠贤既逐去左光斗,即召绍徽代为左佥都御史。明年六月进左副都御史。寻进户部侍郎,督仓场,甫视事,改左都御史。十二月拜吏部尚书。忠贤为从子良卿求世封,绍徽即为奏请良卿封伯。请推崇其三世,绍徽亦议如其言。至忠贤遣内臣出镇,绍徽乃偕同官陈四不可。绍徽在万历朝,素以排击东林为其党所推,故忠贤首用居要地。绍徽仿民间《水浒传》,编东林一百八人为《点将录》,献之,令按名黜汰,以是益为忠贤所喜。既而奸党转盛,后进者求速化,妒诸人妨己,拟次第逐之。
王绍徽本是浙党素来与东林不和,魏忠贤用事,他便为忠贤出谋划策,打击东林,或许因为魏忠贤文化水平有限,于是他仿照水浒传,编《东林点将录》,按排名对东林进行打击抓捕,就让我们看看在王绍徽眼中的东林名次配不配得上梁山好汉。东林讲学之地
御史刘光复劾其盗皇木营建私第至二十二万有奇。且言三才与于玉立遥执相权,意所欲用,铨部辄为推举。三才疏辨,请遣中官按问。给事中刘文炳、御史李徵仪、工部郎中聂心汤、大理丞王士昌,助光复力攻三才。徵仪、心汤,三才尝举吏也。三才愤甚,自请籍其家。工部侍郎林如楚言宜遣使覆勘。光复再疏,并言其侵夺官厂为园囿。御史刘廷元遂率同列继之,而潘汝祯又特疏论劾。既而巡按御史颜思忠亦上疏如光复指。
总兵都头领二员:
天魁星 及时雨 大学士 叶向高【宋江】
叶向高,字进卿,号台山,福州府福清人。明朝大臣、政治家,万历、天启年间两度出任内阁首辅。万历十一年进士,万历三十五年,任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万历三十六年后,一人主持阁务达七年之久,人称“独相”。万历四十二年致仕,天启元年(1621年),二度入阁为首辅。由于阉党势力过于强大,叶向高不甘受误国之骂名,连上六十七道奏疏请辞。天启四年,叶向高以太子太傅致仕。崇祯初年,追赠太师,谥号文忠。
叶向高是不是东林党的党魁,还有待商议,不过他的主张基本与东林党一致,而且入阁拜相也是依靠着东林的支持,他执政期间的班底也是东林人士,但是当叶向高入阁以后随着自己政治地位的上升,他与东林的矛盾也日益暴露,叶向高入阁时内阁的地位虽然越来越尊贵,但是实际上的权力却日益下降,万历皇帝已经静摄多年,臣下的派系斗争愈演愈烈,加上台谏的势力越发膨胀,使得内阁成了受气的小媳妇。前首辅杨涟弹劾魏忠贤文。遂抗疏劾忠贤,列其二十四大罪,言:高皇帝定令,内官不许干预外事,只供掖廷洒扫,违者法无赦。圣明在御,乃有肆无忌惮,浊乱朝常,如东厂太监魏忠贤者。敢列其罪状,为陛下言之。忠贤本市井无赖,中年净身,夤入内地,初犹谬为小忠、小信以幸恩,继乃敢为大奸、大恶以乱政。祖制,以拟旨责阁臣。自忠贤擅权,多出传奉,或径自内批,坏祖宗二百余年之政体,大罪一。刘一燝、周嘉谟,顾命大臣也,忠贤令孙杰论去。急于翦己之忌,不容陛下不改父之臣,大罪二
天罡星 玉麒麟 吏部尚书 赵南星【卢俊义】
赵忠毅公
赵南星,字梦白,北直隶真定府高邑人。东林三君之一,东林党主要领袖,万历二年,赵南星登进士第。天启三年,赵南星被重新启用,任吏部尚书。为政期间,革新吏治,整肃朝纲,风气为之一新。但随东林党人与阉党斗争的失败,被革去官职,削籍戍代州。天启七年八月,清查魏忠贤案,为其平反。天启七年十二月,赵南星去世,享年七十八岁。赠太子太保,谥号“忠毅”。
赵南星是梁山里面的玉麒麟这一点没有问题,绝对配得上,他与顾宪成以反对张居正起家获得丰厚的政治资本,在整个万历天启朝是东林的二号人物,顾宪成在朝中的代言人。赵南星长期任职吏部,对于选拔东林能官干吏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万历十二年,起用赵南星任文选员外郎。任职期间,赵南星上疏陈述天下四大害:杨巍乞求退休,左都御史吴时来图谋取代他,他又忌恨户部尚书宋熏的声望,于是接连上疏排挤他。副都御史詹仰庇极力谋取吏部和兵部的侍郎。大臣尚且如此,拿什么来责备小臣,此为“干进之害”。礼部尚书沈鲤、侍郎张位、谕德吴中行、南京太仆寺卿沈思孝相继自行离职,只有南京礼部侍郎赵用贤在位,词臣黄洪宪一帮人每每背后讲他的坏话,言官唐尧钦、孙愈贤、蔡系周又公开地诋毁诬蔑他。奸邪小人猖狂得志,此为“倾危之害”;州县官员的选拔任用过于随便,却不考察他的才干品行。而巡抚、按察使品评人物全看是否对自己有利,否则不是说还差得远,就是说资历太浅,一概不加升迁或降职。这本意以为是爱惜人才,却不知这实在是爱惜庸才。此为“州县之害”;起历文选员外郎。疏陈天下四大害,言:“杨巍乞休,左都御史吴时来谋代之,忌户部尚书宋纁声望,连疏排挤。副都御史詹仰庇力谋吏、兵二部侍郎。大臣如此,何以责小臣,是谓干进之害。礼部尚书沈鲤、侍郎张位、谕德吴中行、南京太仆卿沈思孝相继自免,独南京礼部侍郎赵用贤在,词臣黄洪宪辈每阴谗之,言官唐尧钦、孙愈贤、蔡系周复显为诋诬。众正不容,宵人得志,是谓倾危之害。州县长吏选授太轻,部寺之官计日而取郡守,不问才行。而抚按论人赃私有据,不曰未甚,则曰任浅,概止降调,其意以为惜才,不知此乃惜不才也。吏治日污,民生日瘁,是谓州县之害。乡官之权大于守令,横行无忌,莫敢谁何。如渭南知县张栋,治行无双,裁抑乡官,被谗不获行取,是谓乡官之害。四害不除,天下不可得治。”疏出,朝论韪之。而中所抨击悉时相所庇,于是给事中李春开起而驳之。其疏先下,南星几获谴。给事中王继光、史孟麟、万自约,部曹姜士昌、吴正志并助南星诋春开,且发时来、仰庇、洪宪谗谄状。春开气沮,然南星卒以病归。再起,历考功郎中。
癸巳京察 万历二十一年,赵南星协助时任吏部尚书的孙龙考察官员,挑起了吏部与内阁的政潮,罢免了吕癔昌,大学士赵志皋的弟弟。“攀龙之劾崔呈秀也,南星议戍之。呈秀窘,夜走忠贤邸,叩头乞哀,言:“不去南星及攀龙、涟等,我两人未知死所。”忠贤大以为然,遂与定谋。于是御史张讷劾南星十大罪,并劾维琏、国祥、嘉遇及王允成。得旨,并削籍。令再奏南星私党,讷复列上邦华及孙鼎相等十四人,并贬黜。自是为南星摈弃者,无不拔擢,其素所推奖者,率遭奇祸。诸干进速化之徒,一击南星,辄遂所欲。而石三畏亦起为御史,疏攻南星及李三才、顾宪成、孙丕扬、王图等十五人。死者皆削夺,缙绅祸益烈。寻以汪文言狱词连及南星,下抚按提问。
从前三人来看,王绍徽编撰东林点将录虽然是为了方便魏忠贤抓人,怕魏忠贤没文化看不懂,恐有漏网之鱼。但大体也对应了梁山好汉的排序。第一次写文章,希望大家能支持支持支持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