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3 70年前她一曲高歌征服西方,這才是我們該有的愛國姿態

她是一個偉大的聲樂教育家,魏松、張建一、廖昌永,這些站上世界舞臺的歌唱家,都是受她指導,才抵達了那樣的藝術高度。

她也是一個流淌著熾熱愛國血液的歌唱家,《長城謠》《最後的勝利是我們的》等膾炙人口的歌曲,都是由她唱紅了大江南北。

直到95歲高齡,她還坐在鋼琴前教授學生,力圖為這個國家再多做一點貢獻。

她就是聲樂教育大師,周小燕。——度公子

01

1926年,銀行家周蒼柏,

做了一件極具風險的事。

共產國際運動有筆鉅款,

準備匯入中國支援革命,

沒有一個銀行敢接手。

周蒼柏深知事關重大,

巧妙地布了一個局,幾經周折,

才將錢分文不少轉入共產黨手中。

在他看來,凡是有益於國家的事,

即便冒著性命危險也要做。


這多少與周蒼柏,

早年在美國的經歷與有關。

周家曾是工商世家,

曾創下湖北有名的周恆順機器廠。

從上海南洋公學畢業後,

周蒼柏赴紐約大學攻讀銀行系。

家道中落,他只得半工半讀。

彼時中國積貧積弱,華人在海外,

看盡了人家的臉色,受足了歧視。

青年時代的周蒼柏滿腔憤懣,

從那時起,他時刻提醒自己:

中國要強盛,必須靠中國人,

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

一定要為這個國家做點事。

1917年8月17日,

周蒼柏迎來了女兒周小燕。

年少時,周蒼柏酷愛音樂,

卻因經濟受限沒機會深造。

對自己的幾個孩子,

他不單強調愛國教育,

還買來各種樂器讓他們學習。

周小燕的童年時光,

就是在各種美妙的音樂中度過的。

週末,家裡舉辦音樂會,

她彈鋼琴,大弟弟吹薩克斯,

小弟弟拉小提琴。

幾個孩子的音樂天賦,

自幼展露無遺。

18歲那一年,

她決定將音樂作為終身事業。

考入上海國立音樂專科學校,

主修鋼琴和聲樂兩門課程。

接受正規訓練後,周小燕進步飛快,

但不久後,“七七事變”爆發,

周蒼柏毫不猶豫地對孩子說:

“上海淪陷了,決不能為了讀書,

就去做日本人的順民。”

在這民族存亡的關鍵時刻,

周小燕果斷放棄了個人前程,

懷揣著對國家深沉的愛,

憤然投身抗日宣傳活動。

02

1937年春天,

上海藝華影片公司,

開始拍攝《關山萬里》。

導演潘孑農邀請劉雪庵為影片配樂。

講述國仇家恨的故事最終沒能完成,

劉雪庵就把寫好的插曲《長城謠》,

刊載在自辦刊物《戰歌》當中。

這首歌很快被抗日青年傳唱。

當時,19歲的周小燕,

和朋友們組成合唱團演唱抗日歌曲,

一次又一次深情地唱起《長城謠》。

那幾句“四萬萬同胞心一樣,

新的長城萬里長。”的歌詞,

不知激勵了多少戰鬥青年,

讓他們前赴後繼、奔向戰場。

抗日烽火燃燒大地,

全國人民同仇敵愾。

雖然一個個城市相繼淪陷,

但周蒼柏覺得,抗戰必將勝利,

待到家園重建的那一刻,

國家還是會需要更多的人才。

一番深思熟慮後,

他決定送孩子出國深造。

在送周小燕姐弟去巴黎前,

他再一次對女兒說:
“要記住,你是中國人,

不比外國人笨,要學得比他們好,

等學成了,一定要回到中國,

這個國家需要你。”

周小燕謹記父親所說的話,

留學途徑新加坡,特意灌製唱片,

再次開嗓演唱了《長城謠》。

廣大僑胞聽後,紛紛捐款、捐物,

有的憤然回國,支持抗戰。

父親對國家的熱愛,

猶如滾燙的血液一般,

自然地延續到女兒身上。

到巴黎後,在作曲家亞歷山大幫助下,

周小燕順利進入巴黎俄羅斯音樂學院。

此後7年之久的時間裡,

她和祖國的親人毫無音訊聯繫。

儘管如此,父女心意是相通的,

對國家那顆赤子之心是一樣的。

為國人爭光,讓外國人另眼相看,

周小燕抱著這樣的目標磨礪7年。

28歲,她登上巴黎國家大劇院,

用金子般的歌喉征服了全場觀眾。

2年時間裡,她名聲越來越大,

一次又一次被海外媒體爭相報道。

1947年,在被稱為20世紀,

最重要的音樂盛會,

第一屆布拉格之春音樂節上,

周小燕用西方演唱技巧,

唱出中國人自己的旋律,

劉雪庵的《紅豆詞》、賀綠汀的《神女》,

用民歌改編的《大河》《楊柳》,

第一次讓西方的觀眾,

領略到東方音樂之美。

03

彼時,西方給她的,

幾乎都是最高級別的評價。

當她舉辦了個人獨唱音樂會後,

德國的媒體曾讚歎道:
“一箇中國的黃鶯唱出了舒伯特的歌聲!”

周小燕因此被稱作“中國之鶯”。

《巴黎週刊》亦是讚譽極高:

“她完美無瑕的技巧,

讓每一個音符都變得明亮,

像是滾落的珍珠那樣圓潤,

每一段聽了,都會如痴如醉。”

在歐洲,周小燕用英語、德語、

法語、意大利語、俄語唱歌,

但她始終沒忘記自己是中國人,

經常參加海外華人的聚會,

用歌聲來激發他們回國的熱情。

無論到哪兒,她都身著旗袍,

一有機會,就要唱中國民歌,

向西方人傳播中國的文化。

後來,吳祖光遇到了她,

告訴她:“我曾經遇到一個漢學家,

問他為什麼對中文產生興趣,

他就說因為聽過你的歌,太美了,

不但歌聲美,中國的語言也美。”

就在事業最輝煌時,

周小燕毅然放棄優渥的條件,

回到了日夜思念的祖國。

彼時,中國正處內戰,

中華大地上滿目瘡痍。

眼前的一切令她無比心痛。

一回國,她便為同胞四處奔走,

參與學生髮起的“反飢餓反內戰”運動,

到各大高等學府演唱愛國歌曲。

幾乎每一次深情的演唱,

周小燕眼中都有淚光閃爍。

“我離開得太久了,

國家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必須馬上為它做點什麼。”

所以,新中國成立後,

當上海音樂學院找她擔任教師,

她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個工作。

“講臺是舞臺的延續,

如果我能夠當一個好老師,

教出一個個優秀的學生,

比一個人成名意義要重要的多,

如果他們能夠教更多的學生,

中國文化就會走得更遠。”

就這樣,

周小燕開始了教授生涯。

每次踏進上音門口,

碰到天南地北的學生,

那些尊敬和信任的眼神,

都會讓她感到責任重大。

在新中國第一次文代會上,

周恩來總理邀請她唱《馬賽曲》。

旋律她雖然熟悉,歌詞卻很陌生。

周總理興致來了,就領大家一起唱。

一旁的人偷偷告訴周小燕:

“當初總理留法尋求救亡之道,

經常唱《馬賽曲》來激勵自己。”

聽著激昂的歌聲,周小燕熱血沸騰,

臨別時,周總理特意題詞:

“為建設人民音樂而努力。”

帶著這樣的囑託回到上海,

周小燕几乎每天都工作到深夜。

家人朋友時常催她結婚,

“你都過了30歲了!”

周小燕根本顧不得那麼多,

“我還是先把自己的精力,

放在培養學生上吧。”

04

1951年9月,

新中國派出文化團訪問印度。

團員裡,幾乎都是文化精英,

鄭振鐸、季羨林、馮友蘭、常書鴻…

唯一的女性,就是周小燕。

從太平洋到印度洋的輪船上,

日落時的餘暉灑滿整個海面。

眺望日暮景色的周小燕沒想到,

一個名叫張駿祥的電影導演,

一路上都在不遠處默默觀望她。

因為有留洋的經歷,在一群男性中,

周小燕顯得真誠大方,熱情而不逾,

她的美麗深深俘獲了張駿祥的心。

藉著給大家拍照的時間,

張駿祥就總找機會跟她接觸,

兩人一路交談,討論文藝。

終於,在泰姬陵沐浴月光時,

張駿祥大膽地向她表白了。

皎潔的月光和純美的愛情,

直到多年後,周小燕想起那一刻,

還會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在相守一生的承諾下,

兩人舉行了簡單的婚禮,

隨後各自在崗位上,

為新中國建設貢獻力量。

可惜,幸福的時光持續沒多久,

轟轟烈烈的浩劫來至眼前。

別說是教學,看書、唱歌也不行。

不久後,一家人星散四方,

孩子被送去了黑龍江,

張駿祥養豬,周小燕餵雞,

夫妻兩人被叫做“豬公”“雞婆”。

精神和肉體上受夠了折磨。

一天,周小燕正在幹校勞動,

有人告訴她校門口有人找,

她走到門口,只見一個老頭,

頭髮花白,佝僂著身子,拎了箇舊包,

定睛看才認出是分別了兩年的丈夫。

兩年的時間不算長,

卻讓張駿祥老了十歲。

1973年一個下午,

周小燕正在幹校餵雞,

突然被人叫到學校。

推門進屋,看到兩個軍人,

周小燕以為出了什麼事。

沒想到其中一位站起來,

身體筆挺衝她敬了個軍禮。

原來這個名叫魏松的小夥子,

是來跟自己拜師學藝的。

隨後,魏松跟著周小燕學發聲。

周小燕聽了他的嗓音後說:

“你是洋嗓子,可以唱歌劇,

下次你來我家,我放給你聽。”

當時不允許唱“封資修”,

更不可以帶學生去家裡上課。

但為了讓魏松唱得更好,

周小燕冒著特別大的風險,

給他聽歌劇唱片。

魏松後來成為歌劇院院長,

回憶那段歲月,非常感激:

“是周老師改變了我的一生,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卡魯索,

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男高音,

第一次知道世上有這麼美的歌聲。”

要不是周小燕讓他從中音改為高音,

魏松可能一事無成。

05

浩劫過去後,

周小燕回到崗位上。

雖然吃了不少苦,

但她從來不放在心上。

曾有人問她是否後悔回國,

她斬釘截鐵地說不。

“這裡是我熱愛的祖國,

能為她出一份力,我感到驕傲,

如果我沒有回到這裡,

我才會感到無比後悔。”

當別人提及苦難的歲月,

她總是非常樂觀、豁達:

“之前我是隻會唱歌的,

但那時我學會了別的東西,

比如說怎麼養雞。”

當磨難過去,

重新回琴房教學,

周小燕投入全身心的熱情,

很快培養出了一大批優秀學生。

別人問她有什麼訓練體系,

她總是無比謙遜地說:

“體系我還談不上,

我每天都在發現新的東西,

真的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唯有談到對學生的挑選,

周小燕說:“重要的是品格,

首先,他必須愛國、愛音樂,

永遠為自己是中國人而自豪,

願意為人民歌唱,為祖國奉獻。”

滿足這點,她就不在乎出身,

在她的學生裡面,工農兵都有,

魏松是軍隊,張建一是工人,

最有名的廖昌永是農民。

對待學生,她一視同仁。

面對外界的讚美和肯定,

她卻總是笑著回答:

“不是我教得好,是他們悟性高。”

當初廖昌永到上海,

因為是個農家的孩子,

見到她時緊張得不行,

不僅鋼琴、樂理基礎差,

一開口就是濃濃的川音。

這在聲樂裡是學習大忌,

為了糾正廖昌永的發音,

周小燕開小灶,一句一句糾正。

後來,廖昌永參加世界歌劇大賽,

多明戈問他:“你的唱歌技巧,

是跟外國的老師學的嗎?”

廖昌永笑著說不是。

多明戈當即感佩道:

“你的老師太偉大了。”

魏松面對媒體採訪曾說:

“她真的是無私,這麼多年,

周老師教課沒收過我們一分錢,

她覺得你只要進步了,

就是對她最好的報答。

如果你浪費自己的天資,

那就會非常傷她的心。”

曾有一個少數民族的女孩,

專程到上海找周小燕學聲樂,

臨到交錢,周小燕不要自己那份:

“你給伴奏的老師交費就可以了。”

看著學生離去的背影,

她對身邊彈琴的老師感嘆:

“是個好苗子,可惜文化課不好,

不知道考不考得上,但只要她來,

我還願意教。”

06

不僅是唱歌,

她還教學生如何做人。

張建一學聲樂時,

去四川演出,大獲成功。

一高興,當晚跟陪同多喝了幾杯。

第二天演出,嗓子突然沙啞了。

觀眾沒反應,周先生一聲不吭。

等張建一下了臺來,她激動地對張建一說:

“你這是自私你知道嗎?

你沒把觀眾放在心裡!”

從來沒見過老師發這麼大火,

張建一羞愧難當,從此滴酒不沾。

10年後,張建一回滬借宿周家,

已成為美國大都會歌劇院的名角。

兩人談到半夜,張建一興奮不已,

失口說出“真想喝點酒”。

周小燕忙起身,翻尋櫥櫃,

拿出了家裡最好的酒。

1999年,

廖昌永參加國際大賽,

抱得金獎凱旋,有點飄飄然。

一個小鎮請他去演出,

他認為是小地方,不放在心上。

周先生當即沉下臉:“你現在唱給我聽。”

廖昌永剛開口唱了兩句,

周先生就聽出不對勁的地方,

人心浮躁,歌聲果然散了神。

周先生便語重心長道:

“對待任何演出,你都得事先想想,

你得為詞曲作家的心血負責,

對那些買票的觀眾負責。”

這段話,廖昌永終生難忘。

學藝和做人,

周小燕哪樣都不輕視。

正因為如此,1984年,

在維也納國際聲樂比賽上,

她帶著親自培養的4箇中國學生,

打敗另外243名世界各地的金嗓子,

一舉奪得三個金獎,一個銀獎!

震驚了整個世界!

這正是周小燕想要的結果,

為祖國培養更多的聲樂人才,

讓全世界對中國刮目相看。

歌劇在國內不景氣,

許多學生學成後只能去國外。

周小燕看了非常著急:

“辛辛苦苦培養這麼多人,

是為了讓你們留在中國啊!”

70歲這年,她還在四處奔走,

組織創辦了周小燕歌劇中心,

就是為了留住人才,推廣歌劇,

讓學生有一個用武之地。

人們都說“中國歌劇走入低谷”,

她不捨晝夜帶著學生排練,

結果不慎摔倒,導致大腿股骨骨折,

即使在病房裡面,還在指導學生,

最終,《弄臣》演出大獲成功,

重振了歌者們的信心。

07

1996年,與周小燕,

共度40個春秋的老人走了。

孩子們想讓她去國外養老,

她當即跟女兒表態:

“我哪兒都不去!

學生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我只為中國培養學生。”

年歲越來越大,

她的教學熱情絲毫未減。

知道她身體不好之後,

學校強制她一天只教兩個人,

每天早上只許上兩節課。

但是她卻偷偷給學生加課,

以至於她家晚上還有歌聲。

加課時,她對學生們說:
“想唱就唱,想吃就吃,

把這裡當成自己家就行。”

害得保姆難以預測吃飯人數,

經常搞得手忙腳亂。

非典期間,學校停課,

她覺得自己渾身難受,

“沒有學生,我就沒有了生命。”

直到95歲高齡時,

她還在指導學生:

“只要教出一個學生,

我就覺得是一個收穫,

好像農民有好收成一樣開心。

有人問過我何時才關門,

我說,既然是終身教授,

我就要幹終身,幹到底!”

她對學生的愛,

就是對祖國的愛。

她想為這個國家,

培養出更多優秀的歌唱家。

抗戰勝利50週年,

她已經78歲的高齡,

在長城上再次唱起《長城謠》,

依然像當年一樣滿含熱淚。

“我想到當初那麼多人犧牲了,

換來了祖國如今的繁榮昌盛,

他們走掉了,我卻活了下來,

他們沒看到的,我現在看到了,

很多可能比我更有才能的人,

卻沒能幸運地獲得這樣的幸福,

所以我希望每多活一天,

就多付出一些。”

得意門生辦音樂會,

整場都唱外國歌,

只在返唱時加了《長江之歌》。

下來之後,周小燕厲聲責問:

“你既然是中國歌唱家,

為什麼不把中國歌列入正式曲目?”

後來,上音聲樂系規定,

學生每學期攻下的10首作品,

其中必須有4首中國歌曲。

周小燕經常對學生們說:

“學美聲為了什麼?我們是學習西方人,

如何用科學的技巧發聲,

再來為本民族音樂文化服務。

學了別人的唱法,最終為的是,

向世界傳遞中國的歌聲,

讓人家感受到中國文化的美!”

08

為國家做了諸多貢獻,

周小燕從來不計得失。

上海評選“教育工程獎”,

給了她一筆獎金。

一看到是“貳”字打頭,

她連忙給組委會打電話說:

“2萬元,給的實在太多了!”

人家有點不明白,“是20萬呀!”

她仔細一看,確實是20萬:

“我現在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應該給那些貢獻更大的人啊,

不是還有好多科學家嗎?”

在人前,她從不擺架子,

永遠保持燦爛的笑容。

她不穿名牌,卻擅長搭配,

每天愛美地登著一雙高跟鞋。

在她的笑容和氣質上,

人們看不到歷經的磨難,

只能看到她對學生的關愛,

以及對生命的熱情。

直到97歲,面對媒體,

她說自己還有兩個心願:

“一是能夠創作出讓中國歌劇,

在世界上站得住腳的作品,

二是能夠再多為這個國家,

培養幾個優秀的人才。”

81歲那一年,

周小燕被診斷為腦血栓,

病情剛剛好轉沒多久,

她就叫學生來上課。

得了中風症狀說不出話,

做完針灸醫治痊癒後,

她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

“太好了,我又能工作了,

又能彈鋼琴教學生了!”

82歲時,又一次大手術,

把家裡人嚇出一身冷汗。

但她一次次戰勝病魔,

直到95歲還在指導學生。

即便後來行動不便,

無法親自指導學生練習,

她還是會通過手機,

給學生一些指導和建議…

春蠶到死絲方盡,

蠟炬成灰淚始幹。

2016年3月4日凌晨,

周小燕先生因病告別人世,

享年99歲…

第59屆格萊美頒獎禮上,

在向逝去的音樂大師致敬環節中,

大銀幕上出現了周小燕先生的身影。

這個曾經用歌聲征服西方,

讓西方聽到中國美麗民謠,

併為祖國培養無數人才的教育家、歌唱家,

始終被世界樂壇銘記和尊敬。

這是我們華人的驕傲,

也是我們最應該感謝的人。

感謝她將中國的文化,

帶到了世界文化之林,

讓西方看到了它的瑰麗和深邃。

更要感謝她用一生的能量,

譜寫下中國現代聲樂的篇章,

培養那麼多優秀的歌者。

她的一生,春風化雨,

每一分才華,每一絲熱量,

都投入到了自己的事業,

都傳授給了自己的學生,

都奉獻給了自己的祖國。

先生用一生踐行告訴我們,

愛國最好的方式,莫過於彰顯價值,

傾自己之所有,

為這個國家不斷貢獻力量。

這樣不遺餘力的愛國家、愛民族,

才值得我們以十二分敬意仰望,

和用畢生時間去學習。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