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看明日之子第一季的時候,選手趙天宇在採訪中提到,他曾坐在窗臺上晃盪著雙腳想往下跳,這時傳來一首歌,他突然就想回來看看是什麼歌,以及是什麼人把這首歌唱得如此撕心裂肺。
所以他回來了。
那首歌是華晨宇2013年唱的《The kill》。
後來我又在《愛格》中看到這段描寫,以及一位作家的故事,那位作家在沒有靈感寫不出來東西的時候,是華晨宇的《假行僧》擊中了他,使他感覺到了痛意並使他產生了靈感。
在工作室沒有發微博之前,我在超話看到了一個帖子(留守兒童哭泣蹲超話),猜測這首曲子不是華晨宇寫的,不像他平時寫曲的風格。最後結果出來了,就是他,只有他。
看到的大部分都是對他的感謝,對歌曲的感動。當然也看到了部分人說,抑鬱症患者不需要華晨宇寫歌,這首歌寫得很爛很難聽。在我個人理解中,聽歌及審美是件極其私人的事情。我相信華晨宇在創作的時候是以抑鬱症為背景寫的歌,我也相信會有很多很多抑鬱症人會感動於歌中真摯的感情,所以我更相信有人不理解不喜歡。但是請不要打著抑鬱症的名頭來批判說我覺得這首歌難聽我覺得華晨宇憑什麼給抑鬱症寫歌。
其實華晨宇什麼都懂。
他一直透露出一種溫暖的感覺,但他什麼都懂。
甚至他可能經歷過。
但他從來不說,不把這個東西當作一個標籤,或者一個籌碼,來使自己有更多的附加值,來博取更多的同情和憐憫。
他從來沒有。
他說要做一個善良的人,以及做很多很多救贖了很多人的歌曲。
對我來說,《煙火裡的塵埃》如此,《卡西莫多的禮物》如此,《我離孤單幾公里》如此,《降臨》如此,《無聊人》《here we are》《地球之鹽》都如此。
貫穿他作品始終的,是一顆始終如一的,不改的,溫暖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