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忘的冷門佳片,豆瓣評分8.9,我被這兩個怪人的愛情暖心到了

如果要評選最催淚電影的話,我絕對要推薦這一部《莫娣》

如果我在一年前就點開了這部電影,那它絕對是我去年看過得最好的一部電影。

一部動人的電影,看到最後叫人心疼,心疼女主的善良也心疼男主的堅強。

兩個並不幸福的人走到一起過了算不上幸福的一生,卻因內心的滿足而令人動容。

他們的生活簡單,過著最原始的日子,連電都沒有,可最後的告白仍舊令人感動。

看完《莫娣》和朋友說,我有些日子沒看過這麼喜歡的電影了。

這是一部傳記片,但我更願意把它當成愛情片來欣賞。

世界冰冷灰暗,小屋破舊混亂,生活艱難殘酷,

莫娣心裡卻藏著溫暖,眼裡看到五彩斑斕,人間四季最美的東西都在她的世界裡。

莫娣讓我想起很多年前另一部關於法國樸素派女畫家的電影《塞拉菲娜》。

但莫娣故事的結尾卻沒有塞拉菲娜那樣壓抑。在這些畫家眼裡,顏料和畫筆已經改變了世界的顏色,也改變了他們生活的顏色。

就像《消失的愛人》裡有段臺詞:

“兩個人彼此相愛,卻沒法經營婚姻,這才是真正的悲劇。相愛容易,但相處難。”

《莫娣》是由艾斯林·沃爾什執導,莎莉·霍金斯和伊桑·霍克主演的愛情傳記電影。

在《水形物語》中飾演啞女的莎莉·霍金斯給我留下的印象極深。

有人說這個角色扁平符號化,那可能你真的沒有認真看電影。一個孤獨的邊緣人,不被理解與接受。

她與人魚的愛戀荒唐可笑,但是卻真摯浪漫,莎莉的演出無疑為這個童話故事昇華不少。

除了《水形物語》外,莎莉·霍金斯在去年還出演了兩部電影,一部是廣受好評,老少皆宜的《帕丁頓熊2》,

另一部則是有些小眾,但是卻同樣精彩的冷門佳片《莫娣》。

莎莉·霍金斯是一位活潑開朗的演員,比大多數人都更親近。

在電影《莫娣》中,觀眾看到的是莫娣的肢體困難如何塑造出她的性格。

當她在鏡頭前表演時,她是真實的,並且充滿活力。

她抬起陷在肩膀裡的頭,露出有些奇怪但又天真、堅強的笑容,這是很微妙的表演,稍一過火,就會破壞這個角色。

但莎莉·霍金斯的表情,真實地傳達了出那種平凡、簡單。

不愧是奧斯卡影后,莎莉·霍金斯全身心投入的演出,感染到了每一位觀眾。

這一次莎麗·霍金斯扮演身患關節炎、行動不便的女畫家莫娣。

讓我一下子想到了《萬物理論》中扮演霍金的小雀斑。

難怪都說她是女版小雀斑。

他們除了外表神似之外,他們在影片中扮演殘障人士的真實感、他們對人物的駕馭和戲精表現都如此相似。

這是一部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電影,電影結尾還放了電影的原型人物。

莫娣·劉易斯,一位幸福樂觀的老太太。

豆瓣評分8.9,看過的人都會被這個簡單的故事所觸動。

影片講述了患有嚴重關節炎的加拿大民間藝術家莫娣·劉易斯與丈夫相識、相知,帶著對藝術、幸福與愛的不懈追求,攜手走完一生的故事。

電影裡的情節很簡單,也很平淡。需要靜下心來仔細觀看。

就如男主人公埃弗裡特坐落在公路邊的小木屋,遠觀像一個遺世獨立的孤島,越走近越能感受它的濃烈和熾熱。

導演就用一個個瑣碎的生活瞬間為我們講述了莫娣看似傳奇實則喜憂參半的一生。

在這部電影中,導演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塑造人物上。

因而電影裡的兩個主人公莫娣和她的丈夫埃弗裡特的形象都十分通俗而立體。

我也十分偏愛這種淡淡的故事,更何況,在平靜的故事背後暗湧著的是莫娣這樣一位身患重病的藝術天才對美與愛的熱切渴望。

這種渴望讓整部電影沉靜而充滿力量。

《莫娣》榮獲第52屆美國國家影評人協會獎、2018 最佳女主角獎。

男人叫埃弗雷特,一個魚販。女人叫莫娣,一開始比狗和雞地位都低的女人。

女人最後成了男人心目中最重要,和不可取代的存在,在往後的日子裡共同生活了34年。

電影描述的背景是他們生活在加拿大美麗的大西洋新斯科舍,莫娣對藝術不懈地追求,之後以繪畫、販賣自己作品為生。

這同樣也是一部不容易解讀的電影。

莎麗·霍金斯說:“每個人都想講關於莫娣的故事,一開始,我看到一張她的照片,在窗戶邊,65歲的她手蜷曲著,我都不用看劇本,瞭解得越多,就對她發現越多。”

身體的佝僂、蜷曲和瘸腿,掩飾不了她精神上的堅強、堅定和自尊。

莎莉·霍金斯最終用形體和神態,完美演繹了莫娣內在的力量和精髓。

伊桑·霍克,這個在《愛在黎明破曉前》《愛在日落黃昏時》《愛在午夜降臨前》三部曲擔綱主演的演員,大家可還有印象?

在本片中他扮演男主埃弗裡特

如果說,莎莉·霍金斯一以貫之呈現女主角的性格魅力。

那麼,伊桑·霍克用立體化表演,呈現男主角性格轉變的過程。

這個曾經的小鮮肉如今已是臘肉的他更有味道了。

影片的男主埃弗裡特是一名目不識丁的魚販,人糙話糙且易怒,自尊心極強但內心善良。

文藝專業戶伊桑·霍克搖身一變,成為一個靠體力吃飯的苦大仇深的粗人。

看到那個浪漫的伊桑·霍克成為了一個粗魯的漁夫連表達都很簡單的時候真的會感到驚訝。

《莫娣》完全靠兩個主演的高超演技撐起了全片,他們都為之貢獻了演繹生涯中最棒的表演。

他從一個受傷的野獸,到蜷在一起互相取暖,導演以女性細膩的處理方式含蓄而利落。

他也老了,那樣的滄桑疲憊。

可是當他偶爾羞澀地眼露柔情時,腳疊著腳與她在燭光迷離中旋舞,依稀那個對火車上偶遇的美麗女孩說跟我走的傑西出現了。

歲月,時光,偷走了我們的男神女神。

這裡有電影史上最難聽的情話:

“我不需要養狗了,因為我有你了。”莫忘記,原來你的地位連狗都不如,因為“在這裡最大的是我,再來是狗,再來是雞,最後才是你。”

不看電影,聽如此尖刻的言語,你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情話改成了:“照顧你比照顧狗還難。”

兩人坐在鞦韆上,因為男主深怕女主再一次出走,男人又吐出和狗糾纏不清的情話。

似乎是個甜蜜的埋怨,隱隱約約不露聲色的愛意在彼此間流淌。

這同樣又是世上最好聽的情話。

女主說:“我比狗強,你看到那朵雲了嗎?好像大屁股女人,頭一側禿了。”

男主眼裡空無一物,唯獨只有眼前人,他少有如此感性地說:“我看到了你,我的妻子,一直如此。“

男主粗鄙,暴戾,野蠻,大男人主義。

女主彌留之際,他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問題所在,情話升級成最強版本:“我以前怎麼會覺得你不完美?”

女主成了名人,連美國總統都認識她。男主忐忑不安,擔心妻子會離他而去。

女主說:“我為什麼要離開你?”

男主說:“因為你能找到比我好的人。”

女主說:“我不能,你給了我想要的一切。”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女導演艾斯林·沃什說:“電影裡面有黑暗,也有光明,莫娣給一切帶來了光明。”

對莫娣來說,生活深陷黑暗:

對於一個出生在貧窮人家,並且天生殘疾的女人來說,生活沒有給她太多的選擇。

哥哥痴迷錢財,要把母親留給他們的房子賣了;

她曾經有個女兒,被哥哥和姨媽謊稱畸形已死被埋,實際上被賣了;

弟弟欠了一屁股債,把她扔給姑姑照顧,姑姑收了錢也不想照顧她,說她畫畫把房子搞得亂七八糟;

她走路常常會被小孩子扔石頭吐口水...

這個其貌不揚、樣子古怪、走路一瘸一拐、患有關節炎的小個子女人,連自己都無法照顧,卻要去給埃弗裡特當傭人。

就是這樣,她善良的心卻並不奢求什麼。

面前有一隻畫筆,對她來說足夠了。

而這個賣魚、賣柴火,在孤兒院工作的埃弗裡特,卻是個孤獨、陰沉、脾氣暴躁的人。

這是看似接近但非典型的愛情故事。

莫娣和埃弗雷特,一個倔強又堅強的姑娘用她的方式溫暖了孤兒院長大沒文化的糙漢子。

這個男人看起來粗俗不堪又暴脾氣又吝嗇,甚至對莫娣惡語相向。

但傲嬌屬性的他其實是護妻狂魔一枚,嘴上嫌棄莫娣連狗都不如,但他最美好的情話卻是我不需要養狗了,因為我有你了。

後來她遇到了他,脾氣古怪,開始時也一直罵她沒用,趕她走。

然而漸漸的,他習慣了她的存在。

她在牆上畫畫,他也不說話,任由她畫。

她也曾經羨慕別人漂亮的鞋子,但當她的畫被人發現,登上報紙,拍上電視。

連美國總統都來討畫,她卻把錢都交給他,自己不需要什麼,小小的要求他也總能滿足。

他越來越寵她,從僱來當女傭,到自己打掃房子端茶倒水,讓她隨意畫畫。

兩個人就這樣幸福地在這座小小屋子裡度過了一生。

她說他們就像一雙古怪的襪子,他說一隻扯變了形,一隻破了洞。

可就是這樣一雙襪子,放在一起卻是彼此完美的。

他們擁有的很少,一生在那個郊外不過幾十平米的小房子裡,房間也很簡陋。

雖然大有名氣,他們卻從沒買過什麼。

那些牆上的花兒,小鳥,窗外他忙碌的身影對她來說就是幸福。

她給這個家帶來的溫暖,對他來說就是幸福。

然而回頭看,她臨終前拉住他說,“我得到了愛。”

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如此的愛。

一間小屋子,兩個人,足以讓我們為生活最原始的美麗而潸然淚下。

就如她望著窗外說,“人生的一切,早已被框在了那裡,只是我們從未注意到。”

莫娣的畫作被人賞識,埃弗雷特一面為妻子開心。

也因為妻子,家庭環境不那麼窘迫,但另一方面又怕粗魯不識字的自己配不上莫娣。

兩人坐在鞦韆上,埃弗雷特還不願意承認自己怕莫娣離開。

於是嘴硬地說,照顧她比照顧狗還難。

這個男人心目中,一開始比狗和雞地位都低的女人最後卻成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存在。

看到妻子因為女兒的事情那麼傷心欲絕,這也是影片裡莫娣少有的情緒失控的一段。

他默默打聽到那女孩的住處,帶著莫娣去偷偷圍觀女兒。她說,她是那麼完美。

結尾,埃弗雷特一個人回到家在莫娣一個金屬盒子裡找到了當初他張貼的那張招女傭的告示。

那張已經泛黃的紙小心翼翼被莫娣保管著,那是他們相依為命的開始,也是一份見證。

電影中沒有太多華麗的鏡頭,也沒有什麼高超的特效。

但畫面中每一個細節都精緻細膩的讓人忘記演員本身。

從那些隨著時間流逝而慢慢老舊的背景裡的牆,到演員細緻入微的表演。

導演屢次用大遠景,展現新斯科舍的風景:廣漠的原野、寂靜的海邊、孤寂的雪景。

而在遠鏡頭中,總會出現莫娣和埃弗裡特微小的身影,他們或者推車結伴而行,或者踽踽獨行。

也許,這意味著作為邊緣人,他們是如此渺小,微不足道。

但另一方面,這美麗的風景,配上悅耳的音樂,也在昭示:這不是一部沉陷於黑暗無以自拔的電影。

電影充滿著希望。

影片的希望還來自於另一道風景。

艾斯林·沃什說:“電影裡有兩種風景,一種是在我們故事中產生的新斯科舍廣漠風景,

第二種風景,莫娣對圍繞在她身邊世界的註解,即她通過眼和心所畫的風景。”

莫娣一方面在埃弗裡特家做著傭人,另一方面用畫筆畫下她心中的世界。

在小屋的牆上、窗上,在廢棄的木板上,畫紅色的房子、白色的船、黃色的鳥、黑色的貓、有睫毛的牛……到處都是生機

她的樹不管哪個季節都有花,她的畫沒有陰影,沒有黑暗,只有她在生活中發現的童趣、美和快樂。

影片靠近尾聲,我們最先看到的埃弗裡特小屋,灰暗、髒亂。

最後,當埃弗裡特失去妻子,重回小屋,裡面已經掛滿莫娣的畫,成為一個充滿藝術和生命的世界。

電影結尾,小屋被關上了門,整個畫面一片黑暗,唯有一扇窗,亮著光。

此前,莫娣曾說過:“我喜歡窗,一隻鳥兒呼嘯而過,每一刻都不同。”

此刻,畫外音再一次響起莫娣的聲音:“浮生一切都被框成一幅畫,就在那裡。”

透過窗,可以看世界,而世界本身,就凝聚在窗框中。

結尾鏡頭再次對準了真實的老年莫娣。

卡司的文字間穿插著莫娣明媚溫暖的畫作,再一次感人至深。

“我想要的不多,只要我面前有一支筆刷,我就不在乎了,一扇窗,我喜歡窗,一隻鳥兒呼嘯而過,大黃蜂,每一刻都不同。”

其實又有些說不清為何而感動。

或許是因為兩個孤獨靈魂的相遇,或許是因為平凡簡單的相伴,

或許是因為不易而又樂觀的態度,總之情感很複雜了在這不影片之中叫人五味雜陳。

莫娣和埃弗裡特的故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即便沒有繪畫而成名,我相信兩個人也仍舊能如此的生活一生,也能生活的更好。

或許經歷了太多的不幸,就應該會受到一次上天的眷顧。

莫娣走進了埃弗裡特生活是需要勇氣的。

埃弗裡特顯然不是一個好好先生,脾氣暴躁的他還打了莫娣一巴掌,莫娣曾經想離開那個罪惡地。

她需要一份來自於他人的善意,所以當埃弗裡特第一次送她離開時,她或許已經足夠心滿意足。

當埃弗裡特開車回頭找莫娣時,莫娣想必是喜出望外心甘情願的跟他走,她離開她的罪惡那怕揹負上不潔的名聲她也在所不辭。

因為她的善良在與她所處的世界對抗。

她需要一點點支持,幸虧埃弗裡特給了她這點兒看似不怎麼堅實的微乎其微的支持。

為什麼莫娣能夠融化埃弗裡特這座冰山?

因為她心中有愛,因為她能夠接受和包容埃弗裡特的一切。

當然,這不意味著單方面的妥協和屈服,莫娣始終都是自尊自愛的。

她不會因為埃弗裡特的暴力沉默,會強硬的反抗和表達憤怒,觸碰原則的問題。

比如婚前性愛或是言語侮辱,莫娣都會堅決的表明態度。

這可能才是所謂的女性電影該有的樣子吧,不必非要將男女對立,甚至顛覆什麼。

而是讓男女平等,彼此尊重和理解,不要有特權。

第一次看見莫娣的畫,是花樹下三隻黑貓,天空和草地以最純粹的顏色相接。

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受。

她的畫乍看起來有些粗陋,笨拙,甚至徹底缺失光影的層次。

可就是這樣莫名的孩子氣令人無法移開目光,並欣然微笑,就這樣完全迷住。

好像浮世繁華倏忽間都落盡了,不需要再奮力追逐。

更迷人的是,在極致絢爛的墨色裡分明有種哀傷很平靜。

只有莫娣能畫出激烈衝突的明媚與哀傷,因為那是她的靈魂和人生。

影片中很多攝影構圖都令人聯想到莫娣的畫。

莫娣對藝術的概念是沒有意識的,她只是喜歡和堅持。

在那些斑斕的色彩,和她創造的靈動世界,她可以屏蔽現實對她的冷酷。

無論病痛折磨她日漸乾癟的身體,像久經風霜被腐蝕中空的枯枝,會在某一瞬間折斷。

或是人們對她的冷眼、唾棄,她都接受,只要她自己看得起自己。

她相信能靠自己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上生活,而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事物對她很溫柔。

敏感而不纖弱的靈魂,使莫娣懂得去體會萬物的柔美。

社會的侵略性和惡意,在她那裡完全消失了。如同一枝葦草,曲下身去能夠忍受的都忍受了,

就具有了鋪蓋整片沼澤的生命力。

而莫娣,因為有了愛情,她想要的幸福都擁有了。

莫娣渴望感受到被愛,真的有這麼一個男人以最粗糙的方式愛著她,只是這一點她就比很多人都要幸福。

她說,養條狗吧。那樣淡淡的語氣,其實是一種告別。

他說:不需要,我已經有你。

樂觀頑強的生活,才能造就這樣一位平凡的藝術家。

想起來另一部類似電影《花開落花》,也是一位女畫家薩賀芬,一樣有著色彩斑斕的畫作。

但莫娣和她比起來要更幸福,同樣命運坎坷,都在用餘生做自己喜歡的事,但莫娣找到了埃弗雷特,愛與被愛才是最完整的幸福。

這樣所創作出的作品,才是最無與倫比的。

儘管這是一部愛情片,可是敘事的跌宕與情感爆發力卻無比驚豔。

儘管這是一部傳記片,現實也許並非其所述的美好結局。

可是有什麼關係呢,我們願意相信莫娣得到了她夢寐以求的幸福。

她有一支畫筆,一間被花鳥色彩點綴的小屋,還有一個永遠守候她的愛人。

在影片的最後,莫娣用盡最後一口氣,說出了一句“i was loved”。

在莫娣生命的最後,她終於如願,擁有了愛她的人,

之所以可以走的那麼安詳,是因為她已經沒有任何遺憾,

丈夫的愛,世人對她畫作的愛,

以及能夠看到女兒還健康的生活時作為母親的那份愛,莫娣都得到了。

我不覺得這是個勵志的故事。

因為我知道,現實中的莫娣一定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痛苦和無奈,而堅強的人總是不得不堅強。

我想,導演想用莫娣的故事告訴我們,生活本來就充滿了痛苦與坎坷,每個人都是如此。

幸運的人少些苦難,不幸的人多些苦難,只有這個區別而已。

只是,上帝在給你關上一道門的時候,總會給你留一扇窗。

也許你永遠走不出這扇窗,但是,每次當你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請看看窗外。

願生活過的像莫娣和埃弗裡特夫婦那樣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