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皇后在大牢求饒了嗎?”侍衛有些慌張:沒有,皇后她死了

玉瑾很快被拖進大牢,福公公走進來看著玉瑾,輕聲嘆氣:“娘娘,你這又是何苦?”

玉瑾眸子微動,聲音冷淡:“你不懂。”

福公公知道自己勸不動,搖搖頭離開了。

當夜,一道密旨傳來,陛下要給瑾常在上鞭刑,還要人用八條鎖鏈洞穿她釘在牆上。

就是場面在牢裡浸淫的那些人,見到這刑罰,都不禁體內生寒。

玉瑾被死狗一樣拖了出來,她看著面前粗長黝黑的鎖鏈,出奇的平靜。

玄君漠當真是,恨極了她。

突然之間,玉瑾劇烈的咳嗽起來,吐出幾大口血,她面色慘白,居然對著那些獄卒緩緩道:“來吧。”

十一年的磋磨,玄君漠曾救過她兩回。如今他殺了先生,殺了兄長,她活著反倒是難為情。

既然如此,就這樣解脫了,也好。

八條鐵鏈貫體而入,玉瑾明明痛的要昏過去,意識卻又格外的清明。

她甚至聽得到鏈子在她體內拉鋸的聲音,面色慘白如紙。

身體被鮮血浸透。

玉瑾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

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呢?

是從落雲兒來到就變成了這樣罷。

明明是她陪伴玄君漠度過那段失意且自在的時光,是她不辭辛勞整夜整夜照顧中了毒的他,怎麼最終,全都是雲兒了呢?

怎麼解釋也是徒勞,甚至於他看見自己都深惡痛絕。

玉瑾恍惚間,居然像是聽到了玉華的呼喚:“瑾兒。”

是兄長來領她走嗎?

真好。

金鑾殿。

玄君漠此刻煩躁的坐都坐不住,在殿裡走來走去,忽然就看向福公公,冷聲呵斥:“該死的,她就一點都沒有求饒?”

福公公微有些慌張,忙扣身在地:“皇上,瑾常在沒有說過此類話,只是……”

想到皇上對那位娘娘複雜的感情,福公公還是咬了咬牙說了出來,“恐怕這時,常在已經快死了!”

玄君漠嗤笑:“怎麼會!剛打入大牢而已。”

福公公誠惶誠恐:“常在她被上刑了!”

玄君漠渾身一震,踉蹌的走在福公公身前,雙眼怔怔,嘶吼道:“誰讓的?啊?”

福公公被抓的有些緩不過神,聽見此,只能艱難的回道:“是皇上……你你下的命令。”

“咚”的一聲,人被摔在了地上。玄君漠站在一邊,久久不能回神。

就在這時,戶部顧大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連忙行禮:“陛下陛下,江南水患!”

聽見此,玄君漠才轉過乾澀的眼睛。腦海中似乎閃過什麼,有個女子面色憂愁,和他道:“子年,也不知道這一次水患,要多少人家流亡。”

他努力的想看清女人的臉,卻是徒勞。不知為何,雖然那段日子一直是雲兒陪著他,他卻覺得,剛才的那個女子,不是雲兒。

嘶啞的聲音響起,“宣五戶總督。”

水患之事被連夜緊鑼密鼓的佈置下去,玄君漠揉了揉揉眉心,就見雲兒笑意盈盈的進來,柔聲道:“可是累了。”

玄君漠把她拉入懷裡,卻仍然覺得心裡空落的厲害。

他抱緊落雲兒,喃喃道:“朕不開心,一點也不開心。”

一隻柔若無骨的手緩緩地摸索在他精壯的胸膛,玄君漠卻是一反常態的湧上一股反感,他扯開落雲兒,又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連忙拉起摔在地上的人,歉意道:“雲兒,今日朕累了,你先自己去休息。”

落雲兒一雙水眸看著玄君漠,可玄君漠卻越發煩躁。他沒有看到,落雲兒那眼底深處,藏著一抹深深地怨毒。

該死,居然都這般了,還能讓這個男人對她掛懷。

行了一禮,落雲兒嫋嫋婷婷的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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