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與六便士》:在嗎?月亮

《月亮與六便士》:在嗎?月亮

理想是天上月


在劉瑜的隨筆《另一個高度》裡,第一次認識了查爾斯•斯特里克蘭德。劉瑜的短評說‘被夢想俘虜的人就是在追逐自己的噩運’ 。難以想象,她告訴我理想不是雞湯文裡的詩與遠方,不是父母告訴你的出人頭地,甚至不是你對理想生活的渴望。理想是天上的月亮,只能抬頭看,追著跑。


理想不美好嗎? 那就看看毛姆筆下的《月亮與六便士》吧


《月亮與六便士》:在嗎?月亮

快跑,查爾斯來 了

以著名現代派畫家高更為原型。查爾斯•斯特里克蘭德的前半生像一杯白開水,像我們每個人。一個證券經紀人,步入中年,結了婚,有一兒一女,誠實木訥,勤勤懇懇養家餬口。我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平淡無趣的未來

可就是這樣的人,在留下一張“晚飯準備好了”的字條後,拋下了妻子孩子,獨身來到巴黎。

沒有徵兆,沒有導火索。總之,他獨自離開了。那一年他四十歲,住在全巴黎最破舊的旅館,身上只有100塊錢。

他極度自私。為了畫畫,他拋妻棄子,絲毫不關心失去經濟來源的家人如何度日。在巴黎他搶奪別人的妻子,毀人家庭卻毫不愧疚,甚至再次拋棄這個已婚女人。最終查爾斯來到荒涼的海島,與島上女人艾塔結婚。這一次同樣不是因為愛,只是他對女人的需求驅動他完成婚姻,而他的愛僅僅奉獻給了畫畫。 從現代文明社會到原始森林,禍害了三個女人,只為了他的月亮。

查爾斯不需要朋友,不需要社交。追逐月亮佔據了他後半生所有時間,而身邊人的喜怒哀樂,自己該承擔的責任,統統歸零。


他永遠在路上

查爾斯真的牛啊。

他不是美術天才,甚至沒有一點天賦,40歲前從未接觸繪畫。他也沒有成功,生前沒有人欣賞他的畫作。

他沒有錢,開始住最破舊的旅館,吃難以下嚥的飯菜。後來成了巴黎街頭的流浪漢,在舍粥救濟所混日子。

最終一路逃竄最終來到自由的海島,隱居於莽林深處。享受著無盡的創作靈感,卻得了麻風病,聲帶受損,無藥可用。飽受折磨,雙目失明的查爾斯依然在牆壁上作畫,他堅持了三年最終在牆邊變成令人厭惡的、殘缺不全的屍體。

查爾斯說:”我必須畫畫,就像溺水的人必須掙扎”。

“夢想多麼妖冶,多麼鋒利,人們在驚慌中四處逃竄,逃向功名,逃向利祿,逃向求功名利祿而不得的怨恨”


《月亮與六便士》:在嗎?月亮


撿便士時,看會兒月亮

我不想成為查爾斯,就像我不會像 海上鋼琴師 裡的1900選擇留在船上。

我不想被“六便士”支配人生,就像我不想成為 海上鋼琴師 中第一個看見美國的人。

融入社會很難,我們要金錢地位,要人際關係。堅持理想很難,一路上太多誘惑足夠我們拋棄本心。誰也不是查爾斯,但我們都有夢。人間歌頌理想,不是為了奮不顧身對抗所有冷酷現實,只是希望奔向金錢的途中,偶爾停下來問一問,還記得月亮嗎?


找便士,是生活安樂

找月亮,是靈魂安寧

希望你可以找到滿地的六便士

希望你可以為月亮留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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