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啥,盤它!


甭管是啥,盤它!

盤中大俠:秉承著“乾乾巴巴的,麻麻賴賴的,一點兒都不圓潤,盤它!”的萬物皆可盤的理念、見什麼盤什麼的一代俠客,世間萬物,都躲不過盤中大俠一雙糙手的摩擦。

■文|孔如也

“乾乾巴巴的,麻麻賴賴的,一點兒都不圓潤,盤它!”看完《文玩》這個相聲和抖音裡衍生出的“萬物皆可盤”,最近有些魔怔了。

小到文玩核桃,大到身邊的一切,看見啥腦海裡第一個蹦出來的都是:盤它!逮啥盤啥,啥都能盤。只要這貨不夠圓潤,咱就盤它。

“盤它”現在已經成了一個梗。原本的“盤”字,除了是一個名詞外,還作為一個文玩界專屬的動詞,經常“擼串”的朋友想必對盤並不陌生,指的是通過用手不停地撫摸文玩,在文玩的表層覆蓋上自己的油脂,形成包漿,相聲《文玩》中,孟鶴堂、周九良誇張風趣的表演賦予了“盤”字極其豐富的畫面感,比如,傢俱不夠圓潤,盤它;沙皮狗不夠圓潤,盤它,這是盤第一次跨界。

跨界之後的盤,更是被無數網友玩出了新高度——萬物皆可盤。目力所及之處,只要有東西,都逃不了被盤的命運,甚至,還有叫囂著要去盤小姐姐的。

民間那麼多“能人異士”,盤起東西來可一點也不含糊,先是盤動物:

村口王師傅家有一條狗子,是方圓十里地的老大,這位大佬地位的象徵最直接的體現就是它油亮光澤的鼻子。

甭管是啥,盤它!

“小老弟,你看我這鼻子盤得圓潤不圓潤?你瞅瞅你那,乾乾巴巴的,麻麻賴賴的,得盤!”

甭管是啥,盤它!

二黃得到了吳師傅家狗子的訓斥,乖乖地回家找它的鏟屎官,往他懷裡一躺,“給爺盤一盤!”

甭管是啥,盤它!

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狗上狗。二黃原以為盤是一件很輕鬆的事,當鏟屎官的爪子開始在自己鼻子上胡搓時,二黃欲哭無淚,盤起來要狗命啊!

當下,二黃表示,不盤了不盤了,鍋鍋受不鳥了。

此時的鏟屎官卻來了勁,你說不盤就不盤?由不得你了!盤!噼裡啪啦一陣,二黃的表兄弟大黑聞訊趕來,鏟屎官頓時眼鏡一亮。

甭管是啥,盤它!

對,就是這條大黑,鏟屎官輕輕地把手放在了大黑的鼻子上,輕攏慢捻抹復挑之後,鏟屎官繼續了這一條狗子的“盤它”之路。

甭管是啥,盤它!

跟二黃不一樣,大黑彷彿天賦異稟,不僅對盤沒啥反感,還覺得蠻舒服,以至於牙口都一不小心露了出來,“你看我這牙口圓不圓潤?要不要也盤盤?”

“別了別了,你這牙口蠻好的。”

在盤與被盤之間,角色的變換常常讓你措手不及,比如你正在盤狗子的時候,狗子忽然伸出來舌頭,滋溜一口,“我瞅這手乾乾巴巴的,麻麻賴賴的,一時沒忍住就用舌頭盤了盤。”

甭管是啥,盤它!

狗子和貓無疑是“萬物皆可盤”中出鏡最多的常客,相比之下,貓就顯得溫順多了,大多數長年累月把懶當成一種習慣的貓,無論你怎麼盤它,它都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甭管是啥,盤它!


甭管是啥,盤它!

以上兩種常見的動物得益於有著一身天然的好皮囊,被人盤得不亦樂乎,有江湖大俠看不下去了,你這算啥啊?盤雞,農村三大惡霸之一的大公雞,見過沒?

甭管是啥,盤它!

什麼?盤雞你都見過?來來來,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甭管是啥,盤它!

這屁股,咋樣?扭起來帶樣不?

就是屁股上的毛不亮,乾乾巴巴的,盤它!一頓上下其手,大黑豬舒服得直哼哼。

盤完了豬,看見一隻小羊從羊圈裡跑了出來看熱鬧。“小老弟,你先別走!”衝上去,就給極不樂意的羊按在地上一頓摩擦摩擦。

甭管是啥,盤它!

盤完了,小羊乾乾巴巴的毛也亮了,麻麻賴賴的屁股也跟大黑豬一樣翹了。在被盤的過程中小羊甚至排出了幾粒羊屎蛋,這……

甭管是啥,盤它!

沒事兒,只要它不圓潤,咱就盤它。羊屎蛋算啥,盤!

你看,這玩意現在是不是比剛才圓潤多了?但盤這玩意有一個壞處啊!太容易掉色了!

大哥,跟你說實話,這東西掉色真是輕的。

甭管是啥,盤它!

知道啥叫掉色了不?

上天賜給我黑色的眼睛,是為了讓我尋找光明;上天給了我一塊黑色的煤球,是覺得我的手太乾乾巴巴了。

甭管是啥,盤它!

經過實踐,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句話我也信了,只要努力盤,巧克力也能被盤成泥。看這最後盤出來的包漿,顏色深不深?

甭管是啥,盤它!

當然,論掉色最厲害的,還要數口紅。一代江湖女俠忽然想盤,沒找到合適的物件,這時候,兜裡的口紅掉在了地上,沒說的,盤!

都是狠人啊!

甭管是啥,盤它!

一個連羊屎蛋、煤球、巧克力、口紅都不敢盤的江湖是寂寞的,真正的江湖高手,野起來可是連“盤豬大俠”、“盤雞霸王”以上這等人物都要都要仰視的存在,因為他們野起來,連自己都怕。

甭管是啥,盤它!

沒有一點鐵砂掌的功夫,你敢說自己是“盤中大俠”?

盤完了仙人球,撿起一隻刺蝟,接著盤。

甭管是啥,盤它!

你要問扎不扎手,過去的2018都把心扎得透透的了,扎點手算啥?

有人說,盤仙人球、盤刺蝟只要技術掌握得過關,把握好尺度,輕輕地盤,也能做到不傷手。“盤它”二字也不過爾爾嘛!

來,那就上硬菜!

甭管是啥,盤它!

這蒸汽騰騰的熱鍋,再從鍋裡撈起來倆丸子,盤它!

萬物皆可盤,這句話沒假,只要這東西你能用手碰著,都能盤。尤其是那些圓滾滾的物件,越看越像核桃,忍不住就想盤一盤。

看到飯碗裡的熟雞蛋,忍不住。

甭管是啥,盤它!

看到碗裡的湯圓,忍不住。

甭管是啥,盤它!

不僅是人忍不住,連動物也忍不住。

這位老哥頂著一個圓滾滾的腦袋,鋥亮鋥亮的腦殼就被一隻狗盤了。

甭管是啥,盤它!

如果這世上還有什麼難兄難弟,他們一定有著一樣的光頭。

甭管是啥,盤它!

命運的相似之處,不管是油膩的舌頭,還是毛茸茸的爪子,都能把這一顆“光明頂”盤一盤。

隨著“萬物可盤”史在人類的歷史上重重地劃上一筆,盤字在盤的基礎上又被賦予了更多的意義,從原先的一種搓揉的動作進化成了任何一種動詞的代稱,比如你在農村碰上了三大惡霸,仗著有一根棍子的你可以大喝一聲“盤它”;

比如某人是你的偶像,你想表達一種激動的情緒,也可以說“盤TA”;

甭管是啥,盤它!

銀教授在微博上也表示:歲月磨平了我的稜角,用現在的話說,我被生活盤了;

甭管是啥,盤它!

再比如,“老司機帶帶我我要上昆明啊,老司機帶帶我我要進省城”這句歌詞,如果在盤的年代,則很有可能是“老司機盤盤我我要上昆明啊,老司機盤盤我我要進省城”這樣了。

就像字面意思,萬物可盤,沒有一樣東西可以安然無恙地遊離在被盤的命運之外。

最後,給各位觀眾老爺看一看我們雷音編輯部經常盤的東西。

甭管是啥,盤它!

這包漿,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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