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美國大學的Offer過程中的心得(5)

作者:吳凱風, MAYA XIA LUDTKE, 金延峰等

MARK MAKELA FOR THE NEW YORK TIMES

申請美國大學的Offer過程中的心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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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中文網舉辦徵文活動,邀請成功拿到美國大學Offer的中國學生,分享他們的申請書。中文網編輯部從投稿中挑選出了部分文稿,與讀者分享。

從唱詩班中找到屬於自己的聲音

安娜貝爾·拉·裡瓦(Annabel La Riva)是LaGuardia高中的一名畢業生,在她的大學申請陳述中,她講述瞭如何在音樂中超越階級差別和尋找到自我聲音的故事。她將入讀凱尼恩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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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加入唱詩班之前的情況,我沒什麼印象。

如果不是因為加入了唱詩班,我永遠不會發現自己在唱歌方面的天賦和對它的熱愛,而我也就不會申請拉瓜迪亞高中。學校的聲樂訓練為我開啟了一個全新的歌唱世界,並讓我接觸到了其他充滿激情、獻身藝術的人。

在四歲時,我開始參加聖詹姆斯教堂(St. James Church)的唱詩班。我母親斷定,加入唱詩班除了會向我灌輸西方文明基督教必不可少的故事和儀式——不管那意味著什麼,還會給我提供音樂和宗教上的指導。最初,聖詹姆斯教堂的唱詩班裡除我之外還有很多同齡人。這讓參加唱詩班成了一項有趣的社交活動。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朋友們一個接一個地退出了。我對它完全不再著迷,認為參加唱詩班的活動是繁重的苦差事。退出的人就是不想再去了,而他們的父母也答應了。

除了唱詩班成員越來越少外,聖詹姆斯教堂坐落在上東區,那是紐約最繁華的地方之一,而我當年就讀的學校卻位於尚未中產階級化的布魯克林布什維克社區。儘管這個社區現在以菜餚精美的披薩店和時髦的夜總會而聞名,但我童年時代的布什維克如果出名的話,也是因為槍擊事件和公共住房項目。這兩種生活之間的差異使我十分不舒服。唱詩班的孩子們會驕傲地穿著能表明他們接受的是精英教育的衣服:格子短裙和印有他們所上私立學校標誌的藏青色校服。那些學校的花費幾乎是我母親一年的工資。我則一直穿著自己的牛仔褲和T恤。他們都知道我是那個布魯克林來的女孩,那個上公立學校的唱詩班成員。

我懇求母親讓我像朋友們那樣脫下唱詩班的長袍,但她一直堅持,總是簡短地回答說“不行”。她相信從長遠來看,去唱詩班在教育和社交上都對我有好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母親。她的答覆開始變得沒那麼嚴厲了。她對我不喜歡唱詩班表示同情。很快,對我不再參加唱詩班的問題,她會用“就再去一年”或是用更顯同情的“你確定嗎?”來回復我。儘管我母親的心意變了,但我沒有利用她那不確定的答覆,反而不再像之前那樣不斷要求。

儘管在唱詩班裡沒有很多朋友,但我確實開始喜歡每週能在教堂找到自己的聲音了。加入唱詩班多年後,我的聲音開始可以自由發揮,由此我發現它是那麼響亮而有力。那是一種可以用來領唱的聲音。小時候,我總是跟在年長的、更有經驗的人後面唱。我會等著正確的音調出現,或是跟隨專業人員去弄清楚什麼時候該一起唱,但一點一點地,我不再拘謹,開始相信自己:去起調並在我認為該唱的時候一起唱。最終,其他成員開始聽我的指揮。教區居民開始因為聲音而非住址認出我。我開始欣賞這種音樂。儘管在整個青少年時期,我一直在聽這種音樂,但之前我總是認為它相當無聊且屬於宗教音樂。很快,我對唱詩班的習慣性抱怨完全停止了。

在參加唱詩班近十年後,我被授予唱詩班班長的職位,這是對我音樂能力的肯定,因為現在我被寄予了引導年齡更小的成員的希望。唱詩班班長的職位激勵我去申請競爭激烈、久負盛名的拉瓜迪亞高中。

雖然起初討厭唱詩班,但現在我已經愛上它了,不僅如此,它已經成了我固有的一部分。它讓我不僅作為唱詩班成員,更作為一個人獲得了成長。

通過唱詩班,我學到了,如果堅持做某件事的時間足夠長,你將從中得到某種益處,並且興許還會愛上它。因為唱詩班,我在一座小教堂裡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因為唱詩班,我現在願意以開放的態度跟隨生活的腳步。我知道,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的影響,也可能徹底改變人的一生。就像我在唱詩班學到的,並在面試拉瓜迪亞時唱的一首歌所說的那樣:“哦上帝,我的心準備好了。”

文章來源於“紐約時報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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