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渚學》項目研究課題開題建議書

據《人民日報》報道,2018年5月28日,“中華文明起源與早期發展綜合研究”(簡稱“中華文明探源工程”)成果發佈會,在國務院新聞辦公室舉行,中國國家文物局副局長關強介紹,“工程”是以考古發掘獲取資料的主要手段,以現代科學技術為支撐,採取多學科交叉研究的方式,揭示中華民族五千年文明起源與早期發展的重大科研項目。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的王巍以考古調查和發掘實例來證明:中華文明五千年的歷史之源,(源自)浙江餘杭良渚遺址修建於大約5000年前。

希望有關部門再也不要受到個別人“不開展《良渚學》的研究與編撰,就等於不存在的《良渚學》”的欺瞞與忽悠。

一、為什麼要開題《良渚學》

就在良渚文明大發現的沸騰聲中,有人在《易中天中華史》扉頁中寫到:“3400年以來,我們的命運和選擇!”這是有史以來,對華夏文明最神秘的描述。這種在立論和舉證上的倒行逆施想要達到的目的,是為了迎合“華夏文明西來”。在他身後,還有不少於十萬人的考古學家和歷史學家組成的“學術界”,正在爭先恐後地按照西方人妄言的“中國無夏朝”的“斷代”,把華夏文明的時段,按捺在3500年至3800年以內。

所以,我們必須奠基好一門大百科全書級的《良渚學》,才能杜人之悠悠。這才是良渚申遺後第一時間就要完成的工作,否則前期的所有努力只是為自己挖了一個只有開題沒有答辯的坑。例如,既然你關強和王巍說了中國的文明史,不是3400年或3800年而是5000年或5300年,那麼,這增加出來的“文明史”是怎麼構成的呢?難道它們不是出自於良渚等江淮地區嗎?

1、《良渚學》課題的重大性與急迫感

按照“中華文明起源與早期發展綜合研究”的前身“華夏文明夏商周探源”工程的研究成果只侷限於晉豫兩省。一般認為,華夏文明是從4070年前的“夏朝”的建立開始的,但因上述課題組主持人的經驗與學力不夠,其總結文案中所舉的課題證例與課題所開子項目課題過於雜亂與耽於欠缺,被國內外學界嗤之以鼻不予承認後,其在華夏文明的公允論述統統被打回到3500年至3800年間,而《易中天中華史》的論述與舉證,乾脆只給到3400年。

良渚申遺成功後,除了遺址所能言者,其國別、帝系、氏族和百姓的代表性名稱與世序,其政治、文化、宗教、經濟與軍事,又都有哪些起源與創世的事證、經典的範例與發展的沿革呢?良渚周邊的河姆渡遺址和上山遺址等,江淮流域數十座年代相近的史前城邦與部落聯盟等,會是良渚文明或良渚文化圈考古學、歷史學、文化學、人類學和姓氏學意義的上源嗎?

從今往後,不排除會有更多的人,從“疑古論”和“陰謀論”的立場出發,在華夏民族史前文明的“國族”和“帝系”的論述方面,做出只有不到4000年規模的舖陳,造成了國內外關於中國歷史教科書和史學編年史中“華夏史前文明”和“華夏史前帝系”不足以支撐良渚申遺後5300年的信史格局的尷尬。

還會有更多人的國家論述中,由於對華夏文明5000年的研究與考證空白,還是滿腦袋的舊序、望邑與陳辭,在他們說完“良渚文明5000年”的蒼白文字後,接下來就會說炎帝和黃帝在河北涿鹿與蚩尤決戰,在黃河流域和遼河流域創造了華夏史前文明,根本就不承認炎黃在長江流域的早期開發與肇造,河北涿鹿的蚩尤與共工來自江淮的三苗等,反而弄成了對“良渚文明5000年”的抽象肯定具體否定。

日復一日的疑古陰謀論,在中國造成了有數十萬人的歷史學界與考古學界,除本課題建議者外無一人能講清楚華夏五千年文明史與五千年帝王譜的局面。在2019年7月5日的良渚申遺大功告成的得獎感言中,果然仍然無人能講清楚這個問題,這就會在全球造成華夏文明有斷裂的不符史實的負面影響。因此,有必要建議有關部門:不但在學術門類上要抓緊夯實《良渚學》多學科的基礎,更要在人類學系統上趕快鞏固好良渚人世系學的體系。

2、《良渚學》是什麼?課題得怎麼開

本建議書所言《良渚學》的主旨與初衷,就是要把“華夏民族的根在長江與黃河”的研究做好,就是要把“華夏史前史與良渚古帝系”世系的對接和修續做細。為此,我們鄭重建議有關部門集合各地多學科合作,聯建“華夏史前文明斷代史與編年史修續課題”的研究平臺。這既是一項拾遺補缺的公益,又是一項前無古人的創舉,以我們上述所列課題為號召:集結以江浙兩省與國家社科院範圍內對《良渚學》有更多認識為主的學者和團隊,和更多有意願的專家與平臺,來奠基《良渚學》的事業。否則,我們就會失去很多,至少是功虧一簣。

回到5300年前的良渚之城,史前的黑夜長時間道袍一樣地,把我們的思想和靈感包裹得密不透風。一個人的穿越是以科學的名義展開的,但願穿越從此不再是文學家的專利。有史以來,撰寫家譜、方誌和國史從來都是詩人、畫家和散文巨匠,但他們都是以“創作”既“編造”見長的。科學家的穿越,就是要全面將文學家的穿越清算。只有這樣,我們的家譜、方誌和國史才會更靠譜一些,就象那部被全人類攻擊或諷刺為“神話故事”和“志怪小說”的史前鉅著《山海圖》既《山海經》,斷然不會有人相信她是人類最早的正史級大百科全書,良渚諸稽國的國史。還是長夜,還是那個一個人就敢去穿越的搞科學史前的人。

二、華夏前移與南遷史前文明的《良渚學》

“良渚古城遺址”作為2019年世界文化遺產的中國申報項目,已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認證與入錄。四川三星堆文明的發現,使中華5000年文明的說法,開始被國際社會接受,良渚古城的申遺,更成為中華5300年文明歷史的終極證據。這是中華文明從不到4000年的歷史格局,被還原成5300年以上歷史真實的光榮轉折點。這個偉大的轉折,真實地證明了華夏文明5300年,進而撲滅了國內外各種試圖質疑、挑釁和隱匿我們光輝的信史文明不到4000年的疑古論和陰謀論。

1、《良渚學》,從黃河時代跨越到長江時代的史學真空?

為了奠基全科的《良渚學》,我們在《華夏史前史和良渚國別、帝系、氏族和百姓初論》一文中,依據《山海經》《竹書紀年》《唐虞之道》《史記·五帝本紀》《漢書·律曆志》《書經·舜典》《路史/炎帝紀下》和《帝王世紀》等典載,結合《百家姓》中多部譜牒留下的豐富的文史資料,研究、整理、論述與對接出自炎帝時代早期至炎黃交替時期,終至帝舜時代的末期。在此考證與論述的過程,我們完全用古人的記載與疏論,還原了這個一度被輕忽與迷失了的帝王體系,沒有潺入任何主觀的深文周納。

過程中,我們還對照了考古學者在江蘇湯山與順山集、安徽雙墩與凌家灘、浙江良渚與河姆渡、江西吳城與大洋洲、湖南彭頭山和玉蟾巖、四川寶墩與三星堆、湖北石家河與河南的賈湖、陝西石峁與山西陶寺等地的考古稽證,發掘和闡述出了史前時代有獨立的中國本土文化特徵的鉅萬證物,和其它越來越多不勝枚舉的物證,不但要讓疑古論者聞《良渚學》張口結舌,也要憑《良渚學》徹底廢止“華夏文明西來”的陰謀論,全面的、強力地和優雅地證明了華夏文明的獨立起源。

2、關於《良渚學》史前的門類與科系

在乘著有虞氏歌聲的翅膀,飛越過從黃河時代到長江時代的真空地帶之後,華夏民族之前在中原和西部不到4000年文明史的格局,前移和南遷到江淮與華南5300年的規模,就成了自然而然且順理成章的了。但是,除了遺址及文物以外,我們對良渚的社會學、歷史學、人類學、宗教學、姓氏學和譜牒學範疇等,並無多學科和跨學科的證明與闡述,就會將華夏民族這一次偉大的勝利與進步,桎梏在“束之高閣與不知所云”,或對華夏文明5000年“抽象肯定具體否定”的尷尬境地。因此,《良渚學》亟待誕生。否則在缺乏《良渚學》論述的背景下,良渚申遺成功等於為中國的史前文明階段又挖好了一個坑。

《良渚學》的誕生,就是要在歷史學的背景中映入原始與初創色彩濃郁的方誌學、地理學、地名學、天文學、水文學、人種學、民族學、民俗學、氏族學、世系學、圖騰學、稽證學和考古學等領堿的體系,在未來學、星象學、易歷學、文史學、契刻學、佔書學、術數學、農牧業、漁獵業、編織業、陶冶業、養殖業、交通業、航運業、音樂學、博弈學、宗教學、中醫學、神秘學、古代哲學和史前藝術學等領域,開展牽一髮動全身的考論與認證。

需要提醒的是:國家社科歷史研究院的個別人,不要因自己沒把握沒能力駕馭這個課題,就到處大肆散佈說:以良渚國別、帝系、氏族與百姓為核心標誌的《良渚學》並不存在。

3、登陸史前《良渚學》的路線與徑由

如果想析清那時的部落人種與原生文明、宗族宗教與氏族姓氏、聯盟圖騰與城邦編制,就要從這些史前諸稽國國都良渚古城居民中的帝王、諸侯、世家、氏族、巫覡、貴胄、仕人、城守、鄉賢、工匠、徯僕、農夫、魈陽和野人的存在,能對應上那些從良渚古城等城邦遺址和周邊附屬聯盟及遠郊大荒屬地的遺址中,發現和整理出的環境遺存、動物遺存、植物遺存、物產遺存、文物遺存和風物遺存等,和在史籍與典冊中,對那個時期那個地域中所有相關的載記與疏述。

建立和完善《良渚學》體系,就要從奠基“華夏史前文明斷代史修續課題”的研究平臺開始,就是要據史解決華夏史前史和良渚古帝系的還原問題,還必須得到文化人類學、語言人類學和歷史人類學,與體質人類學、人類化學分析、分子人類學和信息人類學等前沿學科與邊緣學科的獨立解惑與鼎力互證,才能夠系統的全面地得到那些史前人類在載記與遺存皆不盡豐沛的開化前夜的生活與勞作、研學與經營、宮鬥與創造、征伐與分封,這些原始社會的主要特徵、真實歷史、詩與遠方。

三、政府牽頭、學界的支撐與我們的努力是項目的宿命

正如前述,《良渚學》史前文明階段的人類學和社會學起點,來自華夏民族的史前帝王體系中,倒數第二世炎帝噎嗚的十子,其中以諸稽帝與攝提帝為首,沿長江兩岸創建了華夏民族第一個史前文明的城邦集群與部落聯盟,經過對上述這些大遺址的發現與考證,使我們不難確定以良渚所在的餘杭及周邊餘姚和餘暨等地,就是“餘” 字下面有三座山的“嵞山國”既“塗山國”或“三塗國”的遺址,就是以良渚為都城的“諸稽國”的國胤之後續。我們認為:良渚其國皆以“餘”既“虞”為姓,也就是不絕於史的有虞氏之國的迴歸與還原,這才是我們的《良渚學》的線索與框架之外,還有更多的門派與學說尚待證明。

1、極簡版:史前良渚的族屬,史前良族的帝系

我們曾追溯到良渚文明始於5300年前的炎黃交替時代,將華夏文明史從黃帝到大禹10代左右的格局,還原與前移到30代至35代之間,這也是我們為《華夏史前文明斷代史修續課題》開題人類學和社會學的脈絡與框架。有了這個脈絡與框架,華夏文明“從黃河時代跨越到長江時代的真空地帶”就不會成真,因為炎黃交替後有虞氏之國的接續,就是史學界和考古界盡人皆知的大禹時代與啟夏時代。這個看上去極為簡單的過程,卻是華夏民族的史學界與考古界從未達成的境界,直到我們的出現,這到底是幸運還是遺憾呢?

如果華夏文明體系中最早的國都為良渚,那麼,華夏民族最早的帝王、最早的宗族、最早的宗教和最早的國學,就一定會順理成章地是從5300年前起源並形成體系的,這就要將此前的華夏史前文明的論述,從4000年左右的框架,結構到5300年的規模。良渚古城的創建者舜族的有虞氏部落,就是溝通這個階梯的通衢。本案的考證與悖論,就是為了證明和說明這一點。虞舜部落,從炎黃交替的5300年前,條理清晰地延續到4300年前的帝禹前期,也就是陶唐與堯舜禪政的史前文明時期,也正是從江南和東南的良渚與凌家灘,到中原和西部的石峁與陶寺的史前年代與帝王族群,這絕不是歷史的巧合。

2、建議:聯建《良渚學》研究平臺

作為歷史人類學學者的我們,是應該對真實歷史中的優秀文化傳統的繼承和發展,這樣才能說好中國故事,便是我們首要承擔的責任。改革開放以來,雖然我們取得了無與倫比、空前絕後的成績,但是文化搭臺經濟唱戲的故事中,充滿了讓我們付出各種慘痛代價的悲慼,甚至產生了局部傳統和單體文化斷裂的代價,現在到了經濟搭臺文化唱戲的時候,應該把失去的歷史和先民們給我們留下的文明精華和瑰寶挖掘出來,系統還原後傳承給後人。

為此,我們就可以在江浙兩省範圍內,集結國內最優勢的學術資源、專業資源和行政資源,大力開展一個“迎接良渚申遺後的文史局面,做好細化良渚古國文明體系”的工作,振興江浙兩省在以良渚、蔣村、順山集與河姆渡為核心的蘇浙滬皖的良渚文化圈緊密層的對接工作,以我們卓越的努力,為華夏民族的文明尋根與人種尋根、宗教尋根與姓氏尋根,做出我們獨特的貢獻。此外,我們還要將浙江省以杭州為代表的古城文化,研究、梳理、保護與還原到良渚的節奏、良渚的風度和良渚的境界。只有在這個高度,才能讓世界多一點了解我們,讓我們多一點了解世界。

特此建議,請垂示。

中國先秦史學會歷史人類學課題召集人

江蘇省城市發展研究院城市文化研究所

王 耿

2019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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