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里有一种女人:男同事看到的是着“腥”的媚态,恨不能花下死

机关里有一种女人:男同事看到的是着“腥”的媚态,恨不能花下死


女人进机关是一种荣耀,衣食无忧,前程似锦,仿佛前面开满了鲜花,胜利正在向自己招手,但还得强压住内心的欲望,如刚进门的小媳妇,处处小心翼翼,看人脸色行事。十几年过去了,年年春去秋来,可出息却不大,于是多了几分无奈,少了几分浪漫。

这种女人尽管事业不成,但依然把自己收拾得“靓丽扎眼”,衣服虽不是名牌,但也绝不是大街甩卖的那种便宜货,她们往往不惜重金投入塑造自己的外形,该妖艳的时候,绝不放过机会,该素朴的时候,脸上也透着强烈的自信,花样频繁的外在表现,让你不容忽视她“五脏俱全”而且优你有余。

这种女人待人都很热情,那份甜言蜜语,既使不留你吃饭,也会让你心里热乎乎倍感舒服。她们总是一脸含笑,但总难让人感受到真诚。然而一旦发起脾气来或教训人的时候,声音尖厉,如那种尖锐金属划破玻璃般的难受。

她们对女同事都有一种排斥心态,尤其是同行年龄相仿的,惟恐你占了她的上风。这种女人都很活跃,情商高于智商,她们明白,“在男人当权的社会,只有懂得充分开发利用男人价值的女人,才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于是,她们爱扎在男人中间穿梭,且游刃有她们在机关虽然职务不高,但知名度很高。无师自通地练就了一身老成持重的本领,心安理得且应付自如了。有人邀,欣然前往,有人请,照吃不误。尽管这种女人有职无权,但平时并不寂寞,能蹭饭局的机会也不少,与机关男人们一样,白吃白喝惯了,想要她自己掏钱请客,除非是竞聘“海选”。

她们整天都那么自信,你说她衣服漂亮,她会以为是她整个人发生了“质”的变化,但她们又是那么的不信任别人,经常打听搜集各路小道消息,嗅觉灵敏,反应迅速。她们喜欢在领导面前说人长短,但绝不是那么露骨低级地打小报告,而是在汇报工作或谈事的时候,装作一万个不经意地却又透露着诸如此类的种种信息,她们有百分之一的时候说的也是事实,不过说的事往往不是别人骑马的时候而是骑驴的时候。

这种女人偶尔私下里也会跟女同事或男下属“交心”,她们跟你说话的时候,会喋喋不休强调十二分的真诚,并且以悄悄话的形式,表示这些真心话的听众只有你一个,以示交情不菲,然后她会在另一个人面前,又说着同样的话,扮着同样的真诚。她们还会“推心置腹”,以此来旁敲侧击问询你对某某人看法,然后经过她的一番修饰,立马就会在关键时刻上纲上线,成为打击你的把柄攻击你的暗箭。

她们每天按时上下班,给人以很有组织纪律性的感觉,她们每天绝不闲着,上班时间,与男同事一样,写写材料开开会,跑跑颠颠办个事儿,哪怕干一点点小活儿,恐怕也要让地球人都知道,尤其是分管领导。之后要么串岗闲唠,要么上网神聊,上班时间再忙也想方设法找个理由“溜溜”——美容、逛街、购物,赶人情…,如屁股长了疖子,反正就是坐不住。不了解的人会感叹,挺忙的女人。

这种女人,好多都一没文凭,二没本事。当姑娘的时候有幸靠点关系混进机关,她们把这个“铁饭碗”看得如宝贝一般,生怕一不小心摔碎了,因此虽说干不来好事、出不了成绩,却也不会去干坏事、捅娄子。她们会上班提提开水、抹抹桌子,晚来早走,一脸和气,不惹是生非,这种女人最大的作用是在开会时捧个人场,领导讲话时拍个巴掌,年终考核时给领导画画对号,评功摆好。

她们也常常表现出一副愤世嫉俗、清高自洁的样子。谈起腐败来,个个慷慨激昂,必欲除之而后快。可一旦轮到自己有搞腐败的机会,下手都很狠——给公家买东西时,连一包卫生巾回扣的机会都不放过。十几年坐机关的功夫,人生基本定局了。年轻时想进步,可却是寡妇睡觉——上面没有人;到了中年呢,又是妓女睡觉——上面老换人;好不容易机会来了,又变成老两口睡觉——自己人搞自己人。

她们虽然志大才疏,眼高手低,过得很失意,表面却装出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无所谓的样子,但又最怕别人瞧不起,她们自己已没了志向,没了追求,也见不得别人干事儿,对埋头苦干工作的人,她们讥讽人家是想当官假积极,对那些喜欢学习思考的人,她们说人家是想出名玩高雅;对提拔晋升的人,她们四处散布谣言说跟某个领导有“一腿子”。

尽管她们也想做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机关女人,可到了这把年龄,早把棱角磨尽,激情磨完,除了会坐机关,已经不会做什么了。她们虽然没了姿色,可是她们懂得利用自身的特点去讨好周围的同事,只要能恰当好处地运用一定的天分,就会在展现风骚的舞台上魅力无限,也会在经历风骚的过程中获得精神和物质的愉悦。

这种女人会把天生的风骚及骨子里的妩媚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们有时候也轻抛媚眼,发送她们的擅长男同事也喜欢的各种信息。

因为她们太懂得,作为女人你不会风骚,你没有吸引男人的技能,在机关里是得不到关注的,风骚的女人,她成功的几率要比普通的女人顺畅。所以,这种女人会恰到好处与得体地运用自己的风骚,发挥自己的魅力,去赢得男人仰慕,实现自己心里的希冀。

也许是由于这种女人在同性与异性面前表现不一,也许是女人与男人性别上的差异,再也许是男人与女人心理感觉本身就有差异。女同事看她们是玫瑰花,看到的是花下刺,忌妒她们的“得瑟”和宣扬,愿花碾成泥;男同事看到的是沾着“腥”的媚态,恨不能花下死。

比如她们在机关走廊里那好显摆的高跟鞋声,在女同事听来是在向同性作着媲美比较的暗示,而对于男同事,一下一下,一声一声,则似敲击着他们的心门,让男同事有种迫不及待打开心门的欲望,当然也就成了女人风骚的共舞者。女同事听着是噪声,打扰工作;男同事听着很是悦耳,调剂心情。

这种女人富有弹性与张力,她们让女人感觉到刚性,格格不入,却让男人感觉柔韧,很合胃口。因为,和风骚的女人在一起,确是男人的一种享受。这种风骚无论是一种源于天性的自然流露也好,还是刻意创造的优雅浪漫也罢,反正这种女人把机关作为展现她们浪荡和妖冶的舞台,用来追求她们的心愿和价值的获得,是实实在在的,再好不过的地方。

她们视政治为生命,善于抓住一切机遇,也会创造机遇,有时为了所谓的政治前途,必要时是以身体为代价的。她们圆滑地处理一切事物,做事滴水不漏。

于是,她们知道每一个领导的生日,了解每一个领导工作外的爱好,甚至领导们的父母、子女的健康、学习、工作等情况,她们都了如指掌。这些信息让她们比夏夜的蚊子还忙。今天这个领导母亲大寿,她们屁颠儿屁颠儿赶去随几百元表示祝贺;明天那个领导姑娘出嫁,她们帮忙招呼客人捧捧人场。这种女人大量的工作就是做这些事,忙得不亦乐乎,且乐此不疲。

其实,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们大可不必为这点芝麻大的事少见多怪,现在大大小小的机关,像这种女人以正务为闲务,以闲务为正务者还少吗?

尽管她们有过理想,浪漫过,自强过,但已没了那份坚强和固执。在走进机关的这些年里,她们一直在与女上级女同事之间的相互嫉妒和互相欣赏、与男上级男同事的互相斗争和互相支持互相利用中艰难地成长与进步,且积累出丰富的“斗争”经验。有过清高,有过自负,有过反省,自视清高也好,自甘堕落也罢,谁又能拽着她们头发对其警告呢?是草就让其生长,是花就让其开放吧。

与男人一样,机关里的女人活得也很累,面对生活中也有诸多无奈,不能像风之随意、云之轻松、树之坦然、海之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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