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團長我的團》為什麼要安排豆餅這樣一個淒涼的角色

《我的團長我的團》為什麼要安排豆餅這樣一個淒涼的角色

谷小麥,綽號豆餅,河北保定人,一個已經早已成年,但看上去依然像個孩子的上等兵。

豆餅是一名老兵:被虞家軍收編時已經打過5年仗。

5年後,爬過鬼子的地道扛起迷龍的馬克沁時,豆餅已經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10年。

都說十年磨一劍,有著10年軍齡、在南天門之役滾落山崖之前,已經走過24年人生歲月的豆餅卻一直是以憨厚老實、任老兵油子欺負的形象在劇中出現的,看不出太大變化。

那麼,蘭曉龍、康洪雷為什麼要在《我的團長我的團》裡設定這樣一名角色?

戰爭的殘酷

豆餅的犧牲,在劇中實在是令人難以忘懷的一幕:太過悽慘...

但是,戰爭,即是如此:衝出地道、陷入僵局、面對鬼子超強的火力壓制時,豆餅手捧肩扛的不僅僅只是一門炙熱、咆哮的重機槍,更是關乎隔絕於大江兩岸、失去增援力量的整個突擊隊全體隊員的生死存亡。

《我的團長我的團》為什麼要安排豆餅這樣一個淒涼的角色

此時此刻,弱小的豆餅,已經成為了壓制鬼子暗堡火力、為戰友爭分奪秒炸開巷道爭取時間的英豪。

儘管,豆餅的豪壯,展現地過於“渺小”。

渺小到迷龍、煩啦這些共同浴血奮戰的戰友都沒有注意到,作為20多公斤重、槍管溫度已經超過100度的馬克沁“支架”的豆餅,早已在劇烈的震動、刺耳的轟鳴和令人難以想象的灼燒中,失掉了魂魄。

《我的團長我的團》為什麼要安排豆餅這樣一個淒涼的角色

劇中,“炮灰團”對於豆餅的死都是心懷愧疚的:儘管他滾下山崖、落入了雷區,但是收容站“豬肉白菜燉粉條團隊”的難兄難弟們依然堅信,戰後列為失蹤人員的豆餅,會和上次一樣,順著濤濤的怒江江水直流而下、再次被沖刷到灘頭岸邊,然後醒來...

豆餅的豪壯,虞家軍的“精銳”們自然也是看在眼裡,而他們眼神中流露的,絕不是憐憫,而是:欽佩,和敬重。

《我的團長我的團》為什麼要安排豆餅這樣一個淒涼的角色

柔弱勝剛強。如果南天門一役,以一名鐵血漢子勇猛殺敵壯烈殉國的情節加以展開,效果肯定要遜於豆餅那憨厚、老實、弱小,但又不畏並且一直征戰於殺場的形象。

戰場的無情、戰爭的殘酷,以豆餅為“點”,展現地淋漓極致...

人性的善良

電視劇中刻意弱化了豆餅的年齡。

小說中,豆餅在收容站裡是這樣向張立憲解釋為何顯得年齡那麼小的:“餓的”。

但是,即便當時豆餅虛報了年齡、按照15歲來算,攻打南天門、也就是收容站被整編5年之後,豆餅也已經是個20歲的青年小夥兒了。

可是,“炮灰團”始終把豆餅當作孩子來看、來對待。

比較有代表性的鏡頭是:豆餅被唐師座安排到部隊醫院救治、傷愈迴歸收容站的時候,正在熱火朝天吃著難得的飽飯的“炮灰團”,一概表現地非常冷漠。

《我的團長我的團》為什麼要安排豆餅這樣一個淒涼的角色

《我的團長我的團》為什麼要安排豆餅這樣一個淒涼的角色

小說裡描寫地更加直白:郝獸醫“並不熱烈地歡迎著”,蛇屁股、喪門星也是不痛不癢、毫無熱情地敷衍,然後各吃各飯。

有兩種解釋:

一是豆餅剛剛死裡逃生,卻又被龍文章拽回來打仗,同袍們於心不忍;

二是已經習慣於收容站安逸生活的“炮灰”們,看到龍文章把豆餅從醫院拉回來,都已經揣摩出來龍文章想要幹什麼:打回江對岸去。

我更傾向於第一種:安逸,只是暫時的,“炮灰團”的心,還是留在怒江對岸的。

已經沒有四川兵的川軍團,肯定還是要打回南天門的。

即使,他們始終被虞家軍視為“炮灰”。

至於打回去意味著什麼,收容站裡一干是心知肚明的,而豆餅這個“孩子”的迴歸,是絕不會被大家接受的。

槍口刀刃沾滿鬼子鮮血的“炮灰”們,終歸,還是善良的。

當然,這一片段所體現的人性之善,肯定沒有豆餅滿身傷痕躺在收容站內被一干兄弟關愛、呵護時表露地更加明顯:郝獸醫盡著自己的微薄之力試圖減輕豆餅的傷痛、其他人茫然地圍繞在豆餅身邊或是以手做扇或是噓寒問暖或是像阿譯一樣抹拭著眼淚:破衣爛衫自身難保的他們,又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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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豆餅、對同袍的關愛之情,卻能讓觀眾深深為之唏噓感慨。

豆餅,還是個“孩子”。

而孩子,最容易激發淚腺...

《我的團長我的團》為什麼要安排豆餅這樣一個淒涼的角色

豆餅、孩子,直指人心最為脆弱的一面。

蘭曉龍、康洪雷,很會“找重點”、“抓人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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