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雲經學 | 詩與文章

淞雲經學 | 詩與文章


今天想談一談文章與詩。其實要把詩寫好,無論是現代詩還是古詩,它們的要求和道理都是一樣的:一是學傳統,它是豐厚的養料;當你的根深入到傳統養料中時,你這顆樹的果實就一定能開到星星上去,甚至開到月亮上去,就會綻放的越豐富越風采。二是要學作大塊兒文章,只有擅長寫大塊的文章,才能進一步凝練成詩,文章寫的好詩才寫的好。蘇軾的詩詞好,也是因為他八股文寫的好。總的來說,詩寫的好的人文章寫的一定好,文章寫的好的人詩寫的不一定好。


學詩,一是忌諱上來就寫詩而不寫文章。從創作角度說,只有鋪排的開才能提煉的起來。只有把古文和散文寫好,才能把古詩和散文詩寫好。二是忌諱情感落腳點低,落腳愛情的文章格調相對來說就會低。詩,無論是現代詩還是古詩,都有一箇中線,那就是中道,亦即“哀而不傷,樂而不淫”。


從文以載道的角度上講,太傷感的文字有違聖人之道,也不是文化人為文之道。悽悽婉婉的那種愛情類文章,不是讀書人應該做的事情。詩詞裡可以有情、有孤獨,但絕對不能唯情。如果唯情,就喪失了前進的方向,喪失了文字的力量,最終喪失文以載道的理念。我們讀李清照的詞,表面上看是多情的,而事實上她的詞意境很大,而非小情小調。需要明確的是,文人之“情”和女子之“情”並不是一回事兒。所以,在日常的文章中,大家儘量少寫悽悽婉婉的情、愛方面的東西,而是要想辦法把它昇華,將這種情緒投射在大的宏觀格局中,這股力量就會得到提煉昇華。


從某個角度來說,我們的文化即是詩教、禮教。詩教乃文教,亦即以文學教民;禮教是經學,亦即以道德禮儀教民。把二者綜合的運用到國計民生上就是古代聖王的政治。


庚子暮春淞雲識於沽上文心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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淞雲 詩人,詞人,擅長經學,書畫,文字學。其人豁達平和,如高空的朗月般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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