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貧日記一

7月7日

7月7日,高考的第一天,是特別好記的日子,盛夏季節,室外氣溫34度攝氏度,在室外走上不到10分鐘,襯衫基本上就溼透。街道安排轄區內校長下沉到各村莊貧困戶查驗教育扶貧政策落實情況,檔案袋裡的表格與牆上張貼信息是否一致。我和大井的張德印校長、無鹽小學的嶽加剛校長一組,負責無鹽、大井、石馬、井倉管區的24個村莊,100多個建檔立卡貧困戶。

我們提前準備好水、霍香正氣水等基本物品,商定從南往北逐村逐戶,第一站去無鹽管區牌子村,這個村是省級貧困村,牽扯學生12名,我們先去村支部,街道吳鎮長坐鎮指揮,貧困戶的檔案袋還在村裡,我們需要扶貧手冊、教育扶貧檔案袋裡的資助證明,教體局下發的給學生的一封信等,找齊這些東西,我們讓其中一家貧困戶領著我們挨家查驗,核對扶貧信息,資助政策從2016年開始執行,開始執行不嚴,後來補了一部分,補的這部分資金,大部分在扶貧手冊上沒有體現,我們重新為他們填寫,囑咐他們資料要保存完整,不要丟失,中間發現丟失的,我們根據手冊上的內容再給他們補上。還有一家兩個學生的,教育扶貧資金一頁上,不很清楚,我們在每一筆款旁邊都重新註明是那個學生享受的。

我們在入戶時,遇到街道宋鎮長在村支書、包村第一書記的引領下,也入戶核實材料,恐怕有誤,汗衫都溼透了,還遇到衛生系統的一些幹部,和我們一樣入戶調查衛生方面的扶貧信息是否有誤。從種種跡象上看,現在扶貧工作是鄉鎮壓倒一切的工作。從牌子村走出來的時候,已是11點多,用了大半個上午。再回到村委,喝了點水,書記每人給我們送了一瓶蘇打水,因為天熱來不及補充水分,擰開蓋子喝下去特別舒服。

之後,我們去了孟寨、北城子、無鹽、欒莊、顧村, 在北城子村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家貧困戶,男子沒有腳,妻子神經不好,生的孩子也是智障,孩子和其母綣縮在一個破沙發上,不停地從嘴裡發出“吽、吽、吽”的聲音,特別滲人。從顧村走出來的時候,已是下午的1:30,我們三個去附近的一個小餐館吃了點東西,飯後在一個小樹林裡打開車門,稍事休息,有風但風是熱的。

15點多鐘,我們去了董莊、井莊、望村、一擔土、李泉子等,這些村學生少,相對用的時間就少一些,但因為檔案存放地點不一樣,有可能來回跑好幾趟才能完成,李泉子一家就是這種一情況,我們先入戶,家裡人說檔案讓鎮裡領導拿到社區裡了,到了社區又發現材料不全,教育方面的材料在家裡,於是我們第二次入戶核對,反覆跑了二趟,用了一個多小時。

晚上七點多鐘,我們三個組碰頭,交流了一下一天來的工作情況,互相分享一下先進的做法,以便明天更好的工作。

7月8日

7月8日高考第二天,天氣依然炎熱,氣溫仍然維持在34度左右,我們都把溼透的衣服換下來,今天走訪到井倉管區、大井管區、石馬管區的一部分村莊,8點多,從閆村開始給李書記聯繫,他讓我們先去村委,邢主任給我們安排人員領我們入戶,三個學生牽扯閆村和張莊兩個自然村,來來回回走了也有近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去東孟村,父親曾在孟村工作過8年,五年級我是在這個村裡小學裡上的,一提起父親的名字,40歲往上的人基本上都認識,通過打聽才在一家農舍裡找到村委,村主任接待了我們,派村裡的婦女主任領我們入戶,一共三戶,其中一戶在樓上,女主人神經上有毛病,材料弄得有些亂,幸好學生在家,我們一一幫助整理好。

從東孟村出來,再去井峪,書記和婦女主任都在上班,書記派婦女主任領我們入戶,女主任是一位東北人,30多年前嫁到這個村莊,據說,當時吃不上飯,村裡光棍也多,連個象樣的路都沒有。近幾年才過上好日子,路通了,附近有很多工廠,村民都過上了好日子。她說的這些都是實情,井峪過去是窮山惡水,現在是山清水秀,村裡規劃比較整齊,在白佛山山腳下,有山泉,空氣清新,在炎熱的夏季,在樹蔭下也是涼風習習,在村裡走一走我都有想在這兒買房的衝動了,一共五戶,由於村子小,很快就轉完了,由於村裡幹部工作認真,五個學生的貧困檔案一點問題都沒有。11點50多到我們往郝溝趕,到村委是11:57分,村幹部下班了,給村支書打電話,他有些犯難,不大情願再回來,我們沒有再堅持,就約好下午2點再過來,我們就去快餐店裡吃點東西了,飯後到尚莊小學休息一會。

15點多,我們先去了駐村,因為去這個村方便一些,最後去的郝溝,結果讓人家等了一下午,我們心裡有點過意不去。駐村是市級貧困村,貧困戶較多,12個學生,去的時候村裡忙得熱火朝天,人也很多,有灑水車清路,有弄黑板報的,一打聽才知市委書記要來檢查,我們找過扶貧專幹,見過書記,讓村裡派人領我們入戶,這個村莊貧困戶多,我們需要入戶9家,牽扯到12名學生,有幾家費時較多,智障或神經有點毛病的,反應遲鈍 ,說不清楚,資料也不齊全,還有一戶沒有等來人,只好留下這個尾巴,我們出村路過村委時,街道王書記在路邊等侯市委崔書記,縣委曲書記肯定也要來,今天這兒的動靜不小,晚上肯定上電視新聞。

接著去韓莊,只有一戶牽扯兩個學生,卻用了很長時間,第一次主人去放羊了,沒有等來,第二次湊傍晚去,結果只有女主人在家,貴州人,神經不大好,又說不清楚,我們要的東西一點也沒有,只好返回。第二天再去,湊中午飯時間,兩個孩子都在家,孩子聰明伶俐,把所有材料都保存得完好,也沒有錯誤,男主人也在家,比較精明,據他說是從沙河站逃荒搬過來的,姓蔚,這個村只有兩家。

接下來去趙村,只有一家,村支書領我們去的,資料也齊整。從趙村出來去郝溝,四個學生三戶,有一戶是因病致貧,回答回題很利索,另外兩戶智力或神經有點問題,問不出什麼事來,幸好村裡扶貧專幹很能幹,材料整理得一絲不苟,沒有查出一點毛病。

19點多,我們返回駐村,查看當時沒人的那家,還好大人孩子都在家,除了後來補的那些錢扶貧手冊上沒有體現外,其餘的沒有問題,我們在手冊上補記完整,再去韓莊,就是我上面說的那種情況,女主人是貴州人,說不清楚,好象智力有點問題,沒辦法只好再來一次。

從韓莊出來,已是萬家燈火,我們三個組再去碰碰頭,互相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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