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的低語》:對話賈平凹、徐則臣等知名作家,擁抱心中寫作夢

我們應該如何解讀文學,每一部作品蘊涵怎樣的深意?什麼樣的作品才是好作品,文字背後的價值是什麼?如何成為一個作家,怎樣才能寫出有價值的文字?

有“無孔不入的文學偵探”之稱的傅小平,用《時代的低語》一書對話國內外有影響力的文學大家,比如把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老舍文學獎、冰心散文獎都收入囊中的賈平凹,以《芒果街上的小屋》一書出道並迅速走紅的桑德拉·希斯內羅絲,70後作家代表徐則臣等,為我們呈上了一桌文化的盛宴。

通過這本書,我們得以窺見作家的寫作經歷,得以進一步認識文學的美,也能夠習得一些寫作的經驗。下面,我們就將從作家們怎麼看待寫作這件事,作家們寫作的靈感和素材來自哪裡,以及作家們關於寫出好作品有什麼建議3方面,對《時代的低語》一覽為快。


《時代的低語》:對話賈平凹、徐則臣等知名作家,擁抱心中寫作夢


對話作家:怎麼看待寫作這件事?

大作家斯蒂芬金出版過一本回憶錄,叫《寫作這回事》,回憶的是他自己的寫作生涯。其實每個作家都有自己對寫作的看法,有自己寫作的初心。在《時代的低語》這本訪談錄中,我們也能透過隻言片語感受到作家們對寫作的看法。

魯敏寫作的原因來自於內心本然的驅動,她說,“我一旦對某個主題感興趣,就會像磁鐵與鐵屑子一樣,不停地發現相關觸動點,然後就寫下去”。興趣是寫作最好的動力,埋頭苦寫要比我們想象的煎熬,唯有心中熊熊燃燒的熱情,才能點亮作家們筆耕不輟的黑夜。

而戴爾也說,“我寫作,僅僅是因為我想寫”,因為有所感有所悟而寫,而不是為了成為暢銷書作者,這讓作家更能夠追隨自己的本心,在寫作中感受到獨有的樂趣。

我手寫我心,這讓作家更純粹,也讓文字更真誠。

至於寫作到底要寫什麼,韓少功認為,寫作的“問題不在於寫什麼,而在於怎麼寫”。大刀長矛的武俠小說,讀者可能已經不再那麼感興趣了,但是換種寫法,依然能寫出彩,寫成經典。也就是說,只要我們有心,是不用擔心“沒什麼可以寫”這個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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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作家:寫作的靈感和素材來自哪裡?

為什麼作家就有源源不斷的靈感呢?那些腦洞大開的故事來自何方,單純只靠想象嗎?那些如臨其境的情節又是如何被刻畫出來的,為什麼常常被當作真實發生的事情?談到寫作,這些一定是繞不開的話題。《時代的低語》對話作家,自然也對話他們寫作素材和靈感的來源。

而作家的回答,齊刷刷地指向兩個詞:閱讀和生活。

周潔茹說“寫作的問題是閱讀的問題”。沒有大量閱讀,就難免有很多話想說,卻無處下手的尷尬,連遣詞造句都常常找不到貼切的表達。

張翎也講到,閱讀會影響一個作家的創作風格。比如他,早些年接觸的都是狄更斯、霍桑等人,後來寫出來的作品就自帶寫實風格。但當西班牙語系的作家闖進他的視野,使他發現想象力原來沒有邊界,他開始有了改變風格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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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小斌閱讀曹雪芹,閱讀馬爾克斯,閱讀各種經典,以至於她的小說裡能讀出名家的神韻。徐小斌甚至形容“讀書可以令人產生一種暈眩”,這種“暈眩”碰撞出思維的火花,點燃了創作的靈感,“令我們突然對周圍現實的一切視而不見,或者將現實轉化為一個混沌而多義的白日夢”。 於是,讓我們驚歎的,感動的,震撼的作品就這樣產生了。

不過,徐小斌也提出,如果一個人只有知識來堆砌,那麼他永遠成不了一位好的小說家。有話道“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對寫作而言,生活經歷和閱讀一樣重要,甚至比閱讀還重要。

寫作從生活中來,又落腳到生活中去。比如阿乙的素材來源,就得益於他當警察的那段經歷。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有些被他直接搬到了小說裡,或者被融合成一體,塑造出了主人公的形象。而這種切身體會,反過來會讓落筆更有強烈的震撼感,對人物內心,也更能寫出深刻的洞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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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作家:關於寫出好作品有什麼建議?

在這本書中,傅小平也問了大家最關注的問題:怎樣才能寫出好作品?作家們妙筆生花的秘密是什麼?有沒有什麼值得推薦的寫作方法?

對這個問題,魯敏實誠地說這“沒有什麼秘密通道”。不過,魯敏還是給出兩個閃亮的建議。一是多和別人交談,因為有時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有趣的念頭,很可能就是以前聊天時聽到的;二則是寫小說要“如鹽入水”,通過邊邊角角把知識量化到小說裡去。

戴爾是個熟練駕馭風景描寫的高手,在訪談對話中他也把自己的經驗傾囊相授,提出“把角色放到風景或場景中去”的觀點。也可以理解為我們要把自己代入到作品的角色中去,用角色的心態和眼光看風景,用角色的口吻寫風景,這樣才能拓寬寫作空間的幅度、寬度和廣度,把不變的風景寫出不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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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寫作,還很容易出現一種情況,就是自說自話,自己寫得很痛快,但不知不覺卻已離題萬里,讓人不知所云。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張翎的建議讓人眼前一亮,他覺得在白紙上寫東西,

要緊的是抓住兩條線,一條線是有序的時間,而另一條線是人物故事的推進。縱然思緒如泉湧,紛繁無頭緒,張翎也相信,這兩條線能帶著他們找到一條回家的路。

這兩條為寫作者引路的線和魯敏說的“謀篇佈局”有異曲同工之妙。魯敏不贊成“文學是靈感的僕人”只說,她覺得靈感可能會是一部好作品的緣起,但一旦起筆行文,靠的就是作家主體意識,也就是賈平凹所說的“定好了人物的關係,並找到了一個軸心點,故事就形成了,然後一切成混沌狀,讓草木自然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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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斌的創作路子也非常有意思,她在腦海中更迭畫面,想象著故事的角色,連做夢也在想。而後,人物慢慢活起來了,她就開始與之對話,知道腹稿基本完成才開始動筆寫,一氣呵成,也不怎麼修改。

不過,大筆一揮搞定一部作品的作家並不多,大部分作家還是有修改習慣的,戴爾就相信好作品是修改出來的。阿乙的語言也是經過反覆的錘鍊。他坦言,自己對《下面,我該幹些什麼》這部小說做了反覆修改,“有時候修改過度適得其反,又被迫恢復出廠設置”,而修改到最後,幾乎變成了“整體上是重寫的,一字一句重寫了”。雖然整體的變化不是太大,但修改後的作品明顯更凝練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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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

《時代的低語》與作家們對話,談文學,談創作,談對自己作品的解讀,也談人生的思考和領域。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文學夢,但圓夢之路並不容易,而《時代的低語》這本書,給了我們一個擁抱寫作之夢的可能,在作家們的內心世界裡,我們也看到了文學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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