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萊曼尼之死談陰謀論

 

從蘇萊曼尼之死談陰謀論


   如果是菩薩低眉,普度眾生,“陰謀論”當然不好,這是“意惡”的表現,屬於“三惡業”的一種;但如果是金剛怒目,降妖伏魔,陰謀論則可能是法眼通天,明察諸惡。我們所居住的世界,叫娑婆世界,又叫“堪忍世界”,百度百科解釋說——此界眾生安於十惡,堪於忍受諸苦惱而不肯出離,為三惡五趣雜會之所。也就是說我們的世界本來就是有苦有樂,有喜有悲,有善有惡。當然也就是有陰謀詭計,也有光明正大。所以,這個世界其實無所謂陰謀論,因為陰謀本身就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不同的是我們自己到底是選擇善,還是選擇惡;選擇陰謀詭計,還是選擇光明正大。善良的人會選擇善,選擇光明。但惡人卻會選擇惡,選擇陰謀。舉例如下:


  2019年4月15日,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如是說:“我曾擔任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局長。我們撒謊、我們欺騙、我們偷竊。我們還有一門課程專門來教這些。這才是美國不斷探索進取的榮耀。

”說實話,要當眾將這段話講出來不容易,但蓬佩奧說得還是太謙虛了,只挑選了中情局最“說得出口”的幾項職能,還有大量無法明說的事情才是CIA們最得意的工作,幫他們補充一下應該還有“我們收買,我們煽動,我們投毒,我們暗殺,我們顛覆.....”,善良限制了我們的想象,作為一個普通人,我們所知的“惡”有限,我們也無法完整的敘述出中情局之惡。古龍小說《絕代雙驕》裡面有一個地方叫“惡人谷”,如果要與真實世界對應,那麼現在地球上最邪惡的地方應該就是中情局總部,美國的弗吉尼亞州的蘭利,那裡就是目前人類世界的“惡人谷”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中國人”,不得不說魯迅先生還是見識不足,如果他見識過二戰之後冷戰時期中情局的人,即使是魯迅先生“最壞的惡意”,恐怕也無法想象出美國中情局的手段到底有多邪惡。當然,中國人中也有很多魯迅先生口中的“正人君子”,他們有時候也會滿臉天真的問——“證據呢?”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堵嘴的好問題,以舉國之力製造出來的陰謀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的讓一個普通小民拿到證據?能拿出證據那就不是陰謀了,而是證據確鑿的犯罪。所以,正人君子們呆萌呆萌的索要證據的時候,其實如同網上鍵盤俠常見的堵嘴問題——“你行你怎麼不上天呢?”,我們上不了天,所以我們也就沒有資格去質疑了;這個邏輯其實是:如果你提供不了證據,你就閉嘴。

這真是好大的一坨“言論自由”


  不過有些陰謀在事前或者事中沒辦法提供證據,但事情發生後,卻有可能尋找得到證據。比如以前巴勒斯坦解放組織的阿拉法特,在他死去的時候很多人懷疑是被毒死的,當時也有“正人君子”們說這是陰謀論,但在他死去8年多之後,瑞士專家終於證明了阿拉法特就是被放射性物質毒死的。當然,同樣的還有委內瑞拉的查韋斯總統,他的癌症也是來得莫名其妙,對某些人來說也來得恰到好處。最近的事實則是伊朗的民族英雄蘇萊曼尼之死,他肯定想不到伊拉克政府邀請他去談判中東和解的活動會是一場陰謀,當然這場陰謀因為耿直哥大統領的原因沒有“陰”多久就大白於天下了,蘇萊曼尼將軍死於一場誘殺。想必中國的君子們不會針對這件事情還要呆萌的問“證據呢?”,大統領和蓬佩奧他們的講話就是證據。對於狂傲得不屑於隱藏證據的他們,君子們確實不需要幫他們洗地。


  對於影響歷史的重大事件,如果有許多不合情理的巧合同時出現,我們就有必要用“惡意”去猜度對手,這是我們降服魔怪、自我防護的必要技能。雖然我們無法用猜疑去給對手定罪,但起碼我們可以藉此機會更加積極的保護我們自己,防患於未然,“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美國”,這是我們自保的防護服。那些主張要在美國人面前充當傻白甜的正人君子們,不妨自己脫下“防護衣”去擁抱美國,但他們沒有資格讓所有的中國人都同他們一樣去信任那個惡行累累、臭名昭著的美國中情局。


  我無法代表誰,也代表不了誰,我只能代表我自己。面對諸多巧合,我就是懷疑,這也不允許嗎?正人君子們要信任就去信任,但我就恕不奉陪。料敵從寬,用最壞的惡意去猜度對手們的舉措,以此為依據做好我們的防護措施。你們儘管過去擁抱,但我要堅守自己的戰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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