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權益受到損害,是該化身暴力機關制裁他們嗎?

電影《告白》:五個人的自白、吐露、表白和說出心中的秘密。

電影一開始是一片喧鬧的教室,老師一人平靜的講課,而學生們則無心上課。直到老師說到自己即將離職,學生才紛紛拍手稱快。而這最後一堂的課則是森口老師以自己的方式向少年殺人犯A、B進行制裁,以懲罰他們對生命的輕率。

《告白》|當權益受到損害,是該化身暴力機關制裁他們嗎?

片中多次強調A身上流著前途無量的電機學者的血,與其他“傻瓜”是不一樣的,而他也深以為然。童年母親的拋棄、父親的再娶,他也被父親的新家庭拋棄,“人為流放到其他房子”。無人憐愛、無人教導、無人鼓勵。大概如此才會將期許影射到早已離去的母親上,格外期待得到母親的稱讚和愧疚。

他以出名為目的,熱衷於發明創作、多次獲得學術獎項、自己在網站上發佈自己的小發明和實驗成果,想引起母親的關注。而他的“防盜錢包”在科展獲獎,也是因為這個錢包,讓森口老師的女兒愛美成為受害人。

而少年B懦弱、偏執、心理扭曲且成績不好,來自母親的寵溺,更加助長他欺軟怕硬和對朋友的渴望,心裡的渴望得到除父母以外其他同齡人的認同。

在少年B因違背中小學生原則需要老師去局裡領人,他悶聲絕望得問:森口老師為什麼不來,在逆境困難境遇中也是希望能得到老師的在意,也如此愛之深、恨之極。他才會提出將森口老師的女兒作為“實驗對象”,懲罰老師愛自己小孩勝過學生。

《告白》|當權益受到損害,是該化身暴力機關制裁他們嗎?

而森口老師對此類要求態度則是“因為我不會百之百的相信你們”,老師為何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學生了?人之間本應該是彼此信任的,這個社會的雜質太多了,人人心裡都有一道防線,心裡都揣著“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醫患之間,朋友之間,甚至現在的師生之間亦如此。

《告白》|當權益受到損害,是該化身暴力機關制裁他們嗎?

如果我是森口老師,班上活蹦亂跳、天真可愛的學生殺了自己的孩子,我不會相信孩子是天使。我們就懷著一點善意去揣測他們而不像成年犯罪帶有主觀的惡意,他們只是不懂得生命的可貴。

我想無論他是不是未成年,大家都沒有那麼善良去為他們辯解。犯罪受到嚴懲,更何況是殺人。但就如影片說到的,根據刑法第四十一條 未滿十四周歲的罪犯,不會追究刑事責任,所以不會逮捕。就像前段時間,十三歲男孩殺害大連十歲女孩,對其蔡某收容所三個月。我試著想了一下,我們真的可以不用那麼善良,我們也不是天使,我們也可以就讓弱者受傷害,欺負,置之不理。但是,我們還是會選擇伸手,因為伸手你才能感受冷還是熱的。

重要的東西消失的聲音,不是啪嚓,而是咚鏘

《告白》|當權益受到損害,是該化身暴力機關制裁他們嗎?

人們對於“浪子回頭”的故事總是津津樂道,卻從不歌頌“終身無過”的普通人。

無論是少年A還是少年B 犯罪的動機都是對生命赤裸裸的全熱漠視,甚至是蔑視,原生家庭的重要性在的孩子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少年B就是典型的例子,母親對他過度的寵溺所造成的性格扭曲,讓他在班級裡沒有一個朋友。同樣作為母親在知道自己的小孩是殺害愛美的兇手,她是否還能再說:他只是被壞朋友影響了,他還是善良的小孩?

當犯罪者是未成年時,而法律保護著他們,你是選擇以暴制暴化身暴力機關制裁他們,還是以德報怨感化他們?當憤怒來臨時,我想大多數人是選擇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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