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中年神醫救濟眾人,竟然是為小夥手中的修煉法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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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下來的老城區仍舊那般,彷彿從未改變,也不會再改變。

鍾錦峰本想敲門,卻發現那大門並未上鎖,便直接推開,帶著蘇淼走了進去。

就在門響起的同時,雲立匆忙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清楚來人的樣子,眼中猛然閃過了一絲失落。

“回來了啊,我說怎麼走的那麼急,原來是去接淼淼了啊。”有那麼一瞬間,他還以為是玉秀回來了。

即便只是一閃而過的神情,依舊沒能逃過鍾錦峰的眼睛。

經歷過蘇淼這件事後,他才開始有些懂得,一個女人對男人的重要性。

更何況雲立兩人已經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

“你彆著急,調整好心態,我保證把玉秀給你找回來!”鍾錦峰將手搭在了雲立的肩上,“而且,你結婚酒席的事情我也幫你搞定!”

現在這個時候,他不想再瞞著雲立什麼了,本就是光著屁股玩到大的兄弟,苦日子都已經過來了,是時候讓他享福了。

再過半年,等到西境新兵選拔結束之後,那些老兵自然會上位,也會有新的將軍出現,他回不回去也就沒那般重要了。

“錦峰,前面那件事我是真的沒辦法了,你既然能幫忙就一定要幫我,你只要告訴我玉秀的下落,我就是求也把她求回來了,但是酒席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

到了這個時候,雲立仍舊堅持不要鍾錦峰的錢,即便對方認識像赤腳這樣的神醫,那也是面子上的事情。

從小就沒富裕過的他,還是把錢財看的很重,窮不窮是自己的事情,他不能去拖累別人。

雖然國家對軍人補貼還算不錯,但總的下來也沒多少錢,歸根到底,在他的認知中,鍾錦峰並不富裕。

“成了,你還不知道我脾氣嘛,這事就這樣定了。”鍾錦才不管對方說什麼,從小他就說一不二,也正是因為這個性格當初才被選入到西境,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現在的位置。

鍾錦峰也想對雲立解釋,但是要想解釋清楚的話,或多或少會觸及一些國家的隱秘,他也就放棄了。

國與家之間的權衡,他還是很有準則的。

雲立看著鍾錦峰,幾次張口,卻都沒能說出話來,最終也只是飽含深情的吐出了兩個字來。

“謝謝!”

“你我兄弟,沒必要這般客氣。”

兩人相識了幾秒,轉而哈哈大笑起來,彷彿一下子就回到了最純真的那個年代。

一旁的蘇淼根本根本不知道他兩個在笑什麼,甚至有些疑惑雲立為什麼知道自己,可鍾錦峰一進門就在談話,也沒有插言的機會。

畢竟還是有些年輕,經歷的事情不多,女孩子家家的本就內向,也沒有貿然打斷。

等三人落座在那榆樹之下,她才突然想起雲立是誰!正是當初剛被鍾靈老爺子接回去的時候,那個經常往老宅子跑的那個青年。

最開始的時候每天雲立都會去問鍾老爺子,鍾錦峰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偶爾還會帶些果子來,雖然都不怎麼新鮮,卻甜滿了蘇淼的整個童年。

到後來就變成一週一次,一月一次,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直到老爺子去世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當初下葬老爺子時,雲家可是幫了不少忙,要不然僅靠著一個少女還真不一定能安穩到入土為安。

這一想起,她也就輕鬆了一些,緊握著鍾錦峰的手也鬆開了一些,夏日本就炎熱,她手心上早就出滿了手汗。

“喂!你是除去給我接病人來了嘛?”在椅子上坐著的赤腳突然開口。

一時間三人全都將視線挪到了他的身上,普通人被這樣盯著或許會覺得有些羞澀,甚至感覺到很是不自在,但他不一樣。

赤腳的嘴角止不住的向上揚起,好像很享受被人圍觀的感覺。

鍾錦峰有些著急,忙問:“怎麼回事?”

“這小姑娘有天生的疾病,現在只是時間未到,沒有出現。”赤腳起身一把握住了蘇淼的手腕把起脈來。

他先是眉頭緊皺,轉而恍然大悟,不久又輕聲低嘆,短短几分鐘時間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十多樣。

鍾錦峰站在一旁倒是一臉淡然,他深知赤腳是個什麼樣子的性格。

既然他都已經看出來了,說明這病還有的醫治,否則以那傢伙的小心眼做事習慣,絕對會當作不知道,連提都不提一句,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這種操作赤腳絕對不會做,名聲對他來說比生命還重要。

倒是一旁的雲立滿臉著急,終究沒能按住性子,匆忙道:“哎呀,神醫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說我這弟妹咋了,她看上去不是水靈靈的嘛,健康的很呢!”

“有點麻煩。”赤腳鬆開了蘇淼的手,面露難色,彷彿蘇淼已經沒救了一般。

鍾錦峰冷聲道:“別墨跡,直接提條件,我不會壞了你的規矩。”

“好嘞!”赤腳瞬間換上一副笑顏,“我要西境的基礎修煉法!”

嘭!

赤腳狠狠的撞在了榆樹之上,嘴角向外滲出了一絲鮮血,那紮根已久的大樹抖動了幾下,成片的葉子從枝頭脫落,緩緩飄下。

鍾錦峰剛出的拳直接化成了爪,扣在赤腳的脖子上,順著榆樹那粗壯的樹幹,將他提了起來。

站在榆樹下的雲立和蘇淼全都傻了眼,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看鐘錦峰的動作,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甚至不明白問題出在了哪裡。

“你這個人,總是很喜歡探底,怪不得那些傢伙都不讓你進入玄境。”鍾錦峰話語之中完全聽不出任何情感,本還是熱到讓人出汗的院子內瞬間像是放了一座冰山,冷的讓人打顫。

依在樹幹上的赤腳伸手抹去了嘴角的鮮血,突然發聲大笑,彷彿是一個存在了許久的問題,終於得到了答案一般。

“果然嘛,那種東西不可能傳給外人的,我們這種人儘管在某一方面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終究也只能這樣了。”

鍾錦峰鬆開了手,將赤腳放在了地上,貼在了對方的耳旁,用僅有兩人才能聽到聲音道:“這裡還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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