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西施”

“西施”這個詞,估計只有西北師範大學的人才懂,其實我也不清楚為啥叫西施,我只知道有個公眾號叫西小施。

離開西施已經幾年了,在西施第一個、最多、最後一個腳印都是西苑餐廳,那裡是大學開始的地方,也是常去的地方,因為那裡的飯菜好吃又實惠。一樓的智慧餐廳、二樓的快餐、三樓的各種面,把一個小寶寶成功養成了胖子,也是下課後的第一目的地,縱然外邊的餐館爭先恐後,但都被西苑成功碾壓。

西苑的西側,金牛街旁的蘭天公寓,狹小的空間住著六個人,還每天晚上忍受者挖馬路的嘈雜聲,偶爾也改善一下耳朵的伙食,聆聽金牛街的繁華和社會青年的打架。每天拎著暖瓶去擠水房,最後兩週穿梭於樓下打印店,然後跑去圖書館所謂的學習。

還有那靠西施發財致富奔小康了的水掛莊,出了衚衕口就是桃海步行街,一個紙醉金迷快活的地方,沒錢進不去,有錢出不來,約上三五好友,時不時去那兒交點學費。

大學開學典禮校長的“大學不是大概學學”,可四年偏偏做成成了“大學就是大概學學”,留下過回憶的教10、教1、教3、還有兩個校區的圖書館不知現在怎樣了?在那裡學知識,在那裡成長,在那裡聽著諄諄教誨。

臨別前,校長說“到不了華爾街,卻能來金牛街,歸來仍是少年”,可是年齡也增長了,少年不再,金牛街也沒再去,不知那些年的“西施”還是不是原來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希望再去金牛街看一眼,做一回少年。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