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總裁甩支票:三千萬,離婚吧!她笑著簽字,卻攜子淨身出戶

回家後,鐘意琳又被杜瑾煜帶到靈堂裡給舒群瑤跪著贖罪。

杜瑾煜站在靈堂門口,讓人把私人醫生錢奮找來。五分鐘後,錢奮提著一個小醫藥箱出現在杜瑾煜面前。

杜瑾煜皺著眉頭開口:“有沒有什麼藥能弄掉鐘意琳的孩子?最好讓她永遠都無法生育!”

自己心愛的舒群瑤在自己面前死的那麼慘,鐘意琳她這個間接的殺人兇手,竟然還想著要天倫之樂!絕對不可能!

杜瑾煜不會讓鐘意琳死,他要讓鐘意琳生不如死!他要讓鐘意琳每天都被痛苦和絕望折磨,但就算這樣,也贖不清她對舒群瑤犯下的罪孽。

“有是有,國外有一種藥吃了以後,不僅能夠墮胎,還能導致不孕;但是,這種藥的副作用還尚不明確,還是要小心使用才好。”

錢奮說著,扶了扶鼻樑上沒有鏡片的黑框眼鏡,然後在醫藥箱裡找了好大一會,掏出一個黑色的雕花小木盒,遞給杜瑾煜後離開了。

杜瑾煜打開盒子看著裡面雪白的藥丸正思考著,“哐當”一聲重響傳進他的耳中。來不及細想,杜瑾煜收起盒子放進口袋往靈堂內走去。

而此刻,靈堂內。

負責看守鐘意琳罰跪的女傭站在一旁打著瞌睡,而負責打掃的女傭看著那瞌睡的女傭心生煩躁。一個沒看見,就失手把舒群瑤的遺照打落。

相框碰倒燭臺的聲音驚醒了打著瞌睡的女傭,也讓一直低頭跪著的鐘意琳抬起頭來。舒群瑤的相框馬上要跌落在地,而那手上還拿著雞毛撣子的女傭嚇得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鐘意琳顧不得腿上的痠軟,立馬站起來跑過去接著,她懸著的一顆心,在雙手觸碰到相框微微落定。

落道地上的燭臺裡的油撒了滿地,相框上也濺到了些。那斷了芯的火光掙扎了一會,最後還是熄滅了。

這時,杜瑾煜從外面走進門來,他看著鐘意琳手中拿著舒群瑤的遺照臉上陰晴不定。

“你在幹什麼?”杜瑾煜的聲音冷得像眼鏡蛇吐出的信子般讓人膽寒。

鐘意琳剛想開口,那打掃的女傭回過神來搶先對杜瑾煜說道:

“少爺,鍾家小姐的心腸惡毒!她不願天天在這跪拜舒小姐,便要把舒小姐的遺像拿走扔掉。我和菲菲怎麼勸她都不聽,出手阻攔時,鍾家小姐還故意打翻了燭臺威懾我們!”

鐘意琳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女傭汙衊自己,她看向杜瑾煜想解釋,可杜瑾煜卻直接問道看守她的女傭:

“菲菲,是這樣嗎?”

菲菲剛才在打瞌睡,根本什麼都沒看到。可她怎麼也不能這麼說,人都是看著眼色生活的卑劣物種。

菲菲看了一眼那打掃的女傭,那女傭的眼神中有威脅亦有祈求。

“是的,少爺,這一切都是鍾小姐乾的。我沒有看好她,還請少爺責罰我!”菲菲說著跪下來,那打掃的女傭也附和著請罰跪下。

兩個女傭低著頭,用眼神交流後,那打掃的女傭眼底的泛起一抹旁人看不見的得意之色。

杜瑾煜晦暗不明的臉瞬間變得陰鷙,他從鐘意琳的手中搶過舒群瑤的遺照,然後一把講鐘意琳推到一邊,怒吼道:“滾出去!以後你就在跪在外面!”

鐘意琳剛想開口解釋,那跪在地上女傭又開口道:“鍾小姐,你還想狡辯什麼?剛才的事我和菲菲都看到了,難不成我們還能青天白日的汙衊你不成?”

鐘意琳癱坐在地上,略有不甘的看著杜瑾煜,手指扣著地面,微張的嘴唇最終還是閉上了。

杜瑾煜看著手裡舒群瑤笑的如花般燦爛的灰白照片,心口上的血汩汩流出,只一瞬間又被燒的旺盛的怒火烤乾。

他把遺照重新擦拭乾淨,鄭重的放在桌子上。然後彎下腰親手把燭臺撿起來,換上新的。

收拾好後,杜瑾煜摸了摸口袋裡藥盒上的花紋,然後走到鐘意琳身前,笑著朝她伸出手,彷彿剛才大發雷霆的人不是他一般。

鐘意琳暗下去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杜瑾煜,你聽我解釋……”

“噓,什麼都不用說,我相信你。群瑤已經死了,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不該如此對你的。之前的事是我太傷心昏了頭,還希望你不要怪我才好。”

杜瑾煜的話,聽的兩個女傭瑟瑟發抖。

鐘意琳一愣,疑惑地開口:“你……”

但此刻杜瑾煜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他看向舒群瑤重新擺正的遺照,說:“我知道,這一切都只是意外。”

鐘意琳鼻子一酸,此時此刻的杜瑾煜太過溫柔,溫柔到連他為什麼突然之間轉變態度,她都忽略不計了。

在她心中,一直渴望著杜瑾煜能夠原諒她,現在這一刻,終於來了。

杜瑾煜帶她離開,誰也沒有看到,他那漆黑的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晚上,杜瑾煜端著一碗花白的魚片粥來到鐘意琳面前:“這魚粥溫度剛好,你懷著孩子,要多補充營養。”

杜瑾煜說著,舀了一勺粥送到鐘意琳嘴邊。一勺花白的米里混著同樣花白細膩的魚肉,入口鮮香爽滑,溫度也是正好。

“來,多吃點。”杜瑾煜關切的說著,又是一勺送到嘴邊。

自從上午杜瑾煜帶著鐘意琳出了了靈堂,一整日,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甚至連現下送到鐘意琳嘴邊的魚片粥,都是他花了整整兩個時辰親手熬的。

鐘意琳受寵若驚,很快,一整碗魚片粥見了底。而杜瑾煜手下不穩,那盛粥的瓷碗立即碎地,變得破爛不堪,杜瑾煜的臉上也重新變得陰鷙。

地上狼藉一片,鐘意琳望著杜瑾煜剛才拿碗手關切問道:“瑾煜,你沒事吧?”

杜瑾煜冷笑一聲,看著鐘意琳眼中的擔憂諷刺道:“我沒事吧?我當然沒事!有事的是你!”

“瑾煜,你在說什麼?”

鐘意琳疑惑不已,她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如沐春風的杜瑾煜,現在僅僅因為摔碎了瓷碗,就變得一臉狠厲。

杜瑾煜站起來,看著鐘意琳的眼眸絲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恨意。

“呵!你還真是一朵盛世白蓮!害死了我心愛的女人,竟然還奢望著我對你會有所垂憐。我怎麼可能會和一個殺人兇手在一起?看來你是忘記了,之前我是怎麼恨你入骨的。”

杜瑾煜的話,讓鐘意琳眼裡剛剛存在過的期望,瞬間全部破碎。伴隨著心底不可抑制的寒冷,鐘意琳感覺小腹突然有一種骨血剝離的痛,這絞痛從一處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一陣一陣的,令她喘氣都喘不過來。

鐘意琳的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小臉煞白,她雙手捂著肚子,感覺身下有溫熱黏膩的液體浸溼床單,她想質問杜瑾煜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可是,她沒有這個力氣,更沒有這個資格!杜瑾煜該恨她的,發生了這種事,她怎麼還能如此卑劣的去奢求杜瑾煜的溫暖呢?

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模樣,杜瑾煜沒有絲毫不忍,直接扔下一張支票:“這裡有三千萬,離婚吧,我不想看見你這個噁心的女人了!”

她用僅存的力氣,準備簽字。

她同意離婚,卻不想要他的錢。

她想帶著孩子,淨身出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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