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醫生對印度人喝恆河的髒水持什麼態度?

從宗教上來說,有兩個原因讓印度人喝恆河水:首先,印度人認為水是潔淨的,是有清潔能力的,無論這水看起來什麼樣,紅的綠的藍的黃的飄著泡沫的,只要是水,就能洗東西,這是概念上信仰上的東西;其次,恆河是聖河,洗澡可以清潔罪孽,死了扔河裡可以投胎成婆羅門,這是生活困苦的人們為數不多的希望之一。

之前CCTV9的紀錄片,有一集講到瓦拉納西的恆河。

裡面的例子比本題還要極端,有一位印度的水利專家,出身於高級祭司的婆羅門家族,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非常無奈。自己的專業知識清楚地說明恆河水其實髒得不得了,但是作為祖傳的祭司,還是得下河洗澡。告訴周圍的人不要直接喝恆河水的時候,沒說幾句,就有人求他,“請您不要這麼說了,這太可怕了,聖河母親怎麼可能是髒的呢?”如果是個普通專家或者醫生這麼說,平民會反駁甚至動手打人,但是婆羅門祭司家的人這麼說,直接就是定性了,平民們只有絕望崩潰。這位專家只好退而求其次,先從治標做起,發動民眾打撈一些飄在河裡的垃圾、屍體什麼的,但是更深層次的汙染,如工業生活廢水什麼的,還是沒辦法。

印度醫生對印度人喝恆河的髒水持什麼態度?

我相信在印度,小規模的飲水衛生知識傳播也是有的,但在一個宗教氛圍濃厚,又普遍崇拜恆河的背景下,想大規模抵制恆河水,除非政府出面,否則是不可能的!

然而政府又在幹什麼呢?在恆河沐浴祈禱,在強化對恆河的崇拜!

印度醫生對印度人喝恆河的髒水持什麼態度?

另一方面,大家也別高看了知識分子的節操!看看這個,國內民科都不敢這麼編!

印度醫生對印度人喝恆河的髒水持什麼態度?

你能相信這是知名大學校長乾的事麼?

同樣的道理,我覺得在印度目前的環境下,那些有良知,能勸導民眾安全飲水的醫生們,恐怕也不會有多少話語權!


印度恆河水公共衛生問題,乃至印度公共衛生問題,在全球範圍中都並不罕見。

真正有決心、有能力去解決本國公共衛生,向公共衛生領域提供財政和行政支持的,從全球範圍來看除了老牌的資本主義強國,也就只有中國了。

因為印度是我們的鄰國、大國,所以我們瞭解的更多一些。黑非洲、中南美洲、新中國成立之前的中國的公共衛生問題要更加嚴峻。

公共衛生與預防醫學其實是一門花小錢辦大事的學科。“每一美元的公共衛生投入,都要節省五美元的臨床負擔”,如果做不到,本項公共衛生項目就算是失敗了。但是,公共衛生從來不是窮國能玩兒的轉的(除了中國)。

畢竟大家飯都吃不飽,誰還會在乎以後得不得病呢?國家經濟水平越低,政府越難以將財政投入到遠期收益項目中。“先得病,再治病”、“先汙染,後治理”,是國家發展的常態。

印度的經濟水平和國家力量,還沒有發展到能夠治理公共衛生問題的程度。印度人喝恆河水,怎麼說都是很正常的,除非印度走上新中國的路,不然我覺得至少還得再喝十年。

新中國公共衛生工作和西方國家的軌跡是不一樣的。又窮又破的國家,沒有一個可以像中國一樣,制定並執行遠期發展計劃。

中國不需要等基礎教育普及來打破類似印度的“傳統”“信仰”阻礙,因為中國革命中已經把舊世界砸了個粉碎。

中國不需要投入天價的財政支持來推進公共衛生進程,依靠領袖的個人魅力和基層組織的力量就可以推動“愛國衛生運動”。

中國被人叫“東亞病夫”叫了太多年,全中國的人沒有任何一個再想做病夫。

新中國成立時,鼠疫波及超過二十個省份,霍亂自1820年傳入中國大小範圍流行兩百餘次,血吸蟲流行範圍兩百萬平方公里,絲蟲病侵犯超過三千萬人,瘧疾病人達三千萬,地方性甲狀腺腫流行在二十八個省份中,人口平均壽命三十五歲。形勢比曾經的大英帝國印度殖民地嚴峻多的多。

1949年11月成立公共衛生局,僅有9個婦幼保健院和11個專科防治站。1953年,開始在全國範圍內建設衛生防疫站。1965年,建成衛生防疫站2499所,專科防治站822所,婦幼保健站2910個。

1952年,在偉大領袖的號召下開展愛國衛生運動。

1955年,成立中共中央防治血吸蟲病領導小組,“一定要消滅血吸蟲病。”1959年,基本控制血吸蟲病流行,70%的病人得到治療。

新中國成立時,南方各省瘧疾高度流行,患者達三千萬。1960年前後,惡性瘧疾基本控制,只有少數省區流行。

新中國成立時,約有53萬黑熱病病人。1958年,基本消滅黑熱病。

1962年,中國消滅天花,基本消滅鼠疫、真性霍亂。

霍亂,麻風病,布病,克山病,大骨節病,在新中國建國後的三十年內基本消滅,脊髓灰質炎已經完全消滅。

2005年人均期望壽命73歲,比建國時提高一倍。

中國,用全世界百分之一的公共衛生資源,解決了全世界百分之二十二人口的公共衛生問題。除了中國,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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