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五曾拜相,蔡京有何過人之處

奸臣蔡京一生五次擔任宰輔:“崇寧元年以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入相,第一次因星變,被言官彈核“專權”和“倡豐豫亨大之說”被罷相。不到一年,又以左僕射復相。至大觀三年天空再現異象,遭御史張克公等人同劾蔡京十多事,第二次被罷相。政和二年復太師。至政和六年,蔡京三上章乞致仕,帝不允,以蔡京總治三省事,以正公相之位。宣和二年,因專政日久,徽宗令他辭官退休。宣和六年,憑藉朱勔的勢力,再度復相。此時蔡京已經老眼昏花,政事都由他的兒子蔡眥處理,因其子無能,徽宗責令其辭職”。蔡京五次任相經歷,一言以蔽之“成也專權,敗也專權”。但,他竟能多次突破人生桎槁,原因絕不是因為他專權的政治品質這麼簡單,他又有何其他“過人”之處?

一、為人奸滑

元豐八年宋神宗病死,9歲的哲宗即位,高氏太皇太后垂簾聽政,起用了司馬光、呂公著等“老成之人”,全盤廢棄了王安石新法。司馬光執政雷厲風行,驟然下令各州府於五日內恢復差役法。官員們認為時間太過於緊迫無法辦理,只有開封知府蔡京以非常手段,堅決執行,如期完成,得到司馬光褒獎。不久,言官紛紛狀告蔡京奸邪、壞法度,司馬光無奈只得將蔡京調往地方任職。紹聖初年(1094年),蔡京回到朝廷,代理戶部尚書。此時反對廢除新法的章惇為相,欲改回僱役法,蔡京力排眾議,支持章惇說:“按熙寧役法實行,還有什麼可議論的?此事,《宋史》評價說:“十年間,京再蒞其事,成於反掌,兩人(與章惇)相倚以濟,識者有以見其奸”。

二、投人所好

元符二年,宋哲宗駕崩,文才有名的宋徽宗即位。此時的蔡京,正值仕途不順,官職一貶再貶之際,最後他被安置在杭州,提舉洞霄宮。正是久旱逢甘露,供奉官童貫在此期間來杭訪求名家書畫、各種奇巧之物。蔡京因此極力巴結,童貫受益頗多。於是,童貫將蔡京所作所畫屢屢送到宮中,請徽宗御覽。這位新任皇帝也注意到蔡京不僅是書畫方面的人才,而且文章評論也非一般人才,於是重新起用了他。蔡京在宦海磨鍊中,自悟出一套經驗來“要讓皇帝離不開自已,就要把他服伺好”。他除了做好工作,投以書畫之愛好外,還常對徽宗說“國家和足以廣樂,富足以備禮”,勸其及時行樂,做皇帝不要太寒酸了。在他的勸說下,朝廷鑄九鼎,建明堂,修方澤,立道觀,大興土木徭役,服役者達四十萬之眾,百姓苦不堪言。

金殿五曾拜相,蔡京有何過人之處

三、確有本領

宋徽宗時期,一幫鉅商他們拿著成捆成捆的“官鈔”(白條)向朝廷索債,說:“這些官鈔是章相章惇發兵西夏時借我們的錢,總共三百七十萬緍,至今未還”。因國庫缺錢無力還錢,徽宗頭痛不已。此時,蔡京獻計,徽宗大喜。蔡京的辦法是盤點皇城內諸司庫務中的故弊之物,如“幕帟、漆器、牙札、錦緞之屬,及細色香藥”之類,作價給客商,讓客商去市面出售。客商本無法接受,但為了拿回本錢,只好一試。結果發現有利可圖,十分歡喜這種償還辦法,不到半年朝廷就償清了債務。

再說一個重要的案例。史書上記載:“茶鹽法自政和立法,頗絕弊源”。茶鹽法的發明人就是蔡京。做法是:中央印發茶鹽引,允許商人經營茶和鹽生意。商人要先取得官府的茶鹽引,驗封實物,到指定地方再經官府查驗開封,才能售賣。這種做法,避免官府壟斷茶鹽購銷的弊端,大大方便和促進了茶鹽流通。新鹽法之前,每天收不到鹽鈔二萬緍,立法後每日有四、五萬緍。新法實施才二年而已收四千萬貫,給政府還來巨大利益。徽宗高興地說“此太師蔡京所與我俸料也”。可見,蔡京確有幾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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