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中醫臨床之一

二00五年七月三日,黛蘭色的青山花香徐徐隨風舞到我面前,西下的夕陽無奈地向山中入去,帶走我的一身疲憊。

下班了,伸了伸懶腰,照例去澡堂洗去身上的不適。不好!怎麼便秘三天的又要大便了,只好穿上短褲貓著腰到旁邊上廁所,蹲下一掙,血、是血呈線索噴射,一用力,聽似哨音噓噓噓、、、

哎,已五分鐘了,血仍打著口哨不止地染紅了水泥沙石造的便溝,幾點大便可憐巴巴地穿上血紅戰袍,東倒西歪地從肛門擠出來。

我看也止不住血,索性不看了,晃然一激淋,三個人的崗,已有小譚請假了,我怎麼去請假呢?想啊,一個人無論如何不能完成涼架火紙任務,紙機可不能停喲,哎,算了,從紙簍子一抓,嘿,是半張報紙,過細一看“不開刀不流血,隨治隨走,宜昌桃花嶺軍幹所有專科治痔瘡”真是蒼天保佑啊,將來一縫慢慢撕下,其餘揩屁股走人。

主管可能見我老半天沒出所,進來一望便溝“誰搞這多血?”,我,我只好答應,“還不趁天沒黑,到茅坪明天治一治”嗯,我感激得不知說什麼好,這會可是伸著腰,幾下洗完,穿衣下山,喬家坪,茅坪鎮後花園被我漸漸放在身後。

四日,直到宜昌,果真如此,偷眼一望,老先生手持一個得樂子樣(圓柱帶圓錐)東西在屁眼裡較了轉來,然後打了一小針又轉幾分鐘,“打不打消炎針?”,不打了,我還回茅坪,真的,舒服了,好回去上班,主管還帶著在。

誰知,半月後血又出現,怎麼辦,是拿著夾縫報紙找宜昌那個老先生,還是?且聽我臨床一一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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