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新娘被夫家欺辱,還得被孃家折磨,該如何活下去

小說: 新娘被夫家欺辱,還得被孃家折磨,該如何活下去

被小桂攙扶著回到自己的小院,昏沉間瞥了一眼自己的院子,之前都是晚上,看不清楚,白天的時候又都在屋裡或者在別人院裡,以至於現在才有機會仔細看看到底把自己扔到了什麼地方。

雜草叢生,破敗荒涼,梁月晨甚至看到了一隻老鼠在慌忙逃竄後面跟著一條遊走的蛇,這哪裡是小院,分明就是一間廢宅,氣息一下子哽在喉間沒上來,暈了過去。

蕭炎在聽過小桂稟報了梁月晨的情況之後,眯著的眼睛掩蓋不住滲人的冷意與厭惡,周身充盈著暴戾,小桂看著便打了個冷顫,默默的向後退了一步,好在蕭炎沒有發作,丟下一句。

“你看著她,別讓她死了就行!醒了之後繼續帶她去老太君那繼續侍疾!”

小桂看著蕭炎離去的背影,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她剛剛時刻提防著,準備情況不對就掉頭走的,還好,蕭炎忍住了。

梁月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入夜了,人是趴在床上的,腦袋是昏昏沉沉地,費力的轉身看了一下,身上的傷被處理過,用的是她自己調配的藥,應該是小桂幫忙弄的。

紗制的幔帳照舊是垂下來的,屋中依舊是一片凌亂,床頭是一碗已經冷掉的麵條。

梁月晨已經一整天沒有進食了,餓的都發昏了,也顧不上身上的傷痛,撈過麵條,狼吞虎嚥的就吃起來,餓急了的梁月晨恨不得連碗都吃掉,碗底都舔的乾乾淨淨。

吃完也來不及想什麼事情,就又睡過去,這兩天的折磨已經讓她心力交瘁了,基本沒睡過幾個好覺,她需要大量的睡眠,讓身體的自主恢復機能運轉。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午時了,醒來正好碰到小桂端了飯食進來,小桂也不言語,放到摸索身上傷痕的梁月晨旁邊,便不說話了。

梁月晨倒是習慣了小桂沉默的樣子,也沒多說,端著碗唏哩呼嚕的吃了,如果小桂最後沒說話的話那今天一定是非常完美的一天。

小桂說:“梁府今天一早便差人來請你回府了,主子答應了,說等你醒了,就差人送你回府去!”

梁月晨傻眼了,不用想她都知道梁府為什麼要接她回去,這人們怎麼這麼不要臉,梁府絕對不能回,照原主在府裡的情況來看,不死也得脫層皮。

梁月晨在床上抓耳撓腮想著對策最後眼睛一亮對小桂道:“來,扶我起來,我要為老太君診脈,我要去侍疾!”

小桂好心提醒:“不用想了,主子已經吩咐過了,在你回去梁府之前不用去侍疾了,老太太那也說好了,你新開的藥方挺好用還能頂幾天,從梁府回來再去侍疾,你如果執意要去,三十大板等你,所以乖乖養傷,養好了回去一趟吧!”

梁月晨倒在床上哀嚎。在胳膊拗不過大腿的情況下,上了回梁府的馬車。

前面已經有人通報過了,所以在馬車到梁府的時候,張氏已經等在門口了,看到張氏那眼睛裡透著陰毒,臉上掛著虛偽的樣子,梁月晨就想吐。

梁月晨一下馬車,張氏就迎上來,臉上堆著虛假的笑容,“每天都盼著你回來,這下可好了,終於回來了,老爺一定很高興的,快進來吧。”

梁月晨抬頭看著梁府的那副匾額,再看看梁府的大門,覺得這不是回家,這是一塊五花肉白白送進了豺狼的嘴巴里。

不由梁月晨多想,已經不耐煩的張氏打了個手勢,梁月晨就被兩個婆子架著進了梁府,一進府門張氏的臉色就變了,不屑的哼了一聲:“把她帶去老爺的書房,老爺就等她了!”“是!”

剛到書房門口,梁月晨就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整個人就撲進了書房裡,再抬頭就看到了梁奎望那張精明算計的臉,掛著不滿看著自己。

“你還知道回來?”

梁奎望出聲,一幅問罪的口氣,眼神不善。

在歷經了多次捱打之後,梁月晨也知道了低頭了,不管心裡多厭惡,臉上立馬換了一幅笑臉,不緊不慢的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父親說的哪裡話,孩兒早就該回來的,只不過因為新婚之夜發生意外受傷不能下床,所以才耽擱了,這不傷勢一見好便立刻回來給您請安了,孩兒不孝,望爹爹原諒!“

聽到這番話,梁奎望有些怔楞,‘這是那個膽小怯懦的女兒?’按照以往,只要梁奎望拉起臉,梁月晨是大氣都不敢出,話都不敢說的,可是今天……

顧不得多想,梁奎望還是沒有忘記今天最主要的事情是什麼的。

“好了好了,這些就不說了,爹今日叫你回來是有重要的事讓你辦的!”

“來了!”梁月晨心道,她早就想到了梁家不會善罷甘休,這次回來一定是依舊讓自己監視蕭炎的。

“上次你姨母也跟你提過的,想必是你沒有在意,今日我便再跟你說一次,你回府去之後多留意這一些蕭炎的動靜,然後都回給我,聽到沒有?”

梁月晨聽著梁奎望的話,沒做聲,如果上一次拒絕張氏母女就是賭氣的話,那麼這一次面對梁奎望就真的需要好好想一下了。

梁奎望雖然是自己的生父,但是自己以後住的是蕭府,他即便再跟二皇子同流合汙,在沒有絕對的把握的時候,是絕對不敢去內閣首輔的府邸裡找自己鬧事的。

就算蕭炎不護著自己,但自己的府邸哪裡能容一個商賈去鬧事,蕭炎不要什麼都是要臉的。

至於二皇子,在目前這個情況下,二皇子是要人心的,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商賈而跟一個當朝的內閣首輔去起衝突的,所以自己只要回到蕭府就一定是安全的。

所以梁奎望唯一能威脅到自己的就是原主的那個弟弟了,有點頭痛,需要好好想個辦法。

“爹,不是女兒不幫您,實在是您太高看我了,您自己心裡明白,蕭炎對妹妹是何等的上心,但是咱們蕭府卻讓我替妹妹嫁過去,我身上的傷那天您也看到了,蕭炎現在巴不得我去死,哪裡能讓我探聽到什麼消息呢!”

梁奎望有些不耐煩,“探聽不到,那你就想辦法,他每天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你只要想辦法總能知道的,你以為蕭炎為什麼沒再對你下手,是我們請二皇子對他施壓了的,我告訴你,別讓我們白忙一場,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梁月晨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從他們走後蕭炎沒再找自己的麻煩,原來是梁奎望找了二皇子。

“不行,爹,我萬一這事露餡了,我會沒命的!”

梁月晨想到了蕭炎的狠辣,硬著頭皮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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