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軍隊的神祕大殺器,斬殺遼軍統帥,迫使遼朝簽訂城下之盟。

北宋立國伊始,北邊就有勁敵契丹,雙方戰爭不斷,可以說,北宋和遼國是一對宿敵。

在1004年,宋遼之間的戰爭再次全面爆發,這年九月,遼聖宗耶律隆緒和其母蕭太后親率大軍,舉國南侵。遼軍統帥是順國王蕭撻凜,曾經生擒北宋名將楊令公,戰功赫赫,是軍隊的靈魂人物。遼軍兵分兩路,長驅直入,西路軍有五萬人,目標是北宋的岢嵐軍(北宋行政區劃名稱),但是進攻受阻,被守軍擊敗。而東路軍二十萬人,卻大破宋軍。又兵分三路,以兩路牽制關南外圍,另一路全力出擊關南的戰略要地瀛洲,遭到宋軍的頑強抵抗,甚至連和尚尼姑也參與包圍戰當中來。雖然蕭太后和遼聖宗親自上陣擂鼓助威,卻沒有攻下瀛洲,反而死傷三萬多人。

北宋軍隊的神秘大殺器,斬殺遼軍統帥,迫使遼朝簽訂城下之盟。

此時,遼軍統帥蕭撻凜自帥一軍,攻破祁州,一直南下,兵鋒直逼黃河岸邊的澶州。澶州以黃河為界,分南北兩城,即南城北寨,中間以49只浮橋相連。澶州為大河津要,向有“北門鎖鑰,河朔保障”之稱,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它也是北宋都城的門戶,是抵禦遼軍的最後防線,如果失守,契丹騎兵渡過黃河,就等於大門洞開。遼宋之間的決戰,將在澶州進行。

烽火一夕九傳,遼軍大舉入侵的消息,不久就傳到了宋真宗的耳中,朝廷上下震駭,真宗急忙召集群臣商議對策,可是,殿前會議上,出現了主和與主戰兩種針鋒相對的意見,相持不下,主和派代表,參知政事王欽若是江南人,密請真宗遷都金陵,也有人主張遷都成都,大敵當前,是堅守還是放棄?如果遷都,就意味著放棄遼闊的中原,中國將重新出現南北割據的局面,這是宋真宗不願意看到的,他將目光投向主戰派的代表人物寇準,寇準認為,現在皇帝神武,將臣和諧,如果陛下能御駕親征,敵軍自當引退,如果拋棄宗廟,遠徙江南獲蜀地,必將導致人心崩潰,大宋的天下也無法保全。寇準的話,打動了宋真宗,他決定親征,趕到戰場的最前沿。

然而此時,朝廷卻受到了來自前線的議和信,這封來自遼軍大營的信傳達了契丹最高層蕭太后的意圖,信卻不是蕭太后的親筆,而是出自一個名叫王繼忠的北宋降將之手,此人軍人世家,父親戰死,他六歲蔭補為官,在真宗還是太子時,兩人就過從甚密,成為真宗的親信,真宗繼位後,王繼忠一路升遷,官至副都部署,是當時北宋三大軍區軍區之一的副總司令,後來在戰爭中被俘。蕭太后知道這層關係,對他很是優待。由於不是蕭太后的親筆信,真宗懷疑其誠意,認為可能是緩兵之計。但是宰相畢士安卻認為此事可信,原因有二:第一,他也曾是真宗的幕僚,與王很熟, 認為王繼忠人品沒有問題。第二,他推斷雖然遼軍大兵壓境,卻沒有佔到太多便宜,議和有可能。

遼宋之間的戰爭,似乎撥雲見日。十月,宋朝派出和談使節曹利用,出使遼朝,他抵達天雄軍時,遼軍正大舉攻城,因為懷疑契丹議和的誠意,他被守軍主帥所阻,滯留在了軍營,無法去和談。在和談的同時,宋真宗並沒有消極等待,他也在為親征做準備。用戰爭與和談兩手對付契丹的戰爭與和談。臨出發時,戰時東京留守王旦深知戰局兇險,前途未卜,特地把寇準叫到皇帝面前,問道,如果十天之內接不到捷報,該如何處理?真宗沉默良久,說道:“立皇太子。”這實際上是安排後事,表示北宋君臣將士要與遼決一死戰的決心。

十一月二十日,各路兵馬開始集結,車駕從京師滾滾出發,此時,二十萬遼軍兵臨澶州城下。就在決戰一觸即發之時,一個關乎整個戰局的事件在澶州城下突然發生了。三天前,遼軍主帥蕭撻凜帶領親兵巡視地形。在遙遠的澶州城樓,當值的威虎軍頭張瑰帶領手下,開動了澶州城最具殺傷力的武器——床子弩。 床子弩有雙弓的,也有三弓的,它的力道非常大,《武經總要》記載,最強力的弩,需要上百人給他上勁,才能拉得開,最少的也需要幾個人一塊拉。射程在120步至300步之間,三百步大約是450米,射的非常遠。張瑰不知道,他瞄準的人物,竟然是遼軍統帥,也沒有想到,這次的斬首行動會扭轉整個戰局。他看到遠處山頭上人馬攢動,令手下偷偷搬動床子弩,對準對面為首之人,接著用大錘砸下機關,強弩旋即射出,正中蕭撻凜額頭,當晚,蕭撻凜死於軍營。遼軍失去主帥,遭遇沉重打擊,士氣大挫。

北宋軍隊的神秘大殺器,斬殺遼軍統帥,迫使遼朝簽訂城下之盟。

失去了軍事靈魂人物,遼朝處於進退兩難的境地。戰局朝著有利於宋朝的方向轉變,遼軍久攻不下,又主將折戟,蕭太后心態起了微妙變化,開始急躁起來,先後兩次寫信催促宋朝派人來和談,後又派使者去宋營商談。經過討價還價,雙方最終達成一致,宋遼為兄弟之國,北宋每年向遼贈送歲幣銀十萬兩,絹二十萬匹,史稱“澶淵之盟”。

盟約雖然有失大宋身份,但是結束了兩國長達二十五年的戰爭局面,維持了此後將近120年的和平往來,對兩國的社會經濟發展、文化繁榮,對中華民族的融合統一,形成發展,都起到了重要作用。

後來遼國的天祐皇帝,曾經說過:“願後世生中國。”這正是民族融合的生動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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