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妹子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那會兒談的時候太早，不懂，還沒啥感覺；

當時並不覺得X很重要，都是享受精神戀愛，可能還小，十八九歲，審美還不成熟。

突然想起那時一個朋友和我聊天，問我——傅釓，你在街上看美女，第一眼是看什麼。

我說看臉；他說你還小，不懂；

我問——那你看什麼；

他說，看臀，看X。

現在回想，十多年來，

那是唯一一次看女生身體噴鼻血，怎麼都止不住。

本能真是可怕，我一直以為是冬天海河的風太乾。

後來發現，不是風太乾，是動物的本能太洶湧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