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歲母親被親兒活埋,救出時她卻還在擔心他被重判

總有些事,會讓我們出離憤怒。

陝西省榆林市靖邊縣,58歲的親生兒子,竟然將79歲的患病母親,活活埋進墓坑。

據報道,5月2日晚,犯罪嫌疑人馬某寬用人力車偷偷拉走了母親王某芳。

直至5月3日凌晨,才獨自返回家中。

妻子追問婆婆的下落,他謊稱自己僱車將母親送到了親戚家。

然而隨後他自己也失蹤了。

妻子覺得蹊蹺,於是報警,由此揭開了一場聳人聽聞的謀殺。

5月5日,民警找到馬某寬,他依然堅稱自己僱傭了麵包車把母親送到了親戚家。

民警隨即揭穿他,並將其帶回派出所盤查,馬某寬此時才承認:

自己把母親拉到一個廢棄的墓坑活埋了。

於是,事發三天後,民警在坑裡挖出了這位可憐的老人。

79歲母親被親兒活埋,救出時她卻還在擔心他被重判

慶幸的是,老人命大,除了有點缺氧,生命體徵平穩。

此事一經爆出,引起眾怒。

隨後各地媒體的追蹤報道揭開了更多內幕,但怎麼看,也不理解馬某寬為何能對自己的母親痛下殺手

馬某寬常年在外幫工,鄰居們說他“寡言少語”、“勤快”。

馬某寬有4個孩子,三個女兒,一個兒子。大女兒已經出嫁,兒子在當地採氣廠當保安。

“他自己一年能掙一萬多,婆姨洗碗能掙2萬,兒子當保安能掙3萬,比我們都有錢。”鄰居們覺得他不窮。

馬某寬的母親王婆婆,今年79歲。去年9月,來到了馬某寬家,大家從未聽說過馬某寬“虐待”老人。

去年11月,王婆婆一個人在家裡時摔了一跤,“癱瘓”了。自此,馬某寬的負擔變得更重。

5月7日,靖邊警方首次披露了馬某寬的埋母動機。據馬某寬交待,自己每次回家,都會看到母親把屎尿拉在床上,家裡臭烘烘的,他受不了。

靖邊縣副縣長、公安局局長楊利軍在接受採訪時說:

“案件本身不復雜,主要是嫌疑人泯滅人性,有違道德倫理,讓人難以接受。”

的確,案件並不複雜,但人性太複雜,我們正常人怎麼也想不到,馬某寬無法接受家裡臭烘烘的,卻可以接受親自動手把老母親“活埋”,真是畜生。

在情況遠遠未壞到無解的時候,大多數人還是能做到“百善孝為先”,馬某寬卻不能,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區別,高下立判


79歲母親被親兒活埋,救出時她卻還在擔心他被重判

老同事大宋,已經失業兩年了。

大宋能力很強,辭職的時候,幾家公司搶著要他,但家裡老人一場急病,改變了一切。

2018年夏天,大宋剛拿到補償,請我們幾個好哥兒們喝酒。

大宋很興奮,新公司已經選好,新房子正在裝修,新婚之後馬上搬家,然後入職,開始人生新一頁。

我們眼巴巴地等他旅行結婚回來補請喜酒,誰知他的朋友圈畫風忽然一變。

急診室,ICU,焦急的家屬,後半夜昏暗的陪護區,讓人心裡一緊。

大宋的老爹突然中風,昏迷,搶救,轉院,前後折騰了40多天,總算脫離生命危險。

再見到大宋,已經是2019年春天,我們改了無數次時間,終於把大宋約了出來。

老爹剛剛能勉強走路,飲食起居全靠大宋和老孃照顧,他們只能24小時不離左右。

媳婦上班支持收入,親家幫忙採買收拾,兩家人忙的團團轉。

“怎麼不僱陪護?”

“可能是住院嚇壞了吧,老爹醒了之後只認識我和我媽,別人近身,他就哭鬧,沒辦法。”

“不能離開人嗎?”

“不能,大小便不能自理,大夫說血塊壓迫小腦,得慢慢緩。”

大宋還是很能喝,但次次端杯,感覺他喝得都是悶酒。

轉眼到了秋天,大宋老爹行動能力恢復的還不錯,但依然不認人,不能自理,照顧一個滿屋亂跑的60多歲老人,非常熬人。

談好的工作自然沒了,造人計劃也只能推遲,好在大宋心態不錯,伺候老爹任勞任怨。

前兩天,大宋在朋友圈裡發帖招租,準備把沒住兩天的新房租出去。

“花錢的地方太多,也不能光靠媳婦一個人掙錢撐著呀,多一點兒是一點兒吧。”

我和大宋用微信簡單聊了幾句,他說剛買菜回來,準備做午飯。

“疫情快結束了,還準備找工作嗎?”

“下半年看,再說吧……”

聊天這會兒工夫,老爹打碎了一個水杯,大宋趕快去忙活收拾,等他再顧得上理我,已是晚上。

大宋的家境肯定比馬某寬好很多,但即便如此,遇到類似的問題,依然陷入無奈與困頓,不過大宋能夠主動承擔照顧父母的責任,完全可以作為我們普通人的榜樣。

雖然在我們這一代人看來,“二十四孝”的故事已經過於迂腐,但對於對於向父母盡孝,大家還是普遍認同的

孝是做子女的一種責任,這種理念對於中國人來說其實深入骨髓。

如果我們的父母老了,身體還好,頭腦清晰,那是全家的福氣。

但人老了之後難免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特別是如今421結構的家庭,家裡有老人身體不好太正常了。

家裡有病人,自然就要牽扯精力,超過35歲的中年人不好找工作就是因為企業在這方面有顧慮。

人生是一條漫長的旅程,一路上什麼樣的風景都可能碰到。

春風得意的時候最輕鬆,激流險灘出現的時候也往往令人興奮,甚至走入漫漫沙海的時候也不用急躁,帶足飲水和乾糧,再大的沙漠也有走出去的一天。

79歲母親被親兒活埋,救出時她卻還在擔心他被重判

最絕望的,往往是經過看似波瀾不驚的沼澤草地。

當我們被家事羈絆的時候,就好像在過草地,明明有奮鬥目標,但深一腳淺一腳,隨時有可能陷下去,很難邁開步子,去爭取似乎唾手可得的“業績”。

在泥濘中前行,最怕的是覺得自己走不動了,乾脆放棄算了,這種想法一旦反覆出現,人難免就會開始自暴自棄,什麼出格的事兒都可能做的出來。

相反,如果我們能理性的分析現狀,把自己能把控的事兒先做好,一步一個腳印,總有守得雲開見月明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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