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重傷妻子次日就痊癒,半夜細聽枕邊動靜,我嚇得連夜逃走

故事:重傷妻子次日就痊癒,半夜細聽枕邊動靜,我嚇得連夜逃走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玖筆念

1

話說在雲南滇西有個小村落,民風淳樸但是不怎麼開化。張阿三也住在村子裡,但平時和外人很少來往。倒不是他心氣高,是旁人都不願意搭理他。這人有倆毛病,一是愛喝酒,二是脾氣臭,尤其一喝多更是六親不認。一來二去,村裡的人逐漸就跟他疏遠了。

原本他自個也不覺著什麼,他家裡頗有些資產,餓不著苦不著,從來只有別人求他的份兒,沒有他朝別人開口的時候。可是這天早晨,也說不上怎麼回事,就見他慌慌張張地來到街上,見著人堆就往裡扎,好像要找誰,也好像在躲誰。

只是他平日裡人緣忒差,誰見了他都不愛近前,沒多一會,這街上就只剩他一個人。沒辦法,他只好一路往家走,腳底下慌張踉蹌,邊走邊回頭看,就好像有個人跟著他,可這街上哪有第二條人影?

片刻的功夫,他總算回到家門口,這會他渾身都見了汗,也不知是累的還是嚇的。伸雙手一推門,門分左右,院裡他媳婦阿巧正坐在石磨邊上拿剪刀剪鞋樣呢。

哪成想張阿三見著親人竟是“嗚嗷”一聲怪叫,指著阿巧顫聲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那麼說他咋問出這麼句話?咱這書就得往回倒上一筆。

當地盛產甘蔗,住戶們也都把這當做營生,到了季節把甘蔗收上來,有的就榨出漿水再熬成糖塊,由那些老實本分又年輕力壯的人挑到遠處一塊販賣,也有的直接把甘蔗運出去賣。

張阿三把持著村裡近三成的甘蔗林,每年時令一到就僱些人給他收甘蔗熬糖塊,可是往出販賣這事,他從來都是自己幹。

而且今年甘蔗的收成尤其好,熬出的糖塊足有一千多斤。這要是都賣出去,就又夠他過上幾年好日子。

過了一個來月,他帶著一大包的銀錢回到村裡,找了間酒館就坐了進來。按說掙了錢心情好,喝些酒也沒啥,但他這正美著呢,就聽不遠處一張桌子上有倆人竊竊私語。

這個就說,你知不知道,張阿三家的阿巧跟隔壁姓王的小子好上了?那個就回,怎麼不知道,那天我從他家經過,伸耳朵一聽,屋裡頭倆人那個熱鬧啊。

張阿三坐在旁邊,這火“騰”就起來了,二話不說來到那倆人跟前,抬手就把人桌子掫啦,拎著銀子包轉身往家奔。

要說往前張阿三對他媳婦還算不錯,尤其是頭兩年阿巧給他生下一個大胖兒子,他對這媳婦更加的好了。

可天有不測,就在一個多月前,他這剛會走的娃娃在院裡淘氣,竟掉進了水井,當場就給淹死了,算來剛過了七七。

打那之後,張阿三對媳婦再沒好臉,動輒就連打帶罵。阿巧也似乎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所以一直隱忍著,從不發作。

這一回張阿三聽說,心中只想著管他真假,先打她一頓再說。來到家門口,“砰”地一腳踹開屋門,罵咧咧地就進了屋。

這功夫他媳婦阿巧正坐在桌子前頭剪鞋樣。張阿三直奔過來,一腳從側面踹在阿巧小肚子上,她整個直接連人帶椅子都翻倒在地,捂著小肚子人就縮成一團,額角也見了冷汗。

張阿三卻好像還不解恨,左右瞅了瞅,又從床底下翻出一條麻繩,上前就把阿巧雙手捆住,再往房樑上一搭,使勁一拽,就把這人吊了起來。

跟著右手抄起桌上的剪刀,就朝著阿巧來了。阿巧這會也怕了,顫著聲音問他:“你……你想幹……幹什麼……”

張阿三邊拿剪刀在阿巧眼前比劃邊罵道:“我看你乾的好事!”

話音沒落,伸左手刺啦一下把巧孃的上衣扯碎,一剪刀他就刺進了阿巧的小腹。他倒不是要殺誰,可女人這地方如果傷了,這輩子都再也懷不上娃。

這一刀刺完,張阿三的勁好像也用光了,搖晃著走到床前噗通一聲,倒頭就睡,也不管阿巧還在那吊著呢。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酒也醒了,昨晚發生的事也忘了大半。睜開眼睛就喊:“打水,伺候我洗臉!”喊了一聲,沒人答話。他這臉色當時就變了,又吼道:“人呢,死哪去啦!”連喊兩聲,還是沒有動靜。

他四下觀瞧,昨天他吊人的繩子還在,地上有血,他手裡還攥著那把帶血的剪刀。

可是,人沒了。

2

他又喊了幾聲,還是沒人答對,又瞧了瞧周遭光景,隱約就把昨晚的事想起來些。心說,難不成我一刀把這婆娘攮死了?可是不對,她就算死了也該吊在那,難不成她自個解開繩子逃了?

他心裡想著,就下地往外走,一開門,整和阿巧撞個滿懷。他見媳婦沒事人一樣站著,又想:“難不成是我記錯了,我沒傷著她?”登時又硬氣起來,吼道:“大清早的,死哪去了!”

阿巧就說:“剛才王婆來找我,說她自個年歲大了,怕活不長,就買了幾匹布料,想做套壽衣,讓我幫忙瞧瞧樣子。我見你睡的沉,就沒吵醒你。”

張阿三哼了一聲:“弄飯,餓啦!”轉身回屋,這事黑不提白不提,就算過去了。可是過了沒兩天,這下午張阿三正在街上閒逛,不巧正遇上王婆,他順嘴就問了人一句:“您那壽衣可做好啦?”

王婆一聽當即破口罵道:“呸呸呸!扯爛你的嘴。大白天的咒我,做壽衣也是給你穿!”說完扭頭就走。

張阿三卻楞在了原地,瞧王婆這樣可不像知道壽衣這回事。那也就是說,阿巧騙了他。她為什麼撒謊?一念及此,他連忙轉身往家走,勢要問出個究竟。

回到家中推開院門,他就聽見屋裡窸窸窣窣的有什麼動靜。他心想是不是有人了,於是躡手躡腳來到窗根兒下頭,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把窗戶欠開一條縫,睜一目瞄一目往裡觀瞧。

列位,您猜他瞧見了什麼?

好傢伙!差點沒把張阿三的命給嚇丟半條。屋子裡頭,他媳婦阿巧就像那天晚上一樣,被綁著雙手吊在房樑上。

張阿三隻覺得渾身血都涼啦,整個人直接癱在那塊,倚著屋牆呼哧呼哧喘氣。半晌他總算穩下心神,想再瞧一眼看個究竟,這一回身,我滴個乖乖!

一張慘白慘白的臉正立在窗戶口那,他一回身兩張臉整貼在一塊。只聽得張阿三“哇呀”一聲慘叫,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已然天至夤夜。他躺在自家床上,衣帽都脫在一邊,阿巧正坐在桌子上,拿著剪刀剪鞋樣。瞧見他醒了便問道:“您今兒怎麼在屋外睡著了?我真是廢了老大勁才把您抱回來。”

阿巧說的輕聲細語,張阿三卻聽得個心驚膽戰。環顧這屋子,那條捆人的繩子已不知去向,地上也沒有半點血跡。彷彿他剛才只是做了一場大夢,但這夢實在太像真的了。

張阿三心裡正犯嘀咕,突地一下這屋子竟暗了下來,他跟著打了個激靈,這才看見是阿巧把燈吹滅了,要上床睡覺。張阿三這會是半點脾氣沒有,什麼也不敢問,就老老實實地躺著,任阿巧鑽到被窩裡來。

他有心接著睡,可眼睛一閉就又想起巧娘吊在屋樑上的情景,心說:“難道她來報仇的?”他不敢往下想,生怕身邊正躺著個鬼,只好睜著眼盯著屋頂,耳朵留心聽著四周。他忽然發現,巧娘睡覺,似乎沒有呼吸……

3

張阿三倒抽了一口涼氣,就想把阿巧推醒,可手伸到一半他又縮了回來,輕輕喊了一聲“媳婦”,見阿巧沒答應,他就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拿著衣服拎著鞋,退出屋門,緊跟著一溜煙地跑出老遠,直跑到他家甘蔗林。重傷妻子次日就痊癒如初,半夜細聽枕邊動靜我嚇得連夜逃走。

那裡正好有一間他農忙時候住的小屋,裡頭有床有被,還有兩把收甘蔗用的柴刀,他就躲在那裡睡了一宿。

一直到第二天晌午太陽正足,他才敢從那小屋裡鑽出來,心說要再回家中看個究竟,如果阿巧當真是詭,他就想辦法找人除了她,如果她是個活人,那今兒就今兒啦,他直接要提刀活劈了她!

可也說不上怎麼回事,他剛一走上大街,就覺著身背後有一雙眼睛始終盯著自個,可他回過頭看,又沒覺得有誰跟著自個。他心中犯起嘀咕,腳下就越來越快,越來越亂。

等他回到家中一推門,見阿巧正站在當院,這才有了開頭張阿三問的那一句:“你到底是人是詭!”

阿巧上下打量著他,忽地噗嗤一樂,指著自個小肚子說道:“你在我這捅了一刀,教我今生不能生養,你說我是什麼?”說著她倆手一揮,張阿三身後那院門竟“砰”地一下關上了!

張阿三想回頭瞧個究竟,阿巧卻又說道:“你既說我不是人,那咱倆就一塊死吧!”張阿三這會都已嚇得僵了,想回頭也回不去,可耳朵裡卻能聽見兩旁邊靠著院牆堆的柴火、農具噼裡啪啦倒下來的聲音,看這架勢好像隨時會有兩把鐮刀朝他飛來。

阿巧始終站在他對面,直勾勾地盯著他。

張阿三眼看著命在旦夕,也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猛地轉回身去想奪門而出,卻發現這門不知何時竟已上了鎖。他雙手推門拼命搖晃,想把鎖頭掙開,卻是徒勞無功。

身背後他已感覺到阿巧越走越近,猛然間他就瞧見腳邊有一把柴刀,他也來不及多想,彎腰把刀撿起來,轉回身閉著眼睛就是一刀。

可這一刀,他卻好像什麼也沒砍著,再一睜眼,只見院子裡頭空空蕩蕩,阿巧已然不見蹤跡。張阿三長出一口氣,整個人爛泥似的癱在地上,心口兀自砰砰跳個不停。

就在這一天,張阿三找來了村子裡最有法力的太婆,來替他驅一驅這院子中。太婆來到他家中環顧一週,便說道:“你這宅中確實不對,卻只是割捨不下你。。”跟著便作起法來。

張阿三一直老老實實在旁邊站著,只見太婆左手擎鼓,右手搖鈴,瘋魔似的在院子當間縱橫起舞,如顛似狂。張阿三隻以為法術即將完滿,突然間只感覺不知從哪盪出一股巨力,見他整個人捲了起來,砰一聲撞在院牆上。再看巫醫,他左手的鼓也漏了,右手的鈴鐺也掉在地上,碎成了八瓣。

張阿三勉強站起身正想問什麼,卻忽然聽見這院子裡進傳出來一聲怪叫,“嗚嗷嗷”好像女人扯著脖子在哭,又像小孩咿呀呀地叫。

再看太婆,又從腰間解下一串鈴鐺纏在右手,左手從懷中摸出來一把純銀的小刀,咬牙說道:“好,瞧我不收了你!”(作品名:《枕邊白衣索命來》,作者:玖筆念。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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