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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正是到敦煌旅行的好时节。这个时候天气也不是很热,不至于在盛夏时节晚上十一二点温度还在三十多度。况且,由于受此次疫情的影响,游人甚少。所以便借着出差的空隙,便取道敦煌,旅行一番。
敦煌,这个中国西部仅有18万人口的小城市,曾经是连接东西方贸易的咽喉要道,十几个世纪以来,这里曾经汇集着来自欧洲的货物和文化,来自中亚的语言及文字,来自印度的艺术和宗教,他们就在这里与中华文化全面交融。
敦煌,是中国的敦煌,也是世界的敦煌。
然而,敦煌是中华文明的骄傲,也是耻辱。晚清著名学者、国学大师陈寅恪曾言: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所以也才有了“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日本”说法。
当那位满脸堆满笑容的老实巴交的农民王圆箓在不经意之间打开藏经洞的那扇通向世界的大门时,当英国探险家斯坦因跋山涉水带着24个大木箱、9000多卷文书和500幅佛像、绢画离开中国时,当伯希和带着7000卷藏经洞文物,还在北京六国饭店向前来参加宴会的学界名人炫耀自己的成果时,当美国人华尔纳粘走26方壁画时,当俄国人奥登堡和日本人大谷光瑞挑无可挑的拿走近千件文物时,试问,莫高窟的主人——中国人在干什么呢?
当王圆箓拿着一卷卷文物送给当地的官绅士大夫们的时候,这些官老爷觉得“还不如自己写得好!”。
当在兰州的担任甘肃学政的叶昌炽从敦煌县长汪宗翰手中接过“礼物(藏经洞文物)”,建议甘肃藩台把藏经洞的文物运到兰州保存时,藩台衙门“理智”的回复:没有经费时!
当叶昌炽去酒泉公办也不愿意多走几步路去敦煌看看时。
当清政府终于意识到这些远在沙州小城的文物还有些价值,命令新疆巡抚何彦升将探险家掠夺剩下的8000多件文物押送回京,他们一路用草席遮掩,一路颠簸、迎着风沙雪雨运往北京时。
当文物一路遗失终于抵京,却没有被送进学部大院,而是被押送至这位巡抚之子何震彝的宅第时。
当何震彝满心欢喜,叫来自己的老丈人——藏书大家李盛铎瓜分文物时。
当陕甘总督交给北京一个粗略总数的藏品清单后,又与他人抽走精品,甚至还将经册撕成几份时。
你还会说老实巴交、满脸堆满笑容的王圆箓是出卖文物的罪人、中国文化史上的卖国贼吗!还会说斯坦因、伯希和之流是强盗吗?
铭记历史,不是为了宣扬仇恨,而是为了吸取教训。历史教训的意义在于教会这个民族学会反思,反思自己的错误,而不是一味的仇恨他人。因为,仇恨他人除了暴露自己的无知和更加懦弱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摄制出品:兰州嘉木文化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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