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再考試

不考試不知道自己的臭水平高低!

以前的寫文章呀寫評論呀的,無不就老子天下第一,氣粗氣橫的狠不得就是梁山第一位。想想也竊笑,自打小時候看父親常翻弄的那幾本長篇小說始,也就埋下了潤下了個對文字、對文學作品的個喜好來吧!人生識字胡塗始,人生作文又怎能不是個胡塗始呢!

猶憶孩提時了不知羞臊的給自家寫春聯的事,還生怕別人不懂的要小大人樣似的講解給人聽……

喜好作文,愛好作文,卻如怯怯小雞學洑水般地怕走進那淺水深水裡去。自打上學時,作文就不怎麼好。我也就老覺得寫好人好事呀、寫榜樣呀的沒啥個意思,而且我再怎麼模仿怎麼模仿,似乎也就都是假的,評不上個好……

後來上中學了,在吳老先生門下求學。吳老先生可謂學識淵博了,據他說他是當年縣廣播電臺的特約通訊員,又年年的應邀去為考大學的學子們出具試題……但這樣的一個老先生,卻年年教作文的離不了要寫“辛玲梅”的故事,他說“辛玲梅”也就是“心靈美”呀……似乎這樣的一寫,也就能寫出個水平來,寫出個“花”來……

幾近三十年時光過去,我個老小子卻還記得吳老爺子當年摔了我的作文本子,生氣的喝叱我寫的個命題作文“北方的冬天”,他說你這叫作文?你這也叫作文?這明明就是個像電報式的東西……雖然他氣急敗壞,但我重寫重寫地,卻似乎老就無多大的寫作熱情……此後了,就得了頑症地,怕寫個什麼命題作文了。

打蛇也是能打在七寸上的!那年重要的那次大考,偏就作文題目是個《榜樣》,我自然是自我為是的洋洋灑灑、一揮而就,早就把吳老先生教的拳法丟一邊去了……及至下了考場,和同學們一議論,他們聰明地說,但凡只要寫到和“雷鋒”沾點兒邊,也就等著拿好分數吧……我倒這時才恍然大悟了,悔不該吃了豬油蒙了心。也思忖這題該不會是吳老先生出的吧,或許是他的同門師兄弟出的吧!

再後來了胡亂地上學,胡亂地仍然愛讀個雜書,也就胡亂的愛寫些粗淺的文字。也幸有一些個文字經了專業編輯的金手發出去了,不但發出去了,也丟給了幾元幾角的稿費,這就欣喜則何如!哈!

後來了、後來了,就畢竟不是專業不是科班出身的,自己也把個自己擱冷淡了,知道個位卑未敢趨向前了……現在卻借了個“新浪博客”呀、“今日頭條”呀的惠光,漸漸的、漸漸的舊夢復做起來。

想的順溜、心態順溜,筆下落的個愛也就輕輕鬆鬆的順溜吧!也不是不怕羞臊,也不是就多了幾分油滑之氣,而是像弘一大師講的那樣“名關不破,譭譽動之。利關不破,得失驚之。”我也不是就到李叔同老先生的那個大境界的成了神人了,只是求不來個名,也就不求名了!求不來個利,也就不求利了!寫寫文字,耍唄。自己給自己找個愛玩的“玩兒”唄。還能有什麼比文字更好耍的玩物兒呢!

寫著寫著的,就也想到升級了、想到認證了……卻不料認證也就是個考試呀,這問題那問題的一提問,就問得我抓耳撓腮、一身的躁汗……老實說,我的書讀的少,格局也小,哪裡就能像個這專家哪專家的懂的那麼多呢!偏偏地又不會來個熱蒸現賣的那個撞騙、做戲……於是,也就瀉了勇氣的涼卻下自己來,愛就是個愛、僅僅的也就是個愛,畫貓畫虎的由著自己。但是要到考場上去了,那就非得個專業的學生不可,你要是非以為才高的要趕考了,那絕對地撞一鼻子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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