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說唱已經死了,自由與生活的抉擇

中國說唱已經死了。

中國說唱已經死了,自由與生活的抉擇

人是一種複雜的動物,生活在複雜的世界,簡單思考成為了最難的事情。人總是會用更多的事情去掩飾一件事情的本質,久而久之,人變得混亂,摸不清自己的本意,悸動成為一種奢侈和剎那幸福。

說唱已經死了,因為變得不純粹了。

中國說唱已經死了,自由與生活的抉擇

縱觀在一個行業能達到極致的人,不管是科學家、藝術家還是實業家,他們都是純粹的,思考的開始,源於一個根深蒂固的目標,這僅僅是唯一的。

前段時間重溫了一部電影:《美麗心靈》,講述的是《博弈論》創始人約翰納什一生的故事,縱觀其一生,可以用兩個詞彙來概括:純粹、信念。

他有最純粹的想法,在他的世界裡,任何事情都是各自安好的,沒有必定的連接點,卻又息息相關;他有最堅實的信念,他研究的東西,一定是正確的,因為這源自於他的純粹和對世界獨到的見解。

其實,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息息相關的卻又獨立的,這種獨立體現在個體的獨立性,而這種息息相關體現在他們所體現的共同規律性。就像計算機中的模糊編程,兩個互不相關的事物,將它們的特性一直放大,最後一定會有一個可以同時命令它們的規律,而這種規律就是事物運行可進行編程的軌跡。

《博弈論》最原始的定義是:我們把動物利用大自然移動的癮魂,在決策人期待的空間裡,形成三維均衡的語文學理論,稱為博弈論。思考層面的理解,就是尋找人性和決策的相似性和均衡性,將其進行量化。

這是一種從自然開始著手研究類推到本體的自由意志,應該體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但是現階段絕大多數人都在遺棄。這樣的現象不禁讓人思考:意識自由和物質生活之間發生博弈時,怎樣去選擇平衡點?

中國說唱已經死了,放大點說,文化意識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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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中,選擇安於現狀的人佔據絕大多數,這正印證了中國一句古話:“生活要糊里糊塗的過下去。”

敢於披荊斬棘,逆流而上的人又能有多少?

前些時間,睡前突然想到一個假設:家豬是一種被圈養的動物,人們給它食物、給它住宿,它啥事都不幹,懶懶散散活完一年,最終等來被宰的命運。絕大多數被圈養的豬恐懼產生,僅僅時被宰的那一剎那,這樣的被動權衡,是否屬於被動博弈的結果?

如果一隻豬生的比較聰明,它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最終的命運呢?它是該享受剩下的每一天還是該驚恐、反抗?它該對餵它食物的人報以感激還是憤怒呢?它的訴說是否被其它同類嗤之以鼻呢?

當一個文化選擇依附苟延殘喘的時候,它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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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弈中尋找平衡,才是保持文化獨立的辦法。

《中國有嘻哈》火了,說唱被更多人關注到了;主流文化管控來了,說唱在網媒及水軍口碑之下臭了。這樣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好事呢?

2018年說唱圈流行一個詞彙:求生欲。很多Rapper一味的獻媚討好,放棄自己的Real,只為了能活下去,把它當成一種新的Real。他們從新營造自己的人設,得到一些活路,賺取一些錢財,也得到了網絡上的正面宣傳,在衰敗的說唱圈混的還算有模有樣。這是他博弈的結果,也是一種悲哀,這是流媒時代的悲哀。

科技高速發展,一切朝著效率化的腳步不斷進發,各行各業都出現了工業化的流水線。這樣的發展到底是不是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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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萬物都具備共性,就好比我們生活在大自然中,大自然的運行軌跡就是我們的共性,人生活的基礎還是大自然,你要吃、你要喝都離不開它。

工業流水化的生產模式,一切追求效率,在提升效率的同時也應該有直面其代價的勇氣。但當這個代價與人性、與環境產生衝突的時候,又該如何去博弈呢?

工業生產的流水性,環境壓力無限增大,汙染越來越嚴重;城市建設的流水性,自然調節能力越來越差,城市喧噪、溫氣騰騰、廢水汙染、噪音汙染等等多不勝數;人才生產的流水化,千篇一律、缺乏獨立思考性和創新性;醫療技術不斷進步,人們越來越注意衛生,卻趕超不上患病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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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越來越發達的社會中卻變得越來越冰冷,追其根本原因,還是社會的工業流水化造成的。人們都在求生,但卻忽略了我們該要的是生活,十幾年前我們很貧窮,卻活的很自在。人在社會的大機器面前迷失了自我,一味的依附,換來的只能是越活越不像個人。

我們都依附在社會的大齒輪上,卻根本不去質疑其對與錯,對與錯是比利益更為純粹的選擇,文化的獨立性正是體現在對與錯的博弈之上,如果一味的考慮利益,如何談論文化的生命?

中國說唱死了,這是一種映射,萬事萬物都講究因果,什麼是因果?因果就是前一刻與這一刻之間的關係。前一刻造就什麼樣的因,這一刻就會結什麼樣的果。

說唱死了,因為它不純粹,只考慮了利益,文化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成為了一種被利用的工具,這不是博弈,僅僅是一種選擇依附。

當自由和生活面臨抉擇的時候,又該怎麼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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