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離世己經二十五年了。現在仍然常常在夢中相見。和兒孫們也說一說老爺的口頭憚。長大了不能富了人家。大隻能耗耗吃。

父親如果現在還在的話,現在已經是超世紀的老人,,今年虛歲已經達到一百單四歲了。

父親生於一九一五年,當時是一個軍閥混戰年代,而且是貧苦的農民家庭,父親兄弟三人,而父親是老小,所以伯父成家後,接著二伯父也成了家,父親就和爺爺住在一起,(奶奶早先去世),爺爺和只有十幾歲父親住在自已蓋的茅屋裡,開山過曰子。因為當時農民的覺悟不高,爺爺也不可以只跟老麼過,伯母耳聾,不講理,爺爺還有勞動能力所紅逼著爺爺跟她們過了。孤苦伶仃的父親只有一人住在茅草屋裡。但是父親肯勞動,開了很多荒,一年也有了不少收入,過去是暗無天日的社會,父親一人住山窪裡,強盜盯上了,三年時時間就被強盜就搶了兩次,不但把家裡搶劫一空,還把父親的腿打折了。終身落到殘跡。

父親二十六歲,也就是一九四一年春加入地下黨,成為當時村裡最早的共產黨員。因為父親夫婦兩口住在山窪,所以目的是游擊隊的休息之所,也是地下黨的避風之地,區委書記莢厚華就在我家住了幾天。

解放以後,我們這裡是四八年解放的,父親就是鄉黨委委員。負責調解民事糾紛,可惜父親腿殘,但是每天都要出門,每天怎有人吵嘴,鄉政府就在我的隔壁,你不出能行嗎。特別是遇到親家打人命的事,那真是幾天幾夜不回家,祠堂楊村就處理三天。因為父親的認真工作,黨組織決定父親脫產,任職為公安區員。可惜的是一家住在山窪裡,這時候我也出世了。同時我還有四五歲的姐姐。出門根本不可能。就這樣數次脫產,都沒有脫成。但是父親仍然在基層辛勤的工作著,從自然村的村長,互助組長,低級社社長,高級社社長,特別是當了林場場長。人民公社成立之前的林場場長,那個權真不小,我們這裡是丘陵地代,家家都種果樹,而當時林場只有兩人,場長和會計,幹什麼事,就是收賣水果上交的錢,當時人很講信用,就是說每家只要賣都會主動交款,比例今天賣了十元,上交一元,只要場長和會計到了村。都會主動交的,場長有時還聯繫大客戶,記得很清楚,有一隻大船底河邊靠了幾天收各家各戶的青柿子。父親就在那裡稱了幾天秤。但是父親每天收到的錢,都要交到鄉政府,但是也沒包,都是用手帕扎到鄉政府。

到了人民公社成立了,林場變大了所有山林都歸林揚,這樣林場主了總場有十幾個分場,大概有二百多人吧,林場有黨支部,書記有人了。父親只是當了二把手。但是與書記不同了,不過還是父親當家,會計是他選的,各分場場長也是他委任的,另外還辦了養豬場,養牛場。最後還辦了養羊場。

後來大辦農業,林場要走自給道路,父親調離了林場,到大隊任書記。我的父親到那裡都認真的工作。到了大隊後,認為大隊也要找點付業,叫一孤兒和老人養老鴨,最大有二百多隻老鴨,年收也不小。生產隊長開會。大隊可以招待大家吃飯。這是很多大隊辦不到的。因為我父親為人正執。不怕得罪人,最後與武裝部長鬧翻了。回家了。回家時候區委書記也看望了我的父親。這時候父親已經是近六十歲人了。回家後別人當了大隊書記。不到半年幾百隻鴨子沒有了。都送人了。如果現在的九旬老人都是知道這些事的。

回到生產隊,他老人家也沒閒著,幹了十幾年的生產隊長。一天到晚忙著改種。什麼叫改種,就把漚水田一稻種,變成午秋兩季的旱田。這項工作是相當難的,因為我們是圩田,要想變成水旱兩季,必須深挖溝。所以有少數人反對。但是還是成功了。後來責任田了我的父親就真正的在家了。到七十九歲去世。

父親的一生是值得懷念的。一生艱苦樸素,一支香菸做襾次抽,生活上非常節儉。一生乾乾淨淨,從不沾公家一分錢,分王少三家產時。父親未沾分文,王少三傢什麼都是寶。父親是黨委委員。只是經手,沒有居為自有,當林場場長時鄉政府很多收入都是父親收上來的,但是父親一點都沒人居為自有。父親對工作兢兢業業。在什麼地方工作,總是以身作則。雖然身殘,但仍然戰在田間地頭。任勞任怨,不怨天不怨地,

有時候孩子們問父親,爺爺你為什麼不脫產,懊悔不,老人家總是說不懊悔,是共產黨使我做了人,能帶領大家幹事。如果不是共產黨我也不知道被搶多少次。我現在雖然經濟比不上脫產幹部。但是我一生問心無愧。雖然沒為黨做貢獻,但是我沒敗壞黨風。

這就是我的父親一一一位老地下黨。光榮中共黨員朱學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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