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爺給他一個腰牌,如果接受會成為奴隸,他思考後拒絕了

小說:王爺給他一個腰牌,如果接受會成為奴隸,他思考後拒絕了

也有可能變成白澤包袱裡的那一灘溼漉漉的東西。

周禮趕忙搖了搖頭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並且找地方洗手。

這邊的白澤趕快出門,又看看自己的一身男裝,其實現在需要的是趕快買月事帶。還要買一些其他的東西,白澤在繞過了好幾個角落總算是找著一身簡樸的女裝,也不知道衣服是從那個院子裡搜刮來的。

白澤本來是想穿來著的,可是一抬頭遇見了一個她有點兒頭疼的人。

睿王看著懷裡抱著女裝的白澤,手上搖著搖扇微微上翹嘴角:“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要淪落為盜匪?”

白澤腦子裡閃現過很多的可能性,很快就明白了睿王的意有所指。“王爺您這樣跟著草民不知有何貴幹?”

白澤本來還想找地方穿的現在想想還是算了。

睿王搖著摺扇對白澤說:“本王非常欣賞你的能力。不知道白公子有何所求?本王可以滿足一二。”

白澤心裡:睿王妃的命!

睿王從腰上拿出了一個腰牌給白澤說道:“有一天想通了帶著腰牌來找本王。”

白澤看著玉牌她的腦子裡展現了很多種可能性,接過腰牌將會更近一步地接近屈薇竹,可是以她現在的能力如果接了這玉牌永遠都會淪為他的奴隸。

計算下來,得不償失!

白澤拒絕道:“草民願望簡單,簡簡單單的過日子。”

睿王看著白澤他又低頭摸了摸手裡的玉扳指:“能夠獲得榮華富貴不好嗎?”

白澤搖頭:“草民想通過另外一種方式獲得。”

睿王看了眼黑黝黝的白澤說道:“本王的大門隨時為你而打開。只要你需要幫忙,為本王辦事情一樣獲得榮華富貴也是一樣的,因為你配,並沒有依附本王。”

白澤搖頭。“多謝王爺青眼。”

睿王:“恩,好。本王不為難你。”

睿王讓出一步給白澤過去。

白澤抱著衣服飛快的從這裡出去。

其實白澤本人還是有很多害怕擔心的,她覺得自己差點兒就被人發現了……

這邊立在街頭的睿王看著遠的白澤打了一個響指,身後立刻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給本王查查這白澤的身世。越詳細越好。”

黑衣人丙領命而去。

白澤今天又曠了一次課,上次沒有上課請假是因為去找阿瞳,這次卻因為葵水。

等下午收拾好的白澤回到書院時,看見同學正收拾著東西。白澤見狀問了一句:“怎麼收拾東西了?”

周禮在一旁第一個竄在白澤身旁:“白澤,你今天不在書院,我都幫你請假了,不要太擔心啦。”

白澤點頭致謝:“謝謝。”轉而看書院裡收拾書本的同學問:“大家收拾東西去哪裡?”

“明日起王爺要書院裡來講課,他說如今天下局勢不一樣。現在在大廳講課呢!你有沒有興趣去聽啊?”

白澤聽了登時一沉:“王爺?哪個王爺?”

“睿王啊,睿王是入境皇上最器重的王爺之一,民心所向,這次來講學必定會有許多的收穫。白澤,你去嗎?走吧!我們一起去聽吧。”說著周禮拉著白澤的手就要去別院。

別院裡已經擺好了一張張桌子,許多的學子都坐在了涼蓆上等著睿王來授課。

白澤看著此時在高臺上坐在太師椅上的睿王,手裡拿著一本書,光是氣度便是不同於尋常人。

白澤看見了轉頭就奪門而出,站在原地的周禮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是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白澤和夫子請了假以後直接跑別院,她想找一個角落裡好好的藏起來,她有些害怕。

剛剛推開別院的門的白澤入眼就看見已經能下地走路的阿瞳。阿瞳看見推門而入的白澤也是愣了一下。

今天婆子還不在,估計是出去買菜。

白澤反手就將門給關上,她上前扶住阿瞳生怕阿瞳受了涼風。語氣裡都透露著擔心:“阿瞳,你可以下地了!快些進屋去,外面風大。”

阿瞳就這樣的被白澤半推半就的進了屋子裡。

本來這些並沒有什麼問題,白澤看著已經好轉的許多阿瞳,她坐下來,給阿瞳倒了一杯水。“阿瞳,你不記得我了嗎?”

阿瞳眼裡全是陌生,對於陌生男子對她的好,她的臉上莫名的出現了一點的紅暈,明顯是含羞的表現。

白澤也明白了,阿瞳是把她給我忘了,但是白澤還是要說:“是我,同你一起長大的……嵐嵐……我走了以後,家裡都發生了什麼?”

阿瞳由嬌羞潮紅的面色變得煞白。

白澤被關在了門外。

白澤就站在了這門口用力地用力的敲門口,可是屋子裡沒有人推開,甚至還傳出了砸東西的聲音。

白澤有點怕了,她不知道剛剛亮明身份就有這麼大的激動,白澤倒是希望是阿瞳激動的,可是並不是。

白澤回頭看見在主臥出來的秋錦之。

秋錦之看見吃癟的白澤笑嘻嘻地出來:“哎呦喂,被趕出來啦?”

隨後秋錦之說:“我就說你該的,你這麼兇,沒有想到你家裡的人居然也這麼兇,還真的是恐怖,不過性格比你烈多了。”

白澤咬著牙說:“我不能打她,還不能打你了嗎?”

秋錦之一聽立刻回頭把門一關。

白澤聽了以後就說道:“你這個臭小子!”話音剛落,大門被人推開,白澤看去,原來是嬤嬤,嬤嬤的手裡還有今天在街上賣的菜,看見白澤的時候嬤嬤著實的嚇了一跳,其實她更多的是驚訝:“白公子今天也在啊?”

白澤微微皺眉。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恩,今日也在這裡歇息。”嬤嬤覺得這兩天白澤往別院跑的多。以前都是一天來一次,可是今天一天要來兩次。

嬤嬤又看了兩眼院子裡關好的院子,加上剛才在門口聽見的動靜。

嬤嬤說了一句:“我去做飯。”

白澤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嬤嬤從大門一路的走到廚房,突然白澤開口問了一句:“剛才在巷子攔住你那個人給了你多少封口費?”話音剛落,在嬤嬤眼梢旁邊赫然多出了一枚飛鏢。

嬤嬤登時嚇的心要飛出來,她摸著心口。直接跪了下來:“白公子饒命!白公子饒命!”

白澤繼續問:“問了你什麼?”

嬤嬤結結巴巴道:“他問我這院子裡都住了一些什麼人,是從哪裡來的,我說了來了這裡才半個月,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

白澤嘴角勾出淺淺的微笑:“你要是清楚了就不能活了。要是有人問你,你一概回答不知道,說了其他的話,小心你的舌頭!”

嬤嬤嚇得抖如糠篩連連應和。:“老身知曉,知曉。”

白澤冷冷道:“做飯。”

嬤嬤:“是。”

晚上吃飯的時候。

白澤低頭吃飯,秋錦之一瘸一拐地從主臥出來到廳堂裡吃飯。

秋錦之今天也是頭一次看見出了房門的阿瞳。

要說阿瞳的相貌,雖然說不上絕色,可是也是小家碧玉,只是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澤。

秋錦之晃了晃手讓阿瞳的目光轉移盯在了他的身上。

秋錦之這才放心道:“不是瞎子。”

白澤果斷給了秋錦之一腳。

秋錦之立刻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疼疼疼!你不知道照顧一下病人嗎?”

白澤:“還有力氣說話,說明你只是皮肉傷,明天滾去上課去。”

秋錦之聽了以後立刻擼起袖子上一大塊淤青說道:“我傷口還沒有好呢,你看這麼大的一塊傷。”

白澤放下手下的筷子。

秋錦之立刻坐到阿瞳的身邊道:“你看看你哥哥,怎麼一天到晚打人啊!你讓你哥住手啊。”

白澤吸了一口氣說道:“滾過來。”

秋錦之拒絕道:“我傷還沒有課,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傷員?”

“過來。”秋錦之坐在阿瞳身邊,白澤就怕他的莽撞撞傷阿瞳。

秋錦之依言乖乖坐在白澤的旁邊討好道:“來了來了。”

白澤點了點頭:“好。吃飯。”白澤又拿起了筷子。

秋錦之看見那把紅寶石匕首收了進去才放心坐過來吃飯。

阿瞳看了眼秋錦之。又看了眼格外嚴肅的白澤,今天的嬤嬤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今天所有的事情都透露著不對勁兒。

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白澤開口說了一句:“恩,睿王要在書院講習兩天,你在家養病也是好的。”

秋錦之聽了愣了愣。“那樣的人還能到咱們書院講課?”

白澤道:“對。還有這幾天不要亂跑。”

秋錦之咬了咬筷子說道:“那個變態不會是也看上你了吧?我和你說他就不是好人!”

白澤二話不說,踢了秋錦之的凳子一下。

秋錦之這才閉嘴。

阿瞳皺著眉頭看著秋錦之。眼裡彷彿是有噴不出烈火……

秋錦之愣愣地開口說了後半句:“昨天雖然被打的很痛,可是明顯他功夫更厲害,你要是成了他的打手,你說你會不會第一個來到我?咱們當了兄弟這麼久,你就這樣來傷害我……”

阿瞳剛才噴火的眼睛瞬間撲滅,但是更多的是疑惑。

白澤:“滾滾滾。吃過飯好好休息,這兩天不要亂跑,要什麼東西都等我回來。”

秋錦之聽了以後立刻說:“孤男寡女住在一個院子裡,你就不怕乾柴烈火嗎?”

白澤叫來嬤嬤:“他要是敢幹柴烈火,把他廢了!”

秋錦之聽了以後委屈巴巴:“……”

嬤嬤一臉凝重地看著秋錦之:“……”

秋錦之:“你的工錢還是我給的呢!”

嬤嬤依舊一臉凝重地盯著秋錦之。

秋錦之:“……”

秋錦之端起了桌子上的喝了一口湯,一臉惆悵地說道:“活著真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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